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綰冷笑一聲道:「祈瑾衍,你來我這裏不就是找侮辱來的嗎?我一早就說過,我們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我會讓皇帝下旨讓我們之間的婚約作廢,也說過合作對付太子,你卻三番五次夜闖我閨房,你真當我沈木綰是柿子任人圓扁不?」
此時沈木綰雖然整個人看上去還是很虛弱,但眼裏的冷眼卻讓他們震驚。
那完全不是一個十五六歲的閨閣小姐上該有的氣場。
祈瑾衍眸子冷的看了一眼沈木綰,隨後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的四分五裂,起出了屋子。
陳霄和鬼影都嚇了一跳,連忙跟了上去。
而這時沈木綰卻開口道:「等一下。」
陳霄和鬼影同時停住腳步,一臉疑的扭過頭看著,眼裏全是詢問。
沈木綰指著那張四分五裂的桌子道:「這張桌子二十兩銀子。」
陳霄的角搐了一下,看也沒看鬼影一眼道:「桌子是你家王爺打壞的,你賠。」說完就追上了祈瑾衍。
鬼影有些無奈的從懷裏出二十兩銀子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才去追祈瑾衍。
等人都走了之後,沈木綰才靠在了貴妃榻上,臉出了一抹痛苦的神。
凝香連忙去給倒了一杯熱水遞過去道:「小姐,真的不需要給您找大夫嗎?」
沈木綰搖了搖頭道:「你去把牆邊的第四塊地板下把那個盒子給我拿過來。」
凝香連忙過去把東西給沈木綰拿過來,打開盒子吃了一顆安胎藥,隨後拿出裏面的銀針給自己扎了起來。
一直到綠竹回來才收了銀針,臉才好轉了一些。
綠竹進門一臉驚訝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遇到小了嗎?」
凝香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作,指了指貴妃榻上閉上眼睛的沈木綰。
綠竹小心翼翼走過去,小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凝香嘆了口氣,拿了一件披風蓋在沈木綰上,收拾四分五裂的桌子,問道:「小姐讓你去查的東西查的怎麼樣了?」
綠竹看了一眼沈木綰,蹲下跟一起收拾道:「二姨娘被罰跪了三天祠堂,大夫人倒是沒有什麼懲罰,只是我聽大夫人邊的人說好像是大公子要回來了,而且老爺還說不要把老夫人中毒這件事告訴,只當的年紀大了,子不舒服。」
兩人又小聲的說著一些事,們的對話沈木綰聽的清清楚楚,沈青冥要回來了,看來這丞相府的水要了,只是不知道沈青端什麼時候會回來呢。
瑾北王府。
祈瑾衍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如今他倒是想做一件好事,最後卻自取其辱。.
看著臉沉的祈瑾衍,陳霄想了想還是道:「王爺,你……該不會是對沈木綰上心了吧?」
他話剛說完,就對上了祈瑾衍冰冷的眼刀,他下意識咽了口口水道:「要不然你怎麼會讓我去給看病。」
祈瑾衍冷笑一聲道:「若不是還要用去打太子,本王早就親手殺了,你真以為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能殺得了本王。」
陳霄和鬼影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
陳霄在心裏嘀咕一句「殺不殺得了你,我是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你上次就差點就死手裏了。」
祈瑾衍連喝了幾杯茶才下心裏的怒氣,若不是還沒有弄清楚太子為什麼會那麼在意,若不是說的太子那些弱點是真的,他敢保證沈木綰早就首異了。
陳霄收起了眼裏的打趣,正經了臉道:「王爺,過幾日就是十五了,這次你可要小心了。」
聽陳霄說到十五,祈瑾衍的眸子又冷了幾分。
陳霄從懷裏拿出一個瓶子道:「這次也不知道祈禱那個老東西又會讓你吃什麼,這瓶子裏是解毒丸,你備在上以防萬一。」
祈瑾衍接過他手裏的瓶子,道了一句謝,之後他們都沒有說話。
因為先皇后,也就是祈瑾衍的母親當年自盡本就沒有死,反倒是被當今皇帝給囚了,要不然祈瑾衍早就反了。
而不是每個月十五進宮去拿他母親的信,而祈禱那個老東西每次都會讓祈瑾衍吃一些東西。
上次吃的就是葯,若不是鬼影找到他及時,找了子替他解了,他怕早就是一了。
想到這裏,陳霄扭過頭看向鬼影,有些疑道:「鬼影,你之前那個子是哪裏找的?」
鬼影子一僵,下意識看了一眼祈瑾衍一眼,隨後低下頭道:「世子,那子是屬下從青樓找來的乾淨子,事過後便將殺了。」
陳霄雖然有些疑,但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皇帝給祈瑾衍下的毒太過於猛烈了,若不及時服用解藥或與子歡好的話,祈瑾衍必死無疑。
鬼影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家王爺,見他臉上並沒有什麼異常,心下鬆了口氣,他還有一些事沒有查清楚,所以他現在也不敢下定論。
一直過了幾天。
沈木綰都在自己屋子裏休養,的太弱,再加上之前營養不良,現在又有了孕,還得要養著。
凝香端著一碗安胎藥走進來道:「小姐,安胎藥好了。」
沈木綰放下手裏的書,上前接過那碗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把葯給喝了。
放下碗之後,沈木綰剛拿起書還沒有翻開,就見綠竹急急忙忙走進來道:「小姐,大公子回來了。」
沈木綰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再次放下手裏的書本道:「哦,已經回到府上了嗎?」
綠竹搖了搖頭,臉上出一疑道:「沒有,他只是到府門口,把東西給門口的下人,騎馬往尚書府去了。」
莫家?沈木綰眉頭皺,這沈青冥到家門不進,反而先去莫家這是什麼意思?
突然想到什麼,沈木綰的眼睛亮了起來,起道:「走,我們去看看老夫人的子怎麼樣了。」
凝香和綠竹對視一眼,看著自己家小姐臉上的笑容,就知道自家小姐要做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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