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塊玉佩,可以看出,這玉佩做工緻,雖說不上是最好的玉,卻也是城中難尋的一塊玉。
若這塊玉佩當真是眼前的子的,那麼的份一定不簡單。
霍清風抬眸,目幽冷的朝跪在地上的英紅看去,「這塊玉佩是你的嗎?」
這話,聽著像是在質問,讓英紅心底不由一慌,思索再三,反正就是打死也不承認是來的。
「回王爺,這塊玉佩是……是奴婢的。」英紅壯著膽在撒謊。
「既然你們二人都說這塊玉佩是你們的,那,你們可有證據證明?」霍清風說道。
聽了這話,英紅有所猶豫,不過一個玉佩,哪兒來的證據可以證明?
正不知該如何回答間,顧清淺先開了口。
「王爺,此人說這塊玉佩是的,不知可能說出玉佩後面刻了什麼字?」顧清淺側頭看向跪在自己側的英紅,目淡漠。
就像顧清淺所說的一樣,霍清風果真在玉佩後面看看到了幾個小字,若是顧清淺不說,本就不會有人察覺到玉佩後面有字。
玉佩後面所刻的乃是一個人的名字,而這個人的名字,只讓霍清風覺得耳,記得前任尚書夏淮安的兒不就夏清荷嗎?
因夏淮安有意詆毀太子,惹得龍大怒,被貶去了海城做勞役。
聽說顧大將軍的夫人原是夏清荷,正因為夏淮安被貶才失去了將軍夫人一位,現在的將軍夫人乃是袁丞相的親妹,袁思瑤。
夏淮安被貶一事如今已過去了五年,只因夏清荷早已嫁作他人才免去了責罰。
太子為人如何,滿朝皆知,只是無人敢站出來說,那夏淮安也是個有勇之人。
原來,眼前的子是顧將軍的千金,難怪上的氣質與眾不同了。
不過,為何會進了王府?
乍一看的形,不想到了郊外的那一晚,敢隻與兩隻狼相搏的子。
當時天黑暗,並沒有看清的容,只知道滿是傷,卻堅強的不喊一聲疼。
一個子能有這樣的膽識和骨氣,實在是人佩服。
可堂堂的將軍府小姐,為何會滿是傷的出現在郊外?那些傷,絕非是狼咬的,倒像是傷……
英紅哪裏想到這塊玉佩後面還刻了字?心裏一慌,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當初只是趁著顧清淺昏迷,覺得這塊玉佩好看便了來佔為己有,也沒細瞧這塊玉佩。
如今,若是說不出這玉佩後面的字,那豈不是就餡兒了?
到時候,劉管家該如何看?府里的其人又該如何笑話?
「這……」英紅吞吞吐吐的,半晌答不上話來。
顧清淺可憐,好心的給提了個醒,「這玉佩後面,刻了一句詩詞。」
英紅也沒過腦子,直接跟著顧清淺的話說:「對,就是有一句詩詞!」
聽了這話,顧清淺不由勾了勾,早就看出英紅是個沒腦子的人,卻沒想到這麼沒腦子。
不過是在吊著英紅玩兒。
事到如今,英紅還有何話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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