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天堂。
裴寂一來就被簇擁著走到沙發坐了下來。
老戴更是拿出了路易十三來招待。
“你還真舍得。”裴寂拿起酒杯,輕輕搖晃著杯中的。
“招待二爺的,當然要用最好的。”老戴殷勤的湊近裴寂繼續開口:“二爺,要不要幾個妞過來給您玩玩?”
裴寂沒說話,眸一點點冷了下來,“怎麽玩?”
“最近我們這裏有個新絕活,人魚。”老戴笑的諂,他覺得裴寂一定喜歡。
裴寂抬了抬眉骨,倒是還真有了幾分興趣,“哦?怎麽個玩法?”
老戴招手讓負責人過來解說了一番,大致意思就是,在水缸裏蓄滿水,讓兩個人在水裏麵爭搶打開水缸的鑰匙,誰拿到鑰匙功逃出來,就可以得到一筆厚的獎金,也可以選擇離開不夜天堂。
而沒有逃出來的,要麽溺死在水裏,要麽自己想辦法討老板歡心,興許老板心一大手一揮救下。
裴寂聽完後倒是覺得很有趣。
“那還等什麽?”
二爺都發話了,老戴自然不敢耽擱。
碩大的魚缸弄好以後,兩位穿著比基尼的被帶了進來。
看到來人後,裴銘和阿坤相視了一眼。
裴寂掃了一眼進來的兩個人,他嗤笑一聲,靠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宣布開始。
兩個人一個害怕的不敢進去,一個已經練的進了魚缸。
“進啊,這裏的人你一個也得罪不起!”老戴上前威脅著人。
人紅著眼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在場的人,最後隻能進到了水裏。
“二爺,您猜誰會贏?”
說話的是趙公子,男人拿著酒杯坐了過來,能和裴寂出現在同一場合,可不得結結。
裴寂著酒杯,將自己杯中的酒盡數倒進了趙大鵬的酒杯中,“喝了我就告訴你。”
趙大鵬攥了酒杯,一怒火躥升卻又不敢發作,隻好著頭皮將那杯滿到溢出來的威士忌摻路易十三喝了下去。
裴寂似笑非笑的看著趙大鵬喝了下去,喝完還不忘誇他比野狗聽話。
趙大鵬臉當即就沉了,又不敢表出來,轉而又陪笑道:“二爺,有沒有看上的?”
裴寂視線落在水缸裏已經開始搶鑰匙的兩個人上。
昨天他在不夜天堂帶走了薑眠,今天姓戴的就找來了一個和薑眠有幾分相像的人。
隻不過薑眠長的過於張揚,的很有攻擊,偏生那張豔的臉每次麵對他時都很矯,又又純,而此時他眸中的的人本和薑眠不是一個檔次。
水中的人更顯態,倒是能吸引一些特殊癖好的男人。
隻可惜,姓戴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對這種的不興趣。
水缸裏,人明顯爭不過另外一個,幾次被那人踢開。
但看上去還頑強,約莫是怕死,所以才這般拚盡全力,也有可能是怕死不了,被哪位看上帶走,下場會更慘,所以也要拚盡全力。
可惜,任在努力,都於事無補,最後一次被人到水底,掙紮著起來時,那人已經找到了鑰匙打開頭頂的蓋子,從裏麵爬了出來,還不忘將蓋子重新蓋上鎖起來,作一氣嗬。
看來是玩過多次。
而還在水缸裏的人,眼睜睜看著蓋子又被鎖上,最頂端因為水溢出來而留了隙,上的氧氣瓶顯然已經快不夠用了,可本沒人給希,那隙又被水給填滿。
人驚恐的拍著明玻璃,希外麵的人可以放出去。
然而所有人都一副欣賞且興的姿態看著在水中掙紮。
“二爺,如何?”老戴帶逃出來的人來到裴寂麵前。
人上的水都還沒有幹,隻披了一件白浴巾在上。
“有趣,裏麵那位看上去跟個未年一樣。”裴寂語氣極淡。
“小姑娘剛年,的能掐出水來,您要喜歡,我現在就放出來。”
老戴的聲音不小,剛好站在一旁的阿坤聽了個正著,18歲,他妹妹還在世的話也是18歲。
可是這裏沒有他說話的資格,他看著水缸裏原本還拚命掙紮的孩變得越來越虛弱,他咬著牙關,雙手死死攥著。
裴銘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看到阿坤始終盯著水裏的人,他大致猜到了一二。
阿坤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做出什麽衝的事,於是直接從暗離開了包廂。
裴寂掃了一眼阿坤離開的背影,他朝裴銘招了招手。
“阿坤怎麽了?”裴寂點了一支煙,咬在裏。
“想到他妹妹了。”裴銘聲音很低,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裴寂目再次落在水裏的人,人的作越來越微弱,也開始往下沉。
18歲……
他眸沉了沉,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扔向了水缸,玻璃材質,刀的衝擊力直接紮,裏麵的水順著裂流了出來。
衝擊力直接衝碎了玻璃。
孩被水從裏麵衝了出來,劃過玻璃碎片,鮮紅的頃刻間流了出來,染紅了地麵上的水。
裴寂早已抬起了腳,雙悠然的搭在桌麵上。
其他人就沒那麽幸運,猝不及防的被水流灌了鞋子,離水缸最近的更倒黴,直接上演。
老戴的眸底劃過一抹晦暗的,他是真沒想到裴寂會這麽直接。
“人我帶走了,各位繼續玩。”
裴寂話落,裴銘就已經將另一邊的桌子推了過來,裴寂雙手在兜裏,踩上了桌子,俯視了一眼其他人,眼底盡是藐視一切的不屑。
車邊。
阿坤呆呆的看著裴銘扛著漉漉的人出來,人的上水混雜,場麵令人驚駭。
“銘哥…誰把殺了?”阿坤錯愕的看了看裴銘肩上的人有看向裴銘。
裴銘將人放下來直接丟給了阿坤。
阿坤下意識手接住,:“???”
“給你的。”裴銘掉了上被沾的襯衫,一結實的腱子,惹來不會所門口孩子的目。
早已坐上車的裴寂,單手搭在車窗上,指尖星火明明滅滅,他嗤笑一聲,看了一眼裴銘又垂眸了自己手臂上的。
差點被這貨給搞自卑了。
裴寂了,開口“哎”了一聲:“服穿上,礙眼。”
裴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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