“這要找到當事人明蜀來證明。”
“你不覺得短信裡,還有一個疑點嗎?你看8點32分明蜀的短信:‘吃不了你,也殺不了你,我會罩著你,前提是你不可以跟白川走,否則……’,否則這個詞,似乎帶有威脅的意味。”
他們面面相覷,然後異口同聲道:“否則我殺了你。”
“但這隻能算作假設,不能把我們的猜測,當證據。”
“看了這謝短信,我算是大概明白了,爲什麼當時況娜去找我,說有人威脅,要殺死,很害怕。”
顧雲菲憾地嘆氣道。
羅菲道:“況娜陷了複雜的旋渦中,不能不說,這可能是死掉的源。”
“你的意思是殺?”
“不,不一定是殺。”
“從短信中可以看出,況娜跟明蜀的地下,他太太虹發現了,有殺的心。況娜跟白川好上了,要跟明蜀分手,他不樂意,起殺心也有可能。白川的朋友王惠芝眼看男友被況娜搶走了,有殺的心,這不是殺是什麼?”
羅菲的頭搖的像一個撥浪鼓,說道:“不,我們暫時不能下定論就是殺。我們可以先把他們說要殺了況娜的話,當作是威脅,因爲我們還有好多疑點——沒有弄清楚”
“比如?”
“比如11樓的害者和況娜有沒有關係,他們幾乎同時間遭了槍擊。既然我們從況娜的鞋子擺放方向看得出,是從這個窗子掉下去的,是怎麼掉下去的?子彈又是從那裡飛到上的?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因爲的房門是反鎖著的!”
“你剛纔不是猜想明蜀可能進來了,是他開槍打死了況娜,把推了下去。”
“我並沒說明蜀進來殺人了……太多疑點沒有弄清前,我不能下這樣的結論,但總覺得明蜀跟況娜的死有瓜葛,可我又說不出瓜葛的癥結在那裡。我們要先搞清楚11樓死者上的子彈,跟況娜的子彈是不是一樣的,這樣可以證明槍殺他們倆的兇手是不是同一個人。”
這時,羅菲從兜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一個人在電話那頭扯起嗓子大聲質問他,爲什麼打了48通電話給他,他都不接。
羅菲著顧雲菲疑的眼神說道:“是一個喜歡我要瘋掉的孩打來的,今天要死要活地纏著我陪去西門街shoping,不想我的手機被人搶了,遇上你,看你漂亮,就跟著你屁後面來了,還遇上這麼離奇的案子,以前只是在書本中學習偵探,這次終於有機會親探案了。”
“你的手機不是被人搶了嗎?現在你手裡的手機怎麼解釋?”
顧雲菲一副要難倒他的表問。
羅菲皺了皺眉頭道:“難道就你們警察還不讓人有兩部手機嗎?”
“好吧!”
“都深夜了,我要回家睡覺了,養足神,繼續我們的偵探之旅,明天我會到你工作的地方找你,所以給我一張你的卡片,方便我聯繫你。”
“我們警察沒有名片。”
“那把你的電話和工作地址寫在我手上。”羅菲說完,把手向顧雲菲。
在場的其他警察做著警戒,拍照,記錄的工作,對羅菲這個外人的存在,原本是反對的,是顧雲菲替他說,他才能在害者房間逗留。
剛纔顧雲菲還跟他們說,他們是很要好的朋友,眼下暴他們是今天才見面的。
顧雲菲在大家異樣的目中,拿筆在羅菲手上寫下的聯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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