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凌月一臉幽怨的起床。
“登徒子,到底還是被你惦記到手了!”
陳蕭嘿嘿一笑,“昨晚...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覺?”
凌月俏臉一紅,輕輕捶打陳蕭的膛,“你不知啊,莫要提!”
陳蕭:“......”
“不是,我說正經的,有沒有力增長的覺?”
凌月一愣,細細了一下,“嗯?還真是......”
陳蕭的力,也增長了一些,雖然龍呈祥只學了個開篇,且才施展半個時辰,但效果卻堪比修煉整夜!
不愧為頂尖雙修功法啊!
“你,你怎麼會?”
陳蕭給了一個眼神,“你懂得,以后沒事多來找我練練啊?”
“啐!不要臉,我才不來!”
“不來?那就別走了!”
“啊~~”
......
日上三竿,
陳蕭和凌月一起來到帝宮。
帝在二人臉上巡弋片刻,心里頓時確定了。
之前倆人也許沒發生什麼,但現在看凌月眼含春的模樣,一定是什麼都發生了...
陳蕭臉皮厚,渾然不覺尷尬。
“皇上,您那邊準備的如何了?”
帝回過神來,整理了一下心緒,道:“朕已經安排了四個統領,收買了大半侍衛,只要索濤一死,就能馬上奪權。”
“好!”陳蕭道。
帝問:“那你準備好如何除掉索濤了嗎?他可是高級武者。”
陳蕭:“......”
“給我三天時間,我好好想想。”
帝翻了個白眼,好家伙,你這大半個月,顧著跟凌月鬼混了?現在才開始想?
“好,務必確保萬無一失。”
“奴才領旨。”
......
出了帝宮,陳蕭正在琢磨,該如何弄死索濤。
沒想到凌月從后面追上來。
“陳蕭,等我一下。”
陳蕭一樂,“怎麼,跟我回去嗎?”
“討厭,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想那事?我是想問你,怎麼對付索濤。”
“暫時沒想到啊。”陳蕭說道。
凌月說道:“要不,我去刺殺他吧,你對上他,會有危險。”
陳蕭心里一暖,了的俏臉。
“你老老實實在家等著我,區區索濤而已,不在話下。”
“可是...”
“唔嘛~~”
陳蕭直接親了一下,凌月瞬間瞪大眼睛,趕左右看看,幸好沒有人發現。
“你...”
陳蕭笑笑,“我怎麼了?親一下自己的人,有何不可?”
凌月:“......”
趕離陳蕭遠點,否則說不好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又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
“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陳蕭安道:“放心吧,沒有問題。”
......
回到小院,陳蕭暗自琢磨。
索濤不是隨隨便便殺的。
他雖是高級武者,但還不是高手。
就連自己那便宜師父,修為都比他高。
最主要的是他的背景。
貿然殺了索濤,雖然能夠替皇帝完使命,可盛怒之下的張太尉,不敢殺皇帝,但一定會殺這件事的主謀來泄憤。
陳蕭自然不想為皇帝功路上的犧牲者。
所以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要給索濤找一個非死不可的理由,借皇帝之手,除掉他,讓任何人都沒話說才行。
思來想去,陳蕭覺得需要一些幫手。
其一,要有人令索濤犯下滔天重罪。
其二,還要有人能夠將其拿下,在張太尉反應過來之前快速問斬。
然后立即收回大侍衛的兵權。
控制了大侍衛,就等同于打開了進出皇城的通道。
不至于連進來什麼人,出去什麼人都無法管控。
確定了大概方案,陳蕭腦子里開始篩選人選。
他本在皇宮里認識的人就不多。
可供選擇自然有限。
凌煙雨公主、皇后、貴妃、太后、舞璃、師父等等...
能用上的,用不上的全都想了一遍。
最終基本確定方案,利用腦子貌似不太好用,而且還護“哥”心切的凌煙雨公主做餌。
讓師父、凌月等人提供武力支援。
若是順利,基本可以完目的。
必定能給索濤扣上殺頭的死罪!
想了想,陳蕭直接去找公主。
凌煙雨依然還是那麼麗人。
瓷娃娃般的致面容,跟帝完全是不同的風格,一看就不是一個媽生的。
凌煙雨符合大部分人心目中的公主形象。
再次見到陳蕭,俏臉一紅。
畢竟陳蕭可是“完全了解”的男人...
那天被他上下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
“你,你來找我何事?”
聲音甜膩,帶有一天然的夾子音。
陳蕭道:“公主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公主想了想,“那好吧。”
接著,就帶陳蕭來到一個無人房間。
“說吧。”
陳蕭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你的皇帝哥哥,需要你的幫助。”
公主一愣,張道:“我皇帝哥哥怎麼了?”
“唉,說來話長,大侍衛索濤,不聽從皇帝的號令,這事你知道吧?”
公主點點頭,自己皇帝哥哥的境,是很清楚的。
陳蕭繼續道:“我們現在計劃除掉他,幫你皇帝哥哥,重新掌控大侍衛。”
公主瞪大了眼睛,“你,你們......”
陳蕭道:“這是你皇帝哥哥的意思。”
“好!那你說怎麼辦。”公主一聽這話,本不帶遲疑的。
陳蕭無語,暗道這丫頭居然還是護哥狂魔...
“行,你記好了,我打算如此這般......”
......
良久后,陳蕭看著臉紅的公主,道:“整個計劃就是這樣的。”
公主咬著下。
臉頰跟火燒一般滾燙。
沒想到,陳蕭的辦法,居然......
若不是為了皇帝哥哥,凌煙雨打死都不會同意。
“好!我知道了。”
陳蕭很意外,沒想到這樣的方案,公主都答應的如此痛快?
“行,記得打扮的妖艷一些哈,有些人就喜歡純風。”
凌煙雨:“......”
“我,我盡力。”
搞定公主,陳蕭又馬不停蹄的找到他師父李玉清。
一見面陳蕭就苦著臉道:
“師父,徒兒攤上事了,需要您出手啊。”
李玉清一擼袖子,“誰?”
陳蕭的目往下看看,“師父,你的傷......好了嗎?現在能武?”
李玉清一擺手,“哎?這點小傷又能算什麼?不礙事!”
陳蕭:“!???”
割吉爾......都算小傷?
臥槽,這師父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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