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見到霍老夫人,笑容滿面:“老夫人好。”
“哼。”霍老夫人本就不給面子。
沈悠然尷尬。
“老夫人,我是來看我姐姐的。”沈悠然幽幽的笑著。
霍老夫人現在看到沈家的人就不爽,所以對沈悠然更加沒有好。
想著沈家騙了自己三億,送過來一個丑,還是個傻子。
恨不得把沈悠然趕出去。
但是一想到,終究是沈酒的妹妹,也只是用語氣表達了一下不滿。
“阿英,扶我回房間。”霍老夫人冷冷道。
“是。”英嬸走過去扶著霍老夫人就進到了房間。
沈悠然心里已然笑開了花。
沒有霍老夫人在場,就更好欺負沈酒了。
走向餐廳,看著沈酒。
沈酒在吃燕窩粥,面前擺著的其他早餐也非常的盛致。
沈悠然有些氣憤,沈酒哪里配得上這種早餐!
就適合吃糠咽菜!
“沈酒。”沈悠然咬牙切齒:“昨天你弄壞了我的傘,你知道嗎?”
沈酒眨眨眼睛,無辜道:“沈酒沒有弄壞你的傘。”
“你還敢不承認!”沈悠然瞪著。
沈酒嚇得一哆嗦:“我真的沒有,我弄壞了母猴子的傘。”
“你說的母猴子就是我!”沈悠然氣道。
沈酒眼睛里閃過一道,幽幽道:“你就是母猴子?”
沈悠然意識到自己上了當,氣急敗壞,手就要打沈酒。
沈酒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
沈悠然一掌下來,搭在了椅背上,疼得齜牙咧。
“母猴子,真的是你呀。”沈酒氣死人不償命道:“你這樣我就想起來了。”
沈悠然更加氣不打一來:“沈酒,你給我等著!”
話音未落,門口再次傳來門鈴聲。
英嬸從霍老夫人的房間里出來。
沈悠然立刻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英嬸去開門,走進來四個穿著職業套裝的人。
“我們是來給霍送服的。”其中一個負責人說。
英嬸點點頭:“送到二樓。”
那個負責人就讓其他人把那些最新一季的服鞋子包包等東西送上二樓。
沈悠然眼饞的看著,那些都是給沈酒的嗎?
霍家是瘋了嗎,竟然對這個傻這麼好!
那個負責人扭頭看到沈悠然,以為就是霍時君的妻。
還畢恭畢敬的對打了一聲招呼:“你好。”
沈悠然頓時覺得倍有面子。
要不是因為沈酒是純命,哪里到沈酒嫁給霍時君!
就算傳聞中,霍時君克妻,不好,脾氣暴戾。
可也不妨礙京城的人對他趨之若鶩。
畢竟他就是權勢的代表。
嫁給他,就能夠到一切榮華富貴。
就像現在這樣,沈酒可以穿上很多京城名媛都買不到的新服,甚至連獨一無二的限量款,可能都會送到沈酒的手里。
從來沒有這麼嫉妒一個人,還是一個又傻又丑的人!
那些人把東西放下就走了。
負責人還認真的看了一眼沈悠然,以防下次沈悠然去店里,自己不認識鬧出笑話。
英嬸送走了那些人以后,就去忙了。
沈悠然就在等離開。
一走,沈悠然就去拉沈酒:“帶我去你房間看看!”
沈酒知道沈悠然貪得無厭,八還是盯上那些服。
沈酒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跟著沈悠然上樓。
那些服英嬸都已經讓他們放進了帽間掛在架上。
霍時君的服都是黑白兩,而給準備的卻是五六。
兩種風格相撞,看似不相融和卻又異常的和諧。
沈悠然看著那些限量版的服,嫉妒的發狂。
本以為只是一些普通的名牌服,沒想到竟然都是外面買不到,只能在雜志上看一眼的限量款!
像沈酒這種又丑又傻的人怎麼適合這些。
只有沈悠然這麼麗漂亮的人才適合!
沈悠然恨不得把每一件服都試一遍,但是知道,一次是帶不走這些的。
畢竟樓下還有一個霍老夫人。
“沈酒,你看,你服怎麼多也穿不過來,妹妹幫你穿好不好?”沈悠然意味深長道。
沈酒點點頭。
沈悠然非常的高興,立刻拿了兩件限量款的大穿在了上。
欣賞著鏡子里的自己,得意道:“我可真是太漂亮了,我怎麼可以這麼!”
沈酒默默在心里翻著白眼。
誰給的自信?
這時,外面傳來家中一個阿姨的聲音:“,英嬸讓我告訴你,爺中午回家吃午飯。”
“知道了。”沈酒就道。
沈悠然一聽霍時君中午要回來,變得很激。
這可真是太好了。
一會兒要挑一件漂亮的服穿在上,讓霍時君好好看看,什麼!
瞥了一眼沈酒:“沈酒,你去我車里,把那個袋子拿進來,記住不要讓霍老夫人看見知道嗎?”
沈酒點點頭,表現的很呆萌。
“你也不許打開看!”沈悠然再次提醒。
“哦。”沈酒頷首。
然后就轉而去。
沈悠然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服下來,換上了那些名牌限量款。
沈酒站在外面,幽冷的一笑。
然后離開。
過了一會兒,沈酒把袋子拿來了,手里還舉著一杯果,“妹妹,給。”
沈悠然沒有想到沈酒還知道給自己拿喝的。
正好試服試的口干舌燥,就接過杯子,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這些服,都喜歡,都想要。
等會兒,走的時候,拿幾件回去,剩下的,下次再說。
把果喝完,忽然覺得腦子有些昏沉,然后咕咚的一聲,就昏倒在了地上。
沈酒冷笑,走過去,蹲下,拍拍沈悠然的臉:“想讓我丟人現眼,那我就全你,看看咱們家誰更丟人。”
說完,清靈的目就落在了那只袋子上。
——
一個小時后。
霍時君回來。
他下車,看到沈酒蹲在院子里正在挖泥。
“你在干什麼?”他走過去。
“蚯蚓。”沈酒拿著小鏟子正在挖蚯蚓。
霍時君看著整片草地被挖的坑坑洼洼,也沒有責備,就道:“你哇這些干什麼?”
“釣魚。”沈酒回答。
釣魚?
“別弄了,把手洗干凈,然后吃飯了。”霍時君的目落在了修長白皙的脖子上,“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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