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手上的作一頓,出手落在秦念的額頭上,立馬就到了那灼人的溫度。
在來這裏之前,秦念給自己發信息,說有人在的房間里,而且覺得頭有點發昏,懷疑是被人算計了。
於是,他們打算將計就計,這次讓他們自食惡果,秦念說頭疼的厲害,撐不了多長時間。
所以,他才匆匆忙忙過來,就看見了這一幕。
只是沒想到,秦念居然發燒了。
「你看,我沒騙你吧,就是發燒了。」江齊笙看著葉沉信了自己的話,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所以你在這裏做什麼?」葉沉眼睛微微的瞇起來,面沉盯著江齊笙。
江齊笙一愣,這樣一來,剛剛所有說過的話,都被擊了個碎。
之前的謊言也都不攻而破,瞬間被葉沉懟的沒有話說:「上燙的厲害,我不過是想幫降溫……」
葉沉皺著眉頭,撥通了一個電話,迅速的報出秦家的地址:「20分鐘,我要看見你出現在我面前。」說完,葉沉直接掛斷了電話。
「葉大,你是不是應該離開我姐姐的房間。」秦心月有些不滿意的說著,悄悄的撇了江齊笙一眼,這兩個人真是可惡。
就在這個時候,秦念翻了個,眉頭皺的更,看起來特別不舒服的樣子。
葉沉把手放在秦念的額頭上,那灼人的溫度都能燙蛋了。
不過也就才一晚上沒有見到,就把自己折騰了這個樣子。
「家裏有沒有退燒藥?」葉沉開口問。
「沒有。」
「拿塊巾過來。」葉沉直接對秦心月下了命令。
秦心月有些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著葉沉:「你是在說我,為什麼是我?你憑什麼命令我?」
「秦小姐口口聲聲為了姐姐好,可是,給姐姐拿塊巾都不行嗎?」葉沉出言譏諷:「我也搞不清楚秦小姐的擔心是真還是假意。」
秦心月咬了咬牙,不願的去拿巾了。
「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麼,滾出去。」葉沉冷冷的開口。
江齊笙站在門口的地方,一睡袍顯得格格不,不過現在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等這件事過了之後,從長計議了。
「今天的事,我會如實告訴秦總,希你到時候,還能這麼輕鬆。」葉沉說著,一臉的沉。
很快,秦心月拿來了兩個巾,還有一盆水,放在葉沉邊。
「把巾擰乾,放在的額頭上。」葉沉看著秦心月把水放下就不了,了自己的太,有些不耐煩的說著。
「我……」秦心月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氣,也沒有干過什麼活,可是,現在卻毫無辦法,葉沉在旁邊直勾勾的看著,而自己,也不能直接當眾撕破臉。
「念念有你這樣的好妹妹,應該會很開心的。」葉沉控制著椅往後退了退,順理章的當起了監工。
現在,秦心月心裏有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也得咬著牙把這件事做下去。
直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出現在門口:「葉大,我說你也是真夠折騰人的,我在泡妞你懂嗎,你就把我召喚過來了,有什麼要的事啊?」
「發燒了,你過來看一下。」葉沉面無表的說著,就好像在說一個特別平常的事。
「不是,我說大哥,你不覺得我一個國寶級醫生,看發燒這樣的癥狀有點大材小用了嗎?」易陌輝說著,同時一臉好奇的朝著床上的孩子看過去。
「嘖,這丫頭正啊,難怪會讓你這個萬年不開花的鐵樹都開了花。」易陌輝略有些興的開了玩笑,看著葉沉的眼神也變得意味深長了許多。
「廢話。」葉沉一個眼神掃了過去。
「得得,我就是個苦命的人,被你呼來喝去的,現在連八卦一下的權利都沒有了,真的是沒有人權呀!」易陌輝一臉捂著口,略有些浮誇的說著。
不過這一次他倒是沒有繼續耽誤時間,直接走到秦念旁邊,探了探的溫,然後開了點葯給。
「葉大,你知道嗎?幸虧你給我打電話打的及時。」易陌輝臉忽然凝重了起來。
「怎麼了?很嚴重嗎?」葉沉開口詢問著。
「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就已經好了。」易陌輝一本正經的翻了個白眼:「這樣一來,我就更加沒有用武之地了,哎,這對我一個醫生來說,這是職業生涯立多大的一個打擊呀!」
「滾。」葉沉打斷他的牢,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好了好了,不跟你貧了,那你老實代,你是什麼時候背著我勾搭上小姑娘了?」易陌輝控制不住自己全上下的八卦細胞,即便可能會被葉沉不耐煩的揍一頓。
但是,葉沉對一個孩子上心這件事,簡直大過一切。
秦心月站在旁邊,也下意識的豎起了耳朵。
倒不是因為對這件事興趣,而是一直以來,都覺得秦念和葉沉的事有些蹊蹺,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兩個的事,最近也不可能這麼不順。
「你在幹什麼?巾該換了。」葉沉忽然冷聲說道。
秦心月回頭看了葉沉一眼,及到有些恐怖的眼神,只能不甘願的把巾換下來。
葉沉盯著秦心月做事,一邊跟易陌輝說:「這裏沒有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不是吧,葉沉,你這也太狠心了吧,我被你急召喚過來,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易陌輝有些痛心的說著:「為了你,我都拋下了我最心的姑娘,現在你居然這麼對我。」
「不走可以,前幾天,易伯父還給我打電話,說國外的公司忙不過來……」葉沉把手機放在手裏來回把玩,狀似漫不經心的說。
「行行行,我走還不行嗎,你千萬不要驚我們家老爺子。」易陌輝連忙擺手:「我總算明白,什麼做友不慎了。」
「易伯父還說了……」葉沉看著易陌輝接著說:「那我如果看見你的話,記得告訴他。」
「大哥,拜拜,祝你們百年好合!」易陌輝來不及多說,提著自己的醫藥箱逃跑一樣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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