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映川此話一出,秦晚驚住的同時,心底也有一抹淡淡的暖意蔓延開來。
“秦晚,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領證的時候我也和你說過,以后的日子,我會護著你,所以,這方面的覺悟你應該提高一下,不要總覺得會麻煩我,拖累我,你只需要知道,丈夫維護妻子是天經地義的事,也是丈夫應該有的責任。”
見沉默著沒有說話。
顧映川沉了下,又補充了一句。
秦晚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刻,是容的,但容之后,也是理智的。
很清楚他們之間是因為什麼而閃婚的。
顧映川有這份擔當是他的事,但不能厚臉皮的真的什麼都躺在他的上。
秦晚閉了閉眼睛整理思緒。
再睜開時,眼底已然平靜淡然,清淡的開口道:“但這件事,我還是想自己解決。”
委婉拒絕的聲音落下。
顧映川深邃的眼底有一抹失的流以極快的速度悄然劃過,但他也不想迫接自己的好意,便只好點了點頭,沉聲道:“那便隨你。”
“嗯,吃飯吧。”
秦晚借機結束話題,執起筷子夾了一塊魚放到男人碗里,微微笑道,“這魚味道不錯的,試試。”
……
飯后。
顧映川去結賬臺簽單,秦晚則是去了飯店門口等他。
背后一陣輕風拂過。
一道渾厚的男人嗓音響起,秦晚轉頭看了一眼,是一名看上去約莫五六十歲的中年男子手持電話在后兩三步遠的地方。
秦晚怕擋到對方便移了移步子往旁邊站了一點。
而這麼一移,男人走到了亮的地方,秦晚目一抬,立馬就被男人的長相給定住了視線。
中年男子一張剛毅冷峻的臉,材并沒發福,而是健壯的恰到好,沉穩斂的氣質經過了歲月的沉淀顯得更加儒雅穩重,雙眸銳如鷹隼,整個人就這麼看去,都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
但這并不足以定住秦晚的目。
令移不開視線的原因,是這張臉簡直就和剛剛結婚的丈夫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秦晚難免失態的多看了幾眼。
而對方亦是察覺到了,目一瞥,以極快的速度將秦晚全上下都打量了一遍,然后微微點了點頭,直接就往更遠的方向移了幾步。
秦晚知道自己冒昧,潔白的小臉浮現起些許尷尬之。
顧映川走出來的時候正好捕捉到這一幕,闊步上前,牽住了秦晚的手。
大抵也是覺到悉的氣息,中年男子驀然回頭又朝夫妻兩看了過來。
顧映川握住秦晚的大手倏然收,只見他朝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就算是打過了招呼,然后沒等秦晚反應過來,便拉著往電梯的方向走了過去。
“顧映川,剛剛那位,是你……”
看著男人摁下電梯按鍵,秦晚一臉試探的轉頭看向男人開口。
然而,顧映川并沒直接回答的疑,只是等電梯門開之后,拉著走進去后才道,“慢點找個時間回顧家的時候你還能再見到他……你的車停在幾層?”
“啊?”
還沒從上一句話回過神的秦晚不有些懵。
“我只讓曹俊送我過來,所以,你的車在幾層?”
顧映川好脾氣的解釋了一句,只是俊眉微微蹙著,眉眼間還出一淺淡的疲憊之意。
“B3。”
秦晚連忙開口回答。
然后,男人摁下B3層的按鍵便沒再開口說話。
電梯只有他們夫妻二人,秦晚突然間就覺氣氛有些抑的沉悶。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
自從剛才遇到那個中年男人后顧映川的狀態就不太對勁,特別是當試探的問那個男人是不是他的父親,他本就是避之不談,模棱兩可的回答,讓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似乎是張的。
就這麼胡思想的到了停車的地方。
顧映川拉開駕駛座的車門上車,一個沒注意,膝蓋直直撞上了門框的位置。
“你沒事吧?”
撞的聲音還響亮的,秦晚開門的作頓住,著急的出聲問道。
一米六三的個子雖說不矮,但開車習慣了靠前點坐,視野好,以致于駕駛室的位置不大,顧映川一米八五的大高個直接進去,膝蓋自然就直直的撞在門框上了。
該說不說,這一下是疼的。
但男人面不改,聲音也如往常平穩,“沒事,上車吧。”
“哦……”
秦晚想著男人大概覺得說痛丟人便也沒繼續說些什麼,應了一聲,跟著坐上了車。
……
白奔馳很快駛出了商場的停車場。
回到別墅區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
夫妻兩換過鞋子就上了樓。
進了主臥。
秦晚想著時間晚了便直接去梳妝臺的位置坐下打算卸妝。
可手剛剛去拉屜取卸妝棉,目一低,就瞧見一個十分悉且的紙袋放在桌上。
“打開看看。”
男人低沉的嗓音從后方傳來。
秦晚下意識的拿起袋子,發現里面是一個長長的絨盒子,取出,打開,映眼簾的東西當下令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買下來了!?”
那條六十多萬的鉆石手鏈赫然映眼簾。
顧映川步子在梳妝臺旁收住,英偉拔的軀往桌沿一靠,抬手,從絨盒子里取出手鏈,而后緩緩抬起秦晚的另一只手,淡定從容的將手鏈替戴了上去。
“好看。”
顧映川欣賞的看了一眼秦晚。
“可是它太貴重了!”
秦晚忍不住說了一句,想要回手將手鏈取下,卻發現男人攥著手的力度微微加大,其中意思已然十分明顯。
“顧映川,這麼貴重的禮我不能收。”
秦晚微微蹙眉,聲音聽上去有些不安。
“禮的價值從來就不應該用金錢衡量,況且,好的東西也不應該錯過,你說對嗎?”
顧映川邊說邊意味深長的看一眼,見星眸閃爍出些許茫然,不住低低一笑,松開了握住的大手,起朝帽間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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