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醫院配有電訊車,既然你說愿意幫助藍軍,現在是該你出力的時候了!”尉男子冷聲開口,沖沈七七后的衛生員一抬下,下令道:“衛生員負責照看這位戰士,現在我們朝戰地醫院出發!”
“喂喂喂,我現在不能回去,我待會兒還有事!”沈七七一聽要去戰地醫院,立馬拒絕,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配合點,配合點,為了革命勝利,什麼事是不能耽誤呀!”衛生員得到命令,拽著沈七七就要往前走。
“不行,我現在還不能走。”沈七七頑強抵抗。
到底對方是個同志,這衛生員又不敢用強的,只好將目投向自己的老大,有些為難:“排長,你看這……”
“麻煩!”尉男子啐了一聲,揚手將手中的步槍扔給旁邊的隊友,轉,大步邁到沈七七跟前,二話不說,大手一把擄起孩就給扛到了肩頭上。
“哇,真酷!”衛生員贊嘆。
“啊,你干嘛,放開我,趕放開我!”沈七七被嚇得低呼一聲,回過神后,抬手就瘋狂捶打尉男子的后背,雙剛,立刻就被男子制住,半點也彈不得。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人,你們好意思麼啊!”沈七七大罵,雙腳沒法使勁,還有手,使勁的拍打尉男子的后背,直罵道:“暴力狂尉,放我下來啊啊!”
“走!”尉男子對于孩的怒罵不予理會,冷聲發令,扛著沈七七快步進叢林。
……
紅軍指揮部中心。
“報告!”
“進來。”男人立在桌前,垂著視線正盯著桌面上的作戰地圖,軍帽和手套被一起放在旁邊,綠軍裝外套疏懶解開,出淺綠軍裝襯,已經連續指揮作戰了一天,阮皓晟此刻還在與幾位主商榷制定作戰計劃。
“報告首長,我軍指揮部營地南面發現有敵軍侵痕跡,現已展開搜索,在未確定安全之前,請首長撤離指揮部!”
聞言驀地抬首,阮皓晟冷酷的容上閃過一詫異,隨即眉頭擰起,沉聲道:“怎麼回事?”
士立正,肅道:“報告首長,今早在后勤部巡邏的衛兵遭到襲擊,但敵軍似乎并未完全進指揮部營地范圍,而且,我們還發現了一個人!”
說完,士朝外招了招手,幾個人扶著剛剛才醒來的小李走進。
“首長。”小李的聲音有些虛,看見阮皓晟的時候,忽然變得激起來,連忙掙開扶著他的士兵,大步走到首長跟前,急道:“是藍軍特種部隊的突擊小組,他們、他們帶走了七七!”
阮皓晟怔了怔,忽然臉一凜,猛然轉看向后的副,厲聲道:“立刻接通藍軍指揮部,我要親自和上赫云通話!”
……
此刻另外一邊,穿過熱的茂叢林,很快,眾人便在兩山之間的空曠大地上看見了一排排綠軍營,占地將近百平方米的戰地醫院,幾乎是在這片區域拔地而起。
沈七七早沒了力氣,跟打了蔫兒的茄子似的,綿綿的被尉男子扛在肩頭上,頭朝下,一直于腦部充狀態的,幾度干嘔都沒吐出什麼東西。
但偏這尉又是個冷心冷腸的家伙,任由沈七七如何怒罵,甚至是最后變為哀求,他的態度由始至終都不曾改變,扛著沈七七就跟扛著一沙袋似的,矯健的姿,靈活的步伐,帶著在叢林中迂回穿梭,顛得沈七七差點給活生生的暈過去。
“排長,按照演戲規定,戰地醫院屬于中立方,我們這樣是進不去的,更談不上使用他們的電訊車!”找了個相對蔽的草叢做掩護,衛生員先是用遠鏡觀察了一番前方醫院的況,而后才向自己的老大報告。
尉男子這才將沈七七放下,睨了眼已經變得安靜的孩,方才轉眸看向衛生員,接過他手里的遠鏡了前方,沉了半刻,頷首道:“不能強攻,看來,只有智取了!”
“智取?”東北男子一聽這話,立馬一個激靈,興的將腦袋湊上前來,自作聰明的道:“要不咱們等天黑吧,從側面進去,北面都是鐵網,基本上沒啥人!”
“說你鴕鳥的腦容量小,你還偏不信!在戰場上就該爭分奪秒,等你到了晚上才把消息發出去,指不定敵軍早已經把我軍指揮部給攻下了!”衛生員接過話,笑笑嘻嘻的就道:“要我說呀,讓我和這位同志都扮醫務人員,鴕鳥你就當個傷的傷員,咱們哥兒幾個抬你進去,怎麼樣,夠給你面子了吧!”
“我去,憑什麼又是我,你這死衛生員肯定沒安好心!”一聽要拿自己當實驗做傷員,東北男子立馬暴走,連連搖頭:“不干不干,這活兒我做不來,你找別人去!”
“明正大的走進去……”尉男子說著勾,點頭同意:“好,就照衛生員說的那樣辦!”
“啊,老大,咱能換個人不?”東北男子一聽,臉部表立馬垮下。
尉男子卻并未理會他,徑直轉蹲到閉著雙眼的沈七七跟前,沉聲道:“上同志,此次行,你能做到絕對配合麼?”
沈七七靠在大樹邊上休息了一會兒,不舒服的覺也漸漸褪去。這會兒,聽到尉男子的問話,‘咻’的一下睜開眼,卻道:“尉,你什麼?”
冤有頭債有主,得先知道這個暴力狂的名字什麼,這樣才能方便以后報仇雪恨!
“北城軍區,狼牙特種大隊孤狼突擊組負責人,陳豫北!”
嘎——
沈七七的下差點被驚得直接掉到地上去,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眼前冷漠如霜的男子,表難以置信:“啥,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神槍手陳豫北?”
“來來來,我來瞧瞧!”旁邊的東北男子湊了過來,指著陳豫北的五就道:“這眼睛,這鼻子,這,指哪哪兒都像神槍手的眼睛呀,鼻子呀,呀!”
“滾一邊去!”陳豫北怒斥了一聲,瞪了眼東北男子,又將視線落在沈七七上,不悅道:“問題問完了就趕起來,現在開始準備,十分鐘后全隊出發!”
一個激靈,沈七七趕就從草地上站了起來,許是被陳豫北上的冷勁兒唬住,真就老老實實的去給其他隊員搭手幫忙。
十分鐘后……
四個人抬著一架由樹枝編制的簡易擔架,東北男子躺在上面佯裝痛苦,沈七七和衛生員各在手臂帶了個紅十字的挽袖,分別小跑跟在擔架兩邊。
臨近戰地醫院大門口,守衛的士兵將他們攔下。
“站住,你們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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