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9:你好,新同桌
他接了通電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反正,掛斷電話的時候,他的表很難看。
原本微微上翹的角,現在徹底垮下。
在經過旁時,他心極差地將手機放回了兜裡。
還將打包好的、連吸管都沒拆的草莓芝士蓋往面前一遞,看也不看,漠然道:「送你。」
「啊?」撲閃著眼睛,寵若驚地接下。
然後,見他越走越遠。
沈萌萌還當於修謹只是突然心來才會來學校的,畢竟他都已經保送A大了。
但,次日清晨,他竟又跟程棋勾肩搭背地走進了教室。
當他經過的座位時,狀似不經意地掉了放在桌邊的筆記本。
下意識俯去撿,才剛到筆記本的一角,便有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先一步拾了起來。
錯愕地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
他忽而粲然一笑,下眼瞼鼓起漂亮的臥蠶。
「小草莓。」他輕聲說道,視綫曖昧地落在的上。
起初還未反應過來,見他這樣,低頭一看——
今天穿了一件牛仔外套,裡面搭配的白吊帶衫,此時正隨著俯的作,袒出大半個雪白盈的,以及中間那條人的幽深壑。
他口中的小草莓,指的是穿著的草莓圖案的。
「你……」難道他是故意的?就爲了讓俯,看的?
「流氓!」心慌意地直起,捂住了自己的口。
他挑了挑眉,笑得裡氣的。
……
下午最後一節課,是固定的自習課。
戴著黑框眼鏡的男班長,老幹部似的,緩緩走上講臺。
「今天要籤換座位了啊,大家收拾一下東西,爭取放學前換完座位。」
接著,他和副班長拿著一個小紙箱,讓同學們挨個兒從中取座位號。
於修謹剛展開手中那張標著「36」的小紙片,程棋就湊了上來。
「你都不用來學校了,還什麼座位啊?嘖,這號碼,咱倆又同桌了呀,還是這老位置,真好,不用那麼麻煩地換座位了。」
於修謹置若罔聞,一雙眸瞟向沈萌萌,「多號?」
「不知道,反正不管多號,司澤肯定會想辦法跟同桌的。」
聞言,於修謹蹙了蹙眉,怎麼又是他……
「那你跟沈萌萌換。」
「不是,我坐哪兒無所謂,可要是不肯跟我換呢?」
「只要你說,你和我同桌,肯定會跟你換。」
「大哥,你哪來的自信啊?」
程棋本還想再調侃一下他,忽的,想起了初三那會兒,沈萌萌以年級前十的份,提出要跟於修謹同桌的事。
……
換完座位後,教室裡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沈萌萌習慣地留在教室裡,想再多學一會兒。
此外,還有一個原因——跟同桌的於修謹,還沒有離開。
他正休閒自在地靠著椅背,將一條修長的,懶洋洋地搭在另一條上,手裡捧著一本沒有封面的書,一目十行地看著,表卻很嚴肅認真。
橘紅的霞灑進教室,窗簾被風吹起,漾開綿延曲折的波浪。
他額前的碎發隨風曳,白淨的面容,染上了落日餘輝的溫彩。
沈萌萌悄然紅了面頰。
怎麼辦?
不管看了多久,都覺得,他長得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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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總會遇見個小流氓,他一把將我拉進了包房……
牧白慈徐徐地撐起沉甸甸的眼皮,面前目今的所有卻讓她沒忍住驚呼出聲。 這里不是她昏倒前所屬的公園,乃至不是她家或病院。 房間小的除卻她身下這個只容一個人的小土炕,就僅有個臉盆和黑不溜秋的小木桌,木桌上還燃著一小半截的黃蠟。 牧白慈用力地閉上眼睛,又徐徐地張開,可面前目今的風物沒有一點變遷。她再也顧不得軀體上的痛苦悲傷,伸出雙手用力地揉了揉揉眼睛,還是一樣,土房土炕小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