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燥熱控制不住已經有往外溢的勢頭了,比如他想要指尖越發用力,住視線所及之的春雪白。
不,不可以。
他不可以這樣做,若是真的對下手了,那就不是療傷,而是在加重的傷勢了。
再者說,他為什麼要對這樣?
「是不是昨日的藥效還沒有散盡?」
他都裝聾作啞不理兩句話了,居然還在問。
都說事不過三,喬驍找不到話來回絕。
他微微頓住,視線挪向上,與無辜的水眸對住。
的眼睛乾淨,本就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
可,這個人真的如同的眼睛表出來的那般無辜徹麼?
進退得宜,做事穩妥,說話也相當知道分寸,雖然與只有短暫相的兩天一夜,可喬驍能覺到很會察言觀。
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是故意的了?
的目的是什麼?
為了看他出醜,還是想要像昨日那般幫他?亦或者將他玩弄於鼓掌?
「昨日我給你的藥,你...」
余白芷的話還沒有說完,又哼唧了一聲,因為正在給上藥的某個男人指腹用力了雪峰。
是在反駁阻止麼?
方才那麼不控制的一都疼,何況他蓄意報復,就這麼了下去,余白芷自然是酸疼的,但更多的是意外。
逗過頭,小狗朝爪子了。
就這麼不輕不重,出乎意外地掐了之後,果然悶聲安分了。
難得占據上風,喬驍神微松,微微挑起的眉梢泛著見又得意的愉悅。
疼痛消散之後,余白芷緩過來了神,還是在盯著喬驍的眉眼看。
他得意的愉悅早已經散去,又開始認真給上藥了,不過,他很想快點結束,所以他的作比方才加快了不,是想要速戰速決麼?
余白芷的視線往下移,看著他用心遮掩的地方,又一次開口,「要和昨晚一樣了。」
昨晚什麼樣?
方才的教訓居然沒有收斂,看來還是他手下留了。
喬驍抿,又不好再下手,畢竟這又不必旁的地方,再下一次手,他什麼樣子?
況且真要是了,疼不疼長不長教訓是一回事,他的燥熱被點得更厲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再萬一,有防備了呢?
喬驍默不作聲,決定繼續裝聾作啞,就當沒有聽到這句話,反正已經換到了另外一邊,他手上蘸染的藥膏已經沒有了,又重新把瓷瓶拿起來蘸了一次。
借著轉的作,喬驍重新又重新整理了角,可再怎麼整理都無法遮掩他燥熱竄上全的證據。
索拉了余白芷的被褥邊沿,延展到他的雙膝之上,雖然起到的作用不大,但好歹比方才的架勢好多了。
余白芷看著他蓋彌彰的作,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笑。
他遮什麼遮?
喬驍凝神又給了一下,這邊撞得比較厲害,也是方才掐的那一邊,他抹得比較仔細,正因為仔細,看得很清楚,紅潤擴散之下能夠看到淡青的脈絡。
的子骨好氣,方才就微微一便紅了起來,若是覆蓋五指不控力道,會如何?
且不說如何,會不會化在他的手心?
這樣想著想著,蠶被褥都遮不住他的意外了。
余白芷的視線往下看,明目張膽到了極點。
喬驍想要裝聾做啞都不可以了,他消退紅潤的臉又開始了起來。
想著快一些結束上藥,但是余白芷還在看。
喬驍又不好讓不要看,這樣不就是把問題給擺到了檯面上了嗎?
思來想去,他想出了一個辦法,讓側過去,「這邊已經好了,挪一下位置更好。」
「噢~」余白芷的聲音拖長了一些。
很聽話卷著被褥轉了過去,但的時候,粟的弧度也很好看,喬驍骨再次一。
他想要遮掩的,越發.人眼,為人知了。
竭力制之下,沒有留意到有一隻 小手穿過被褥,竟然直達。
微微,跟他給教訓的時候不一樣。
的言語疑過後就是肯定,「真的跟昨晚一樣了呢。」
第16章
余白芷這句話出去之後,氣氛有片刻凝滯。
他一時不防備,居然鑽了空子。
喬驍臉漲紅,剩下的藥都抹不下去了。
他覺得余白芷明目張膽到過頭了,方才他還覺得進退得宜,眼下只覺得欺人太甚。
所以他刷地站起來,離開被褥,他的「窘迫」越發明晰。
但狼狽的,又何止這一呢,他修長的指尖裹著膏藥,他的袂有了褶皺,最重要的是,他的臉上紅未退,是又又惱。
如果余白芷是個男人,不,這樣的想法沒有可能,但也正因為是個姑娘家,他不能對余白芷下手。
到這一步了,他居然驟而起,沒有被裡的橫衝直撞驅使,這讓余白芷無比意外。
但他的行徑也算是橫衝直撞了。
甚至嚇了一跳。
他本就生得高,這樣站起來,余白芷還要仰著頭去看他。
可惜喬驍已經背過去了,只看到他的肩膀,視線再往下移,是他勁瘦的腰,腰間的玉佩隨著他的作正在微微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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