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生池旁的僧人念完經,香客們就開始整理空了的水箱和鳥籠,幾個人一起往外抬。
喬酒趕往旁邊讓了讓,這麼一錯,那在涼亭柱子旁的人也就出現在了的視野中。
愣了一下,本以為這個時間點,他是要陪在宋婉邊的。
八卦新聞說宋婉檔期排的很滿,這邊劇目殺青,那邊進組時間就安排好了,中間滿打滿算也就那麼兩三天自由時間。
對方這麼火急火燎的趕回來找他,他居然不趁機好好膩歪一下。
法會還有兩天,不至于他這麼早就過來安排。
兩個人隔空對視了一會,陸逢洲先有的作,他走出亭子朝著喬酒過來。
等他走近了喬酒先開口,“我來看看我爸超度牌位供奉在哪里,想要燒柱香。”
陸逢洲說,“牌位在超度法會當天就燒了,我記得和你說過。”
喬酒啊了一下,“這樣,我忘了。”
可能是說過,不過過去這半年多的時間,先是老爹過世,后是陸逢洲提離婚,每一件對打擊都不小,日子過的渾渾噩噩,很多事都沒怎麼注意。
緩了口氣,“就只是想燒個香,沒有就算了。”
陸逢洲說,“你如果想,這次法會結束,可以重新立一個牌位。”
喬酒想了想,“算了,我爸活著的時候我沒怎麼盡孝,人沒了再弄這些事,自己也覺得諷刺。”
陸逢洲意外的,“你倒是想得開。”
“想不開也不行。”喬酒輕笑一聲,“你提離婚的時候我就想不開,糾纏你那麼長時間,你看,結果不還
是這樣。”
表沒什麼埋怨,說完就轉朝著來時的路走,“所以啊,想開點對誰都好。”
走出去兩步,抬手擺了擺,姿態還瀟灑,“這邊沒事我就先走了,再見,陸先生。”
陸逢洲半轉看著的背影,臉上沒什麼表,可眸卻一點點的深了下去。
喬酒從太平寺出來,慢慢悠悠的下山,結果到了山腳表一下子就垮了。
剛才忘了和那出租車司機打招呼讓他在這里等一等,現在出租車司機早走了,這邊停著的全是私家車。
喬酒咧了一下,這地方不好打車,車的話,這麼一個來回應該不錢。
現在賺的都是熬夜拼命的錢,舍不得。
思慮了半天,只能把手機拿出來翻了一下,能找的人也就那麼一個。
管薇接電話的時候罵罵咧咧,息聲有點大,“干什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干什麼?”
喬酒是過來人,馬上就明白了。
說,“打擾了,有點事兒麻煩你。”
管薇咬牙切齒,“說。”
喬酒說,“我在太平寺山腳下,你能不能個人過來接我,這邊打不到車。”
管薇沉默了一會,突然暴跳如雷,“你他媽的就為了省那點車的錢專門給我打個電話?”
喬酒嗯嗯兩下,直接承認,“誰我窮呢。”
管薇直接把電話掛了,喬酒笑了一下,把手機收起來,知道那家伙不會不管自己。
這麼在山腳站了一會,管薇的人還沒來,倒是先看見了下山的陸逢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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