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認出了?
檀硯絕輕描淡寫地說完便收了手機,走向辦公桌,端起裴以期不久之前給他煮的咖啡喝了一口。
“檀總,這是接下來兩天的行程安排,請您過目。”
裴以期走過去,將行程表擺到檀硯絕麵前。
檀硯絕低眸掃了一眼,眼神微暗,“剛來就會煮我要的咖啡,還能安排我的私人行程,席歲聲和你說的?”
席歲聲,25歲,西洲席家的爺,因不被家族所喜自己出來開了兩家私人醫院,一家在西洲,一家在北洲,出資方是檀硯絕。
他是檀硯絕的私人醫生兼頭號大狗,
在這之前,裴以期一直在西洲給席歲聲做助理。
這邊缺人後,席歲聲認為做事細心利落、忠誠可靠,又有男朋友,穩定,便將推薦過來。
“是。”
裴以期應道。
席歲聲是個大熱,怕工作不順利,便給講了一大堆檀硯絕的事。
聞言,檀硯絕抬眸睨向,眼神深暗無底,嗓音凜冽,“裴書,你現在是我檀硯絕的人,懂麽?”
心腹的忠誠隻能給一個人。
裴以期低頭,認錯認得不帶一猶豫,“我錯了,我馬上就將席院長的聯係方式拉黑。”
對不起了,舊主。
這年頭打個工不容易。
“嗯。”
檀硯絕對反應還算滿意,在桌前坐下來,“你剛來,我不會太為難你,有什麽直接問我。”
“多謝檀總。”
“兩周一次的檢查改三周一次,放在周日下午。”檀硯絕掃一眼桌麵上的筆筒。
“好的。”
裴以期明白他的意思,走過去取出一支鋼筆拔開筆帽,彎腰虛伏在辦公桌上修改行程。
低著頭,將長發勾在耳後,耳後的皮格外白皙細膩,一顆圓潤的紅小痣附在上麵,十分惹眼,讓人看到就忍不住想上一,將那一點朱砂抹到自己指尖上。
改完,裴以期遲遲等不到他的下一步吩咐,不由抬眼。
檀硯絕坐在那裏正意味不明地盯著,一雙桃花眼深邃到有深的錯覺。
見看過來,他往後靠了靠,不聲地道,“明天晚上的行程給我取消,改出席ME音樂盛典。”
“好的。”
裴以期劃掉原本的行程。
的手纖長白皙,骨節生得十分秀氣,用老人的話說就是天生一雙不用幹活的富貴手,偏偏手上有幾大小不一度較淺的白斑,似疤痕,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裴書有皮病?”檀硯絕忽然開口。
裴以期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道,“不是,是以前學下廚的時候弄傷的,您放心,我進書部前已經做過檢。”
沒有任何傳染病。
“下廚,被油濺到的?”
檀硯絕接著問道。
裴以期心想他今天大概不忙,居然有心扯這些閑篇,但還是認真作答,“我鄉下外婆家裏用的土灶,用舊胎生火,被火點子濺到的。”
舊胎生火,膠上火點死死黏在皮上水衝都衝不掉,怪不得會留下這樣的舊傷。
檀硯絕盯著的手,忽然開口,“還好裴書不是學樂的,不用特別保護這雙手。”
聞言,裴以期猛地抬眸看向他,心掀起驚濤。
他認出了?
蕭辰意外將表白信當做辭職報告遞給總裁。他一句句堅定的離職表態,在總裁眼里卻成了深情的告白。陰差陽錯,美女總裁徹底愛上了他
秦佳苒自知和謝琮月是雲泥之別。 他是貴不可攀的頂豪世家繼承人,是光風霽月的謝大公子,宛如高臺明月,是她不能動心思的人。而她,只是秦家最可有可無的存在。 沒人會蠢到認爲這兩人有交集。 當然,亦沒人知道,那輛穩重的勞斯萊斯後座,溫雅貴重的謝公子,也會強勢地握住女人的腰,目光隱忍剋制,低聲問一句: “那麼秦小姐,勾引我是想要什麼。” — 秦佳苒沒有想過自己能成爲摘月之人。和他情到濃時,京城落了雪,她留下一封分手信不告而別。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都傳八風不動的謝大公子中了蠱,爲找一個女人丟了半條命。 出租屋內沒有點燈,男人在黑暗中靜坐,指尖夾煙,一縷火光暈在他雋冷眉眼,聽見樓道傳來腳步聲,他漫不經心擡頭。 開門的剎那,秦佳苒嗅到一縷熟悉的淡茶香,她僵在原地,面色蒼白下去。她知道躲不過。 謝琮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火光晃動,眸色莫名危險。 他慢條斯理靠近,實則咄咄逼人,手指撫上她面頰,聲音沉鬱:“苒苒,就你這點膽兒,怎麼敢玩我?” 秦佳苒很少見過謝琮月情緒外露。 他這樣事事從容的男人也會被她逼急,失控地吻住她,惱羞成怒質問:“從前說喜歡我,是不是都在騙我?” ——謝先生,蝴蝶的翅膀是飛不高的。 ——不用怕,我託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