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還沒結束,我不走。”江箏像是沒覺到痛苦般,提著禮服一步步走向祝依依。
祝德清連忙下西裝外套給披上。
的眼神堅定,步伐輕盈。
祝依依心里竟生出了幾分懼怕,后退了幾步。
沒想到,江箏都傷這樣了,還要追究到底。
“…安……反正我又跑不了,不然等你包扎好傷口后我們再看吧……”
祝依依的大腦飛速轉。
私底下揭穿,總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揭穿要好。
“不可能。”江箏的語氣中沒有半點拒絕的余地,一步步走到電腦前。
的作使腳踝上的傷口開裂更嚴重了,鮮紅的順著白皙的腳踝流到地上,連線。
這場面讓祝德清方晴心疼壞了,他們的兒是了多大的委屈,才會如此執意求一個公道。
隨著江箏走到電腦前,按下播放鍵。
下一刻,電腦屏幕里便出現了祝依依的影。
穿過走廊來到江箏的臥室,左右張一圈,確定沒人后才悄悄潛進去。
過了幾分鐘后,神慌張走出來,快步離開。
即使沒有拍到在禮服上做手腳的確切證據,但形鬼祟,也足以看出沒做好事。
賓客們看到這一幕都議論紛紛。
“沒想到祝依依如此容不下祝安,明明兩人沒有利益上的沖突,為什麼還要這樣呢?”
有知人士說出真相。
“這你就不懂了,祝老爺子曾經放話,要拿出6%的份送給祝安,后來祝安走失,祝老爺子便立下囑,如果在有生之年找不回,那這6%的份就屬于祝依依。”
“原來是這樣啊!”
“所以祝依依才會心生怨氣算計祝安。”
“果然是豪門是非多。”
眾人都紛紛點頭,一副了然的樣子。
看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暴在眾人面前,祝依依絕的癱倒在地,不敢看祝家人的臉。
方晴看到這一幕氣壞了,直接指出:“這個時間安在補覺,我讓所有人都出去了,才有機會做手腳!”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一直守在兒邊!
祝老爺子的臉非常難看,雖然他想要整頓家風,但親眼看到孫之間的算計,心里仍十分生氣。
他用拐杖重重敲擊地面,沉著臉和霍老爺子道別:“今天多虧了你孫子,改日我一定帶安登門道謝。”
“這有什麼的。”霍老爺子知道老朋友是生氣了,沒有再和他開玩笑,一臉正,“男孩子破點皮很正常,你先把家里的事解決了吧。”
“好。”
祝老爺子點點頭低聲對老大祝鴻波囑咐了幾句,接著怒斥祝建:“愣著干什麼,還不把這丟人的東西拖回去!”
說著他便拄著拐杖大步向前。
周圍的賓客都十分有眼力見給他讓路。
祝建嚇得一哆嗦,不敢忤逆父親,連忙讓人把癱在地上的祝依依拽起來拖回家。
祝鴻波輕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他來到祝德清面前,低聲提醒:“這里留給我理,安上有傷,你快帶去醫院吧。”
祝德清點點頭,直接抱起兒趕往醫院。
方晴冷冷看了李莉一眼:“這件事還沒完,等回來再清算。”
說著便焦急的跟上祝德清,一起去醫院。
一直在頂樓辦公室的傅云笙過窗戶看到有救護車停在餐館門口,意識到出事了。
下意識想下去看看況,但又想到年輕人說的話,生生止住了腳步。
算了,這和他又沒有什麼關系,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到了醫院后,護士清空了所有人讓江箏換下禮服,然后小心翼翼把玻璃碎片從上夾下來。
即使霍逸言的西裝外套遮住了大部分的,上仍然被玻璃碎片劃出許多傷口。
江箏臉蒼白,腳趾疼得蜷起來,心里長嘆了口氣。
今天讓祝依依元氣大傷,希以后能老實一點。
病房外,方晴擔憂地走來走去。
無比后悔:“沒想到祝依依的心思竟然這麼惡毒,我當初可是把當親生兒一樣疼。”
祝德清輕輕拍著的后背安,繃著臉:“比起,更讓我生氣的是憶安,安可是他親姐姐,他竟然能下得了這麼重的手!”
“明天給他辦住宿,讓他待在學校里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可是……”方晴有些擔心,“他本就叛逆,到時候要是跟學校里的那些壞孩子學壞了怎麼辦?到時豈不是更無法無天了。”
“那就讓他滾出祝家,當沒有他這個兒子!”祝德清真的生氣了。
方晴嘆了口氣。
目前以祝憶安對江箏的敵意來看,這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下一刻。
護士走出病房。
夫妻二人連忙圍上去問。
“護士,我兒怎麼樣了?”
“已經換完藥了,這段時間不要水,免得留疤。”
“好的,多謝。”
方晴和祝德清跑進病房,看著趴在病床上雙眼閉,臉慘白的江箏,心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安,你苦了,以后爸爸媽媽一定會保護好你。”方晴著眼淚,幫江箏捋順額前的發。
江箏睫輕,如沉睡的天使,緩緩睜開眼睛:“爸,媽,霍逸言怎麼樣了?”
剛才忙著揭祝依依的真面目,忘記看霍逸言的傷勢了。
來之前祝德清已經看過霍逸言了,連忙道:“他比你傷的重,不過已經包扎好了,你放心吧。”
“那就好。”江箏松了口氣,重新閉上眼睛。
之后的日子里,江箏一直在醫院里養傷。
方晴告訴,祝老爺子一怒之下罰祝依依和祝憶安跪了一整夜。
接著讓祝依依去郊外的宅子里閉門思過,祝憶安則被打包回了學校,扣了一整年的零用錢。
江箏暫時能過一段安生日子了。
等傷勢好些時,江箏向護士打聽霍逸言住的病房,才知道他院的第二天就已經離開了。
“怪不得人家能功呢,真是工作狂啊。”江箏心里嘆。
之后的日子便是吃吃喝喝,休養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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