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趙風直接站了起來,背對著衛清婉,好像是在試圖掩飾著什麼。
「你,可曾知道皇后的下落?」趙風開口的時候,便是又恢復了那副生人勿近的一臉冷漠模樣。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直接給了衛清婉當頭一棒。
果真,果真。
他果真還是為了斐苒初那個賤人!自己從小與他一起長大,都從來沒有見到他哭過!
「嗯?」趙風再一次發出了自己的疑問,只是這一次,見衛清婉一直遲遲不肯作答,他的臉上又多了幾分懷疑與戒備,眸瞳也更加黯然了幾分。
「風哥哥剛剛說,斐苒初?不見了?真是沒想到,這樣大膽,做出那樣狠毒的事,竟然就這麼從冷宮之中逃走了?」
不得不說,衛清婉的演技,實在是一流的。
趙風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最討厭別人說他的苒苒。之前是,現在更是。
站起,並沒有多說什麼,轉便離開了。
很快,廢后斐苒初出逃的消息,就傳遍了六宮。
大家都在討論,這廢后斐苒初究竟能有多大的能耐,之前進了冷宮,竟然又能夠完好無損地從冷宮中出來,還重新登上了后位。這次是第二次被打冷宮,結果又是直接出逃了!這個斐苒初,的膽子還真是大得很!
而整個宮中,聽到消息反應最不一樣的,便是斐季清和太后了。
太后之所以震驚,一是因為心裏清楚趙風心中究竟有多麼在意斐苒初那個子,一旦那個人能夠功從冷宮中出來,那麼和衛清婉辛辛苦苦佈下的局,就這麼毀於一旦了!
那衛氏一族的榮耀,又怎麼去捍衛!另外一個原因,更是因為得知,從冷宮中逃出的,可是不止斐苒初這個小丫頭騙子,還有那與自己糾纏了好幾年的人——張然。
如果是也跑出來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斐季清氣急了,拿起手旁的茶杯,直接朝著喜苑扔了過去。即使裏面還有滿滿一杯滾燙的茶水,斐季清也從來沒有在意過。
在的眼中,這些個奴婢,都只是下作的畜生罷了。
開心了便賞賜些東西,不開心了便隨意手打罵。這些,在整個宮中的人,又有誰不知道呢?
「你這個小賤人,你不是說斐苒初已經死了嗎?為什麼現在的傳言都是出逃了!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居然敢騙我?我是不是說過,如果有任何人像之前的綠影一樣吃裏外,我必定不會放過!是不是?!」
斐季清幾乎是在用大吼大的方式宣洩著自己心中不滿的緒,好像房梁都要被吼得塌下來了一般。一邊說著,一邊還用力地踹了趴在地上的喜苑一腳。
「沒有沒有,真的是這樣的,奴婢那天去冷宮中打探消息的時候,裏面的小奴才就是這麼說的!」
喜苑的上已經被滾燙的茶水燙的紅了大片大片,又是挨下了斐季清那樣用力的一腳,角已經爬出了一道殷紅的鮮,看起來十分駭人。
湘妃娘娘的狠辣,當然早有耳聞,甚至可以說,今天發生的一切,心中都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
只是即使這樣,還是沒有想過把事實說出來。可能,就是因為那個人吧!
「還敢頂?來人,給我把拖下去,拔了的舌頭!」
就這樣被拖了出去,喜苑竟然連反抗也沒有,只是因為此時此刻的腦子裏心裏,全都是一個人的模樣。
雖然才十幾歲,沒辦法,誰生在那麼悲慘的一個家庭當中呢?
希下輩子不會有一個好賭的父親,不會再把賣給被人,不要再被賣進皇宮這麼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旁的小太監已經用力鉗住了的,使本彈不得。這時,喜苑才發現,想的和做的本就不是一回事。剛剛明明想得開,但是真的到了這一刻,心中的恐懼是本就控制不住的。
喜苑抖著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個痛苦萬分的時刻到來。可是出乎意料的,喜苑並沒有等到自己的口中傳來劇痛,卻只聽見了旁有幾聲「砰砰」的悶聲,似乎像是什麼人倒在地上的聲音,隨即,鉗在自己臉上的手也一下子鬆開了。
喜苑失去了重心,直接直地向後倒去。
可是的卻並沒有撞上意料之中的冰冷堅的地磚,而是直接跌了一個有些瘦削,但是很有力的肩膀。淡淡的葯香,讓喜苑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而闖視線之的,正是這幾日喜苑日思夜想的那張悉卻又陌生的臉!
「你怎麼樣?沒事吧?」暗月清冷的聲音,直接擊了喜苑心中的那片。還來不及回答,自己的子便直接被眼前的暗月攔腰抱起,直接用輕功飛上了屋檐。
原本暗月只是在房檐上尋找斐苒初的行蹤,只是額外關注了一下斐季清這方面的向,擔心斐苒初會被斐季清暗中關在宮中的什麼地方。沒想到,沒有等到斐苒初的行蹤,卻是看到一個有些悉的影被拖了出來。
仔細看了一會兒,才發現這正是之前幫助自己的那個小丫頭。如今斐苒初出逃的消息在整個宮中被鬧地沸沸揚揚,那麼斐苒初曾經的計劃,也是被打了。但喜苑,卻是實實在在已經暴了。
原本暗月打算不聲不響地離開,只是沒有想到,那個不經意間的一瞥,看到那張弱中帶著幾倔強的小臉,自己竟是不由自主地將救了下來。
「謝謝你救我回來。」
暗月直接將帶回了自己的營帳中,作為侍衛營中的教,暗月是有著屬於自己專門的營帳的。
「沒什麼,我問你,你可曾見過皇後娘娘?」
「我是新來的,當我剛剛來到宮中的時候,皇後娘娘就已經被打冷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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