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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溫儀公主的尸在其封地裕城山口被發現,抓住了一眾占山為王的山匪,并且對殺害公主一事供認不諱。
上朝之時太子拿出了與顧桓知私下易的證據。
溫儀私吞封地裕城數年的稅收,收取封地員金銀賄賂,縱容其肆意調高土地征稅。
縱容封地員橫行霸道,默許封地錢坊鑄造錢幣在封地流通,引得百姓不得不占山為匪,趁出行的時候將殺了,以正天道。
此證據一出朝堂之上皆是震驚,就連皇上都震怒了。
是私吞上貢的稅收就已經是死罪了,況且溫儀還收取賄賂,縱容員行惡,鑄造假幣流通,一單單一件件都是死罪。
朝堂之上本還有二皇子一派的人試圖混淆視聽。
太子直言: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溫儀縱容封地員等等,殘害百姓,致使生靈涂炭,死不足惜。
皇上因為溫儀往前的所作所為震怒,怒斥了那些反駁的員,并下令任命太子為督察使,前往裕城安民心,恢復民生。
太子此舉甚得民心。
顧桓知和太子的計劃本意是想以此刨究底追查到二皇子上,連二皇子也一起扳倒。
但二皇子很是警覺,自溫儀之事公之于眾之后他便稱病閉門不出,暗中理掉了一些東西,火便沒燒到他的上。
不過因為溫儀的事,導致皇上近日也對二皇子冷淡了許多,他也不算是全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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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便到了將軍府大婚的時候。
顧桓知不僅要急辦還要大辦,忙壞了手底下的眾人,這才在短短的時間籌備好了婚儀。
當穿上顧桓知準備的華貴無比的喜服的時候,云嫵整個人還是懵懵的。
好像昨天才來到這個世界位面,結果今天就要肚子里揣著崽子嫁給男主了。
玄幻,太玄幻了……
茯苓小心翼翼的將冠戴在了云嫵的頭上,婚的這裝束便是完了。
茯苓的眼里帶著驚艷之夸贊道:“夫人今日當真是,奴婢還從未見過夫人這般好看的人。”
眼前的子冠霞帔加,正紅的喜服顯得整個人更為白皙亮眼。
因著懷有孕的緣故妝面只略施黛,杏臉桃腮,那的小巧玲瓏,五得不可方。
云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就在這個時候腦海忽的一陣電流閃過。
忽的皺了皺眉頭。
茯苓見狀連忙張了起來,上前扶著云嫵的手讓在榻上坐著。
“夫人,怎麼了?可是肚子不適?”
“沒事,可能是有點累了。”
云嫵輕聲說道,一邊應付茯苓一邊集中注意力在腦海里,果然是系統小白回來了。
【宿主宿主,是我啊!小白!】
“你終于回來了,小白。”
云嫵在腦海
意識中和小白進行著對話,“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劇節點崩塌,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聽著人宿主的控訴,小白有些心虛的干笑了兩聲,隨即繼續說道:
【宿主別怕,現在這個位面既定劇沒法更改,咱們就順著走下去,自然而然的就能通過這個位面了】
“可我在位面里是炮灰角,如今未曾按照原來的炮灰劇走,會不會任務失敗,到天道的懲罰呢?”
云嫵擔憂的說著,系統小白心里最清楚,這已經不是炮灰任務世界了,但是它現在還不能跟宿主說。
【不會的不會的,宿主走一步算一步,不用擔心任務失敗與否】
“好……”
云嫵懸著心稍稍放下去了一點,但依舊是心事重重,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還未等云嫵仔細思考其中的意味,便被喜娘催促著蓋上了紅蓋頭。
那之后的流程云嫵倒是不怎麼累,還懷著孕,脈象不穩子也不大好,顧桓知舍不得累著。
只拜了堂之后便讓茯苓扶著回了寢殿,就連那滿堂的賓客也只淺淺見了一會,蓋著紅蓋頭連容貌都瞧不見。
今日的婚宴,二皇子也來了。
顧桓知親眷皆亡故,婚宴請的也都是一些朝堂之上的臣子,還有京城的世家。
在座的也都是知曉顧桓知是什麼子的,都沒有自討沒趣的非要拉著顧桓知喝個一醉方休。
一個個的說兩句恭賀的話語就了,顧桓知今日心好,凡是來敬酒的都一一有所回應。
“恭賀顧將軍喜結良緣。”
二皇子趁著大部分賓客都散場的時候來見了顧桓知。
顧桓知的神未變,抬手拱手作揖道:“多謝二殿下。”
二皇子這些時日低調了許多,許是被溫儀一事牽連了一些,他的面容有些憔悴了。
他的視線落在了顧桓知上的喜服上,紅得刺眼。
二皇子不想到了方才在殿外親眼看著顧桓知和云嫵婚的場景,就連他也說不清楚,和云嫵只見了那一眼,便讓他再也忘不掉。
他有些嫉妒,嫉妒太子有顧桓知相助來對付他,嫉妒顧桓知能娶到云嫵,嫉妒他的日子過得這樣暢快。
二皇子忍下了心里的泛酸,他想起來自己的一番大業,隨即揚起了一抹與往日一般無二的笑容。
“母后已為我擇了正妃,不日便要大婚,到時候還將軍攜夫人一同出席。”
“那是自然。”
顧桓知淡淡的說道,隨即便規矩有禮的朝著二皇子作揖行禮。
“今日是臣房花燭之夜,臣便先行告退了。”
顧桓知行禮道別之后便大踏步的走上長廊,往后院的方向走去了。
二皇子站在后頭,濃重的夜下他臉上的笑意逐漸冷卻,雙手握拳。
便讓他春風得意一段時日吧,今后這天下是誰做主,可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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