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把大佬惹火了
喬夢魚眼眼的等著邵嶸謙走,可人還沒走出去兩步,就忽然停住腳步,而后轉。
“還不走?”邵嶸謙嗓音沉醉,雖未怒,可語氣不容置疑。
喬夢魚不敢忤逆,只能地走過去,像是個乖寶寶一樣,跟在邵嶸謙邊。
“謙哥,新朋友?”宋聞笙邊走邊朝著邵嶸謙眉弄眼。
曖昧之意呼之出。
“親戚。”邵嶸謙回答。
“這又是你哪個表妹?”宋聞笙猜測,忍不住瞥了喬夢魚一眼。
不得不說,小姑娘長得清爽又魅,尤其是那雙靈的眸子,讓人見之難忘。
“外甥。”邵嶸謙言簡意賅。
宋聞笙皺眉,心說還真是親戚,他還以為邵嶸謙開竅了呢!
一直到上了車子,喬夢魚都沒聽懂三個人說什麼,一雙狐貍眸地著楊辰東。
心里振聾發聵的吶喊:我的項鏈!
不知道的,還以為喬夢魚看上楊辰東了。
“去賭場做什麼?”低低沉沉的嗓音溫度陡然下降,跟剛剛談笑風生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喬夢魚這才收回思緒,乖嘰嘰的悶著頭:“我……就……好奇……”
“說實話。”邵嶸謙靠坐在真皮座椅上,嗓音又啞了幾分。
喬夢魚聽得出,邵嶸謙生氣了,不敢再胡說八道了。
“我弄丟了JACK的項鏈,聽說馮手里有條一模一樣的……”說到最后,喬夢魚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覺得這次死定了,別說嫁邵嶸謙,能活著回京市都是祖墳冒青煙。
邵嶸謙沒搭理,車忽然安靜了下來,喬夢魚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像是等待著最終的審判一般。
過了許久,低低沉沉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停車。”
司機立刻松了油門兒,打轉向將車子靠邊停穩。
“下車。”邵嶸謙語氣不容置喙。
喬夢魚弱弱的抬頭,看向側的男人,仍舊是一嚴謹的西裝,就連袖扣都是一不茍,正折著車窗外灑進的。
只是,他與之前不同,臉部的線條繃,冷漠疏離到令人不寒而栗。
“我……”
喬夢魚想解釋。
“下車。”
邵嶸謙不給機會。
一分鐘后。
喬夢魚站在繁華的街邊,看著逐漸遠去的銀賓利,一直在眼眶打轉的淚水,在這一刻怎麼都擎不住了。
淚珠從臉頰落,一輛黑的奔馳停在面前。
席遇從駕駛席下來,恭敬的走到喬夢魚跟前:“喬小姐,這是您丟失的項鏈。”
心形的紅寶石項鏈,躺在席遇的掌心熠熠生輝。
喬夢魚卻覺得異常的刺眼,視線越來越模糊,連肩膀都跟著抖。
席遇見喬夢魚哭的傷心,心底低低嘆息了一聲,解釋:“邵先生昨天便命我送還的,只是沒想到喬小姐先過去,我跟隨邵先生多年,深知他最討厭欺騙。”
頓了一下,席遇又說:“邵先生吩咐,送還完項鏈,讓我送喬小姐去機場。親眼看著您回京市。”
“謝謝。”喬夢魚禮貌的回了一聲,失落的拿過席遇掌心的項鏈。
把事徹底搞砸了,邵嶸謙大抵不會再見了……
……
從港區已經回來一周了,喬夢魚像是了條死魚一樣,自暴自棄的在家里悶著。
只期間見了次孟醫生,說父親的病已經不能再等了,再拖下去,怕是龍涎珠也難救。
“不行,只要一息尚存就不能放棄!”喬夢魚掙扎著爬下床,薯片袋子被被角卷起,跟著撒了一地。
赤著腳剛要去撿,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喬璐璐。
這是跟唐川度月回來了。
喬夢魚劃開接聽鍵,點了免提把手機扔在床頭,一邊撿薯片一邊聽喬璐璐說話。
“小魚,我從馬爾代夫回來了,給你帶了禮,什麼時候來家里?”喬璐璐得意的笑著問。
喬夢魚翻了個白眼兒,雷打不的回:“最近工作忙,有空會回去。”
喬家老爺子還在世的時候,一家子人是住在京市的四合院的,自從老爺子去世,橋老二接管家族企業,跟父親就被‘請’出了四合院。
喬老二一副菩薩面孔,其名曰住郊區的別墅清凈,方便父親養病。
“再忙今晚上也得空出來啊,唐家跟喬家一起宴請重要賓客,你為喬家二小姐,務必要出席。”喬璐璐說。
現在倒是知道是喬家二小姐了。
“什麼重要賓客,要全家一起出?”喬夢魚漫不經心的問。
對宴會宴請都沒興趣,之前喬璐璐也從不喊,這次特意打電話過來,其中必然有貓膩。
“還能有誰,唐川的表舅,港區邵先生,我記得你上次還潑人一紅酒,這次可得記著賠罪。”喬璐璐說,語氣自豪中著不容拒絕。
喬夢魚原本還渾渾噩噩,聽到‘邵先生’三個字立刻清亮了,薯片也不撿了,興的坐到床沿,開始規劃新一的‘勾引’。
“你聽我說話沒,晚上八點,唐家城郊度假別院,千萬別遲到了!”喬璐璐不放心的囑咐。
畢竟,今晚的宴會對喬家至關重要,而喬夢魚作為喬家的兒,不用來聯姻怪可惜的。
“有空就去。”喬夢魚散漫的回了一句,直接掛了喬璐璐的電話。
邵嶸謙又來京市了!晚上還能一起吃飯!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
提前二十分鐘到的唐家度假別院,喬夢魚刻意心打扮了一番。
乖嘰嘰的泡泡公主,配上黑瑪麗珍小皮鞋,頭發扎半丸子,用珍珠發帶系著。
原本嫵勾魂的小狐貍,此刻儼然化人畜無害的羊羊。
就連唐川見了,都眼前一亮,興的奔到跟前:“小魚,你今天真!”
喬夢魚咧著小兒一笑:“姐夫好!”
唐川原本神采飛揚的臉,立刻垮了下來:“能不能換個稱呼?”
明知道他喜歡,還故意喊姐夫氣他。
這丫頭真是壞了!
喬夢魚正準備將太極打回去,就看到純黑的邁赫開了過來。
立刻轉迎過去,揚起招牌的甜笑,乖寶寶一樣著車門。
席遇先從副駕下來,恭敬的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先是漆黑锃亮的皮鞋,穩重的踩在地上,再是銀灰的西,筆直的長邁出,很快就見到了那張久違的俊臉。
邵嶸謙穿了一銀灰的西裝,搭配著藏藍的領帶,服熨帖平整不帶一褶皺,亦如他此刻的臉,嚴肅嚴謹的不帶任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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