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天氣異常悶熱,沒有一的涼風!
就連地里的莊稼和樹葉都綿綿的耷拉著,似乎在無聲的抗議著這種悶熱。
自從太出來之后,我的高燒便退了下去,用二舅的話來說鬼屬,在白天不敢出來作祟,而我自然而然的就退燒了。
經過母親一天的細心呵護,我又恢復了往日的氣神。
爺爺的墳土依舊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氣息。
而被我扯斷的那斷枝,依舊“啪嗒啪嗒”的滴著鮮!
昨日擺放在爺爺墳前的“三牲”祭品還在,并沒有被流浪狗叼走,似乎爺爺的墳地有著莫大的恐懼,讓這些野狗都遠遠躲開。
只有讓人厭煩的綠頭蒼蠅“嗡嗡”飛個不停。
就在我、父母、二舅四人剛在墳邊站定之際,爺爺墳頭上的柳樹忽然間擺了起來,樹葉拍打在一起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我們四人不約而同的朝四周看去,此時并沒有風,詭異的是地里的莊稼和樹木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看到這一幕,我害怕的躲到母親后,的抓著的角,小臉都在這一瞬間嚇得慘白無。
“啪!”
“哼,區區厲鬼好大的膽,敢在我面前造次!”
二舅瞪視著擺的柳枝冷哼一聲,與此同時手中的鎖魂鞭甩了一個“鞭花”,一道清脆的響聲從鞭梢上傳來。
接著二舅邁著瘸在爺爺的墳上下七把黑的三角小旗,這些小旗有什麼作用我一無所知。
但從小旗的位置可以看出,這七把旗三角之勢,將爺爺墳上的那棵柳樹圍困在中間。
當最后一支黑旗上之后,原本“嘩嘩”擺的柳枝瞬間靜止不。
我和父母被二舅這一手“絕活”震驚的無以復加,心對二舅的能力不再有毫的懷疑。
二舅的能力越強,就說明我能活命的概率就越大。
此時父母的臉上也難得的綻放出一抹喜!
解決掉躁的柳枝后,二舅看向我說道:“娃,把你的服掉,留條就行!”
對于二舅我是陌生的,面對他提出的“怪異”要求,我眼的看著母親,希能給我答案。
母親溺的看著我,聲說道:“吳敵,你現在生病了,二舅是在幫你治病,要聽他的話知道嗎?”
“嗯!”
我輕應一聲,猶豫片刻后還是將上的服去。
二舅拉著我的胳膊向墳頭走了幾步后站定:“娃,接下來你就這樣站著,閉上眼睛,不論發生任何的事你都不能知道嗎?”
“知道了二舅!”
我平日里雖然調皮,但這件事發生之后,我著實被嚇得不輕,雖然我不知道二舅要做什麼,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在救我,眼下我能做的就聽從他的安排。
“好!”
二舅點了點頭,隨即后退半步與我拉開一些距離,猛然之間他揚起右手,手中的鎖魂鞭夾雜著風聲狠狠的向我來。
聽聞到風聲,我不由自主的繃,原本我會以為這一鞭子在我的上定然疼痛萬分,但沒想到的是鞭梢落到我上之時,并沒有疼痛傳來,反而是麻麻的覺。
就在這種覺剛升起之際,我仿佛聽到之中傳來一聲慘。
二舅一鞭子過后并沒有停下,而是第二鞭,第三鞭...,一鞭快過一鞭的在我的上。
隨著二舅的打,我上麻的覺更加強烈,我本能的想手去抓,但想到二舅的囑咐時強忍著沒有。
而那種凄慘的聲在我腦海里愈加的明顯,我雖然驚恐萬分,但卻不敢移分毫。
就在我心中默數著二舅打到第八十次時,二舅一閃站到了我的前。
他原本渾濁的眼眸此時變得凌厲且暴戾,一張老臉也變得沉如水,他盯著我的雙眼,右手中的鎖魂鞭高高舉起,厲聲呵斥道:“大膽鬼,若是再不離開吳敵,待我第八十一鞭打下,定然讓你魂飛魄散!”
“嗖!”
就在二舅話音落下,從我眉心之中飛出一道黑影,這黑影出來后沒有任何的停留,徑直的鉆進柳樹的斷枝中消失不見!
“呼!”
二舅緩緩的放下舉起的鎖魂鞭,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臉上的表不再嚴肅,慈的看著我微微一笑道:“好啦,你的臟東西跑出來了,把服穿上吧!”
鬼這種東西父母看不到,我之所以能看到,也是因為我此時被鬼上的緣故。
在二舅說出這番話時,父母幾個大步來到我的跟前,父親急聲問道:“二哥,吳敵現在沒事了?”
“嗯,沒事了,他的臟東西被我打出來了,現在已經回到柳樹上了!”
說到這里,二舅的目看向柳樹的斷枝說道:“你們看看那樹還留嗎?”
我和父母向著柳樹斷枝看去,就見原本一分鐘能滴出三滴左右的斷枝,此時再無流出。
在父親的要求下,我們一家三口給爺爺磕了三個頭。
我的鬼已除,父母臉上再次掛上往日的慈祥笑容。
回到家中我和三個姐姐在院中玩耍,而他們三人在屋中談著事,還神的把堂屋的門從里面關上。
半個小時之后,堂屋的房門被打開,我急忙跑進屋中,只是父親和母親卻雙眼紅腫,似乎剛才哭過一般。
母親抓住我的手,溺的說道:“了吧?媽現在給你做好吃的去!”
“嗯,早就了!”
二舅沖我笑了笑,隨即面一凝,目落到父母上沉聲說道:“你們確定考慮好了?”
父親上前一步,一臉的肅然之看著二舅:“二哥,我們決定了,你明天來領人!”
“好!”
二舅丟下一個字后轉離去,平日里好客的父母并沒有挽留他,對此我很是詫異。
終歸是孩子心,在二舅離開之后,心的詫異很快的便被拋之腦后。
父親燒鍋,母親做飯,只有平時過年才能吃上的味,今天卻擺滿了整整一桌子。
然而這頓飯對于我來說,卻了與家人的最后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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