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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新朝》第4頁

可他不信兩人獨之時只談正事,不聊風月,何況易執容貌綺麗,多為他傾心,沈雁清當真沒有半點兒別的想法?

就當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越是慕沈雁清,就越是擔憂對方會對他人有意。

紀榛再問:“還有呢?”

沈雁清閉了閉眼,再睜眼時里頭只剩下漠然,“夠了,今夜我去東廂房就寢。”

二人的院落有主廂房和東西兩個次廂房,每有爭吵,沈雁清便會與紀榛分房睡。

紀榛好不容易盼來沈雁清,哪能讓人就這麼走了,氣道:“你不準去。”

沈雁清腳步不停,手已然搭在了門栓上。

紀榛慌了,沒多想便說:“你若走出這扇門,我就.....”

他還沒想到拿什麼措辭來阻攔對方,沈雁清回眸冷笑,“怎麼,這次是要找你父親還是兄長告狀,好讓他們在朝堂上參我一本?”

紀榛并未往這方面想,但早些年他確實也做過這等事,難以回駁。

“你參我什麼?”沈雁清抬眸,眉目猶如冷峭冰山,“怪我與你分房而眠,還是疑心我與他人有染。紀榛,你除了拿紀家的權勢人,還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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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榛臉一陣青一陣紅,又又惱。

沈雁清收回目,“既如此委屈,便早不該來招惹我。”

話罷,開門頭也不回地離去。

今晚是吉安守夜,他在外頭就聽得屋爭吵,捂著耳朵不敢細聽。如今見到沈雁清出來,一嚇,也不敢攔,等沈雁清走遠了,才慢慢地挪到房中去。

只見紀榛滿眼通紅站著,吉安見怪不怪,嘆道:“公子,沈大人走了。”

紀榛用力地吸一口氣,他想砸了手邊的瓷,又怕撒氣傳到沈母耳朵里再他去跪祠堂。忍了又忍,只握了拳,說:“他走了,難不我就不能跟上嗎?”

吉安勸說:“夜深了,明日再找沈大人吧。”

紀榛偏偏不,他蹬蹬蹬地走到塌邊,松松垮垮地披了外袍,隨手系了。

吉安是紀榛的兄長撥給紀榛的,與紀榛一般年歲,卻比自家公子心,此時見紀榛磨磨蹭蹭沒有出去,上前說:“公子,還是歇下吧。”

紀榛垂著腦袋,氣餒地小聲說:“他是真心厭惡我。”

吉安想安兩句,紀榛卻已經扯出一個苦笑來,“不過就算他再討厭我又如何,他還是與我拜過天地,合過庚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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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他們是要同葬夫妻墓的。沈雁清這輩子、下輩子都別想擺他。

如此一想,紀榛又不是很難過了。他三兩下合上外袍,在吉安無奈的眼神中出門追上沈雁清的步伐。

作者有話說:

沈大人,現在不跟老婆睡,老婆以后跟別人睡哦(不是!

第3章

紀榛站在東廂房門前,過薄窗看里頭搖曳的燭和朦朧的影。

有夾雜著細雨的涼風吹過,凍得他微微打了個。他一咬牙,抬手推開了未落鎖的房門。

沈雁清已執卷靠在塌沿,對紀榛會尋來沒有丁點兒驚奇。可抬眼瞧見對方的打扮,外袍松散地披在上,連腰帶都沒系,竟是這副尊容就在院,眉目頓時一沉,低斥道:“冠不整,統。”

紀榛料到沈雁清不會給他好臉,但被這麼一責,仍有幾分枉屈,“院里又沒有外人。”

八個奴仆皆是伺候他的,當然算不上旁的人。

沈雁清聞言神冷卻,不過沒再執著于此,只道:“你來做什麼?”

紀榛咬著不說話,臉頰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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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還想說些拈酸吃醋的話,我不愿聽,你回房吧。”

被下逐客令的紀榛杵著不,“這里亦是我的住,今夜我也要睡這兒。”

“好,”沈雁清起,“那我回房。”

紀榛氣結,“你.....”

沈雁清已來到他面前,他一眼,“我什麼?”

紀榛沒來由的面紅耳赤,大著膽子去抓沈雁清的手,聲音沒什麼底氣,“你不要走。”

沈雁清無言,對上紀榛閃爍的眼神。

任憑是誰瞧見這一幕的紀榛,只會想到發浪二字。

可沈雁清仿若木人石心,對眼前人慕視而不見,淡淡道:“你究竟想如何?”

紀榛不信對方不知他的想法,無法是要看他出糗罷了。于是他忍著赧,像往常的許多次那樣,喃喃細語,“我想要.....”

他抬起一雙水盈盈的眼睛,最后一個字輕得近乎不可聞,“你。”

紀榛瞧見沈雁清的角微抿,以為事,就握著沈雁清的手往他的襟里

沈雁清沒有阻止,可在他準備上去時,卻低聲嘲道:“恬不知恥。”

紀榛渾的熱意褪了個干干凈凈,仿佛真的了對方口中寡廉鮮恥之人,手一抖就要往后退。

沈雁清卻眼疾手快地重新握住他,兩人離床榻不過三兩步的距離,他頃刻就被摁倒在榻上,懵懵然地看著燭影中的玉容。

紅被翻滾,一顆通瑩白的荔枝橫陳其中。

白是羊脂玉,紅是胭脂,兩種極端的,如一卷春畫呈在眼前。

紀榛不住沈雁清打量的視線,赧然地想抬手遮擋。沈雁清卻不讓,得一手膩,最終掐住他的兩頰晃了晃,哪怕到了這時語氣亦是平穩的,“又去黃鶯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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