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澈珩沉默了下,然后又輕輕拍了拍楚的肩膀,“楚,松口。”
但楚還是沒松開。
顧錦西撇:“大哥,我都說了沒用的,要是不想這位霍總手上一塊,只能趕把二哥過來。”
他之所以這麼清楚,是因為上一個被楚這麼咬的人就是他。
當時他還是青春叛逆期,特別惹楚。
那次楚因為換季天氣變化子虛冒了,一直忍著沒說,但他不知道,還是去惹人家。
結果楚沒能撐住昏了過去,他嚇了一跳趕想把人扶起來,卻被這個死丫頭一口咬住手掌,瞬間就冒了出來。
那時起。
顧錦西就知道,楚這死丫頭長了一張絕頂漂亮的臉,但是心狠手辣!
咬人必定見。
而且不能拽,不然就是兩敗俱傷。
后來是二哥知道這事了,忙趕回來,瞧怎麼著?二哥只是抱著,安了兩句,死丫頭立刻就松口了!
因為楚對二者極其雙標的態度,這事讓顧錦西印象深刻!
“……”
顧澈珩又陷沉默,他定定地看著意識潰散的孩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管家萬萬沒想到楚是個咬住人就不撒口的主兒,再看自家主人流了滿手,都要著急壞了,忙道:“那趕聯系那位二啊!”
顧錦西不不愿地出手機,對李管家哼道:“就該讓你們長長記,記住了,不是什麼人都能招惹!”
“……”
李管家臉跟開了染坊似的,五六。
霍岐難得看到李管家吃癟一次,還是被幾個小年輕給整無語了,雖然現在痛在他,可霍岐心卻是愉悅的,甚至覺得小丫頭咬得好,就要不撒口。
——
顧司煜接到弟弟的電話后,第一時間從酒局趕了過來。
“阿!”
當看到坐在床邊的霍岐跟站在一旁的大哥,還有死咬著霍岐手不放的楚,以及床上流了一灘的混場景,他人還是愣了愣。
“二哥,你來了!小棉花現在腦子好燙,你趕讓松口好送醫院!”
顧錦西忙走上前說。
顧司煜回神,快步走到床邊。
他見趴在床上的孩兒一張小臉都皺一團了,明明那麼痛苦,卻還繃著子全副武裝的樣子,心簡直疼得一一。
“阿,我們回家吧。”
顧司煜手掌輕在楚的發頂上,就像是終于找對了碼,一直僵著子的孩兒終于松懈了下來,也慢慢張開,總算解放了霍岐的手。
“霍總!”
一旁的李管家立刻上前,對手下吩咐:“快,拿冰塊給霍總冰鎮止!”
顧司煜像是抱著珍寶一樣將楚小心翼翼抱在懷里,發現全滾燙,小臉也泛著異常的緋紅,上他的時候,腦袋也不停地往他懷里拱。
這個反應,分明是……
他立刻皺眉:“阿怎麼會變這樣?沒有解藥嗎?”
霍岐說:“沒有解藥,這是中東那邊的藥,含有助興的分,幫這個小姑娘紓解了,自然就沒事了,或者就是用冰水澆,一直等溫降下來。”
顧司煜難得的好脾氣,此刻也怒了:“開什麼玩笑?子骨很弱!怎麼能拿冰水澆?這會要了的命!”
霍岐視線朝顧家的幾位爺瞥了眼,聲音慢騰騰地,說:“那麼只能請你們幾位選一個人出來,幫這個小姑娘紓解了。”
此話一出。
顧家幾兄弟均是怔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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