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沒有把劉華和卜姜麗放在眼裏。
「隨你的便。」付明說道:「不過你要是敢劉婕淑,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劉華第二次見付明這樣的表,心虛又害怕的他徑直離開了包廂。
「你真的這麼放心把他放走?」唐紅燕問道:「怎麼說也得留下來拷問一樣,才能讓他長點教訓。」
「無妨。」付明說道:「不過是個跳樑小丑而已,不足為懼。」
張部長也很懵,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名堂,只好問唐紅燕:「唐姐,您來這裏是幹嘛?」
唐紅燕指著地上還在流的西裝男:「就是為了這個事。」
「花月樓不許打架和鬥毆,張部,你和杜這樣破例,我很難做的。」
杜明濤不為所,淡然說道:「不就是打了條狗嘛,還讓唐姐你出馬,看來您還真的是閑啊。」
「再說了,我來花月樓不就是為了找樂子嗎,有人妨礙我找樂子,不該打嗎?」
唐紅燕還是面帶微笑:「杜,現在是敏時期,這裏也是常爺的場子,您這個時候鬧事,不怕被人傳出去,被人利用,引起不必要的爭端嗎?」
杜明濤是杜家的長子,現在張鶴與常武鬧得不可開,一直保持中立的杜家在常武的場子裏胡鬧,這往小了說是醉酒鬧事,往大了說這就是在故意挑釁,想聯合張鶴跟常武作對。
「事關重大,杜您還是不要滋事,趕回去休息吧。」
杜明濤不屑地說道:「怎麼了?我就是手打狗,你就要趕客,都說常武一天不如一天,這花月樓的架子還是不小的呢。」
唐紅燕剛要反駁幾句,付明卻大搖大擺地走到了他們面前。
付明蹲下來,把被打得不人形的西裝男給扶起來。
「怎麼樣,還撐得住嗎?」付明小心地問道。
西醫男見到終於有人肯理自己,一下子委屈和害怕都發了出來,張著滿是的,含含糊糊地說著什麼。
付明說道:「不要說話,會流進去的。」
「唐姐,快救護車,他傷得不輕。」
付明還回頭,給了杜明濤一個犀利的眼神:「沒想到被狗咬了也這麼會這麼嚴重,今晚的畜生還真的是多啊。」
沒想到自己居的這幾年,天權的地下勢力與大家族已經墮落到了這個程度。
他覺真的要來一次大清洗才行了。
杜明濤一聽付明這話就炸了:「你說什麼?」
付明將西裝男輕輕放下,站起來對著杜明濤說道:「看來這條狗還是會說話的。那再學幾句人話吧。比如道個歉。」
「道歉?」杜明濤笑道:「要我道歉,憑什麼?你又是誰,敢這樣和我說話?」
「我付明。」
杜明濤聽后大笑:「好啊,原來你就是那個吃飯的劉家婿,今天我可算見著了。」
知道了付明的份后,他哈哈笑道:「你還真的是好福氣,居然可以當劉婕淑的老公,不得不說我還有點羨慕你呢!」
「不過吃飯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付明不理他,也不回答。
杜明濤笑嘻嘻地說道:「你這是默認了吧?其實我也理解,一個大男子漢,卻要靠著人吃飯,這種滋味當然不好。可是我現在有條明路指給你!」
「就下周找個時間你把你老婆來,跟我睡一晚,我就給你們劉家二十萬,如何?」
張部也說道:「不錯,付明,能夠討好杜,這樣的計劃可不常有。如果你能做到,那給劉家的生意,我也給你和你老婆,如何?」
付明看著他們兩個,好一會兒才大大地嘆了口氣:「你們這些人啊,還真的是不會說人話。」
杜明濤是聽不得一點別人罵他的,所以怒目而視:「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就是有唐姐保你,我也能馬上讓你橫著出去!」
張雄也喝道:「付明,得罪了杜,你是想讓劉家在天權被滅族嗎?還不趕倒酒,認錯!再把你的老婆給獻出來,不然有你的。」
以杜家的實力,分鐘就能出上百人包圍劉家,一把火燒了也不是問題。
就是去告,劉家也是無可告,畢竟是經營灰生意多年的人,如果沒有點門道,能夠這麼多年都安然無恙嗎?
「告訴你,就是你不點頭,你老婆一樣都是我的。」杜明濤得意地說道:「你們這些窮蛋不過就是狗而已,特別是你們劉家,就是個狗窩,只能靠我給的骨頭充。你老婆也只是條母狗!我想寵幸是你們的榮幸!」
付明不說話了,而是彎下腰,開了一瓶啤酒後倒了一杯。
杜明濤樂了:「不錯不錯,這是要被本爺倒酒認錯嗎?但是你倒啤酒也沒誠意啊,我可不喝這樣的便宜貨。」
可付明只是倒了一杯后自己喝了下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等杜明濤說完,付明將自己手上的酒瓶一把扔了過去。
「啊!」
杜明濤的頭被砸出了一個口子,立馬就倒了下去。
「杜!」張雄過去,慌張地說道:「你怎麼了?」
付明冷冷地說道:「既然你橫豎不會說人話,那我就教教你吧。」
「你,你完了!劉家也完了!」杜明濤怒吼道:「人!我馬上就人滅了你!」
付明一聽這話,笑了,一屁坐在沙發上:「行啊,你,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什麼人。」
張雄看付明就像看一個傻子:一般聽到杜家要人,跑都來不及,他居然還敢這麼囂張?
不過是個吃飯的上門婿,哪裏來的底氣啊?
唐紅燕後的保安們不淡定了:「唐姐,這人是什麼來頭啊,會不會出事呀。」
著付明自信的背影,唐紅燕思索了一下,搖搖頭:「先看看再說吧,還有問一下常爺什麼時候回來,就說出大事了。」
「是!」
杜明濤拿出手機,大聲喊道:「馬上,帶兩隊人馬來花月樓,我要把一個人給剁了!」
「你就在這裏等死吧!」
付明搖搖頭:「要死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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