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語氣淡淡的:“出國了一陣子。”
鄭喬覺得可惜:“你可真行,潑天的富貴都來了,你卻跑了,當年你要趁熱打鐵,如今那也位居一線了,現在呢,時過境遷,娛樂圈這更新換代的速度,誰還認識你。”
蘇禾:“可能沒那個富貴命吧”
……
說話間車停在了大門外。
鄭喬又嘆一句,“不過,你現在也不差,這麼大房子,說也得七八個億啊。”
“走了,今天謝謝你了。”蘇禾說。
鄭喬從窗戶喊:“那我明天還能來找你玩兒嗎?”
蘇禾回頭:“最好不要。”
鄭喬:“行,那我明天來的時候給你帶可頌。”
然后朝揮了揮手愉快的走了。
蘇禾:……
小小年紀,耳朵不好使了?
第二天是周末,蘇禾起的晚了些,雖然本來就沒工作,但中國人的傳統就是默認周末要晚起的。
平日起的晚一點兒有罪惡,但周末沒有。
甚至起早了,都是對周末兩個字的不尊重。
洗了臉下樓,發現樓下有倆人在那兒大眼瞪小眼。
“寶兒,你醒了。”姜糖癲癲跑過來攙著。
“蘇禾,我給你帶了可頌,你了吧。”鄭喬也站了起來。
蘇禾對上過分熱的兩人,眨了眨眼,“你們…這是怎麼了?”
一大早都跑來家。
姜糖:“寶兒,你說,這個世界誰是對你最好的人。”
蘇禾滿足著的勝負:“當然是你。”
姜糖鼻孔朝著鄭喬:“哼哼,聽見了吧,不自量力。”
鄭喬:“那昨天被扔在大馬路上的時候,你在哪兒?是我把撿回來的好嘛。”
姜糖不可思議看著蘇禾:“放屁呢吧?昨天不是…”
蘇禾波瀾不驚:“沒有,我半路被扔下了。”
姜糖暴脾氣上來了:“臥槽,狗男人,他還是人嗎?”
鄭喬很快抓住了關鍵點兒:“哪個狗男人?”
“不告訴你!!”姜糖一臉憤恨“瑪德,氣的我疼。”
鄭喬視線落在上:“你有…嗎?。”
姜糖很坦誠:“沒有啊,所以我氣來的快消的也快,沒聽過一句話嗎?優秀的人連都是A罩杯。”
鄭喬:“但A罩杯的可不一定都優秀。”
蘇禾:……倆活寶。
鄭喬:“昨天我回去分析了一下,這別墅不會是歐給你買的吧。”
蘇禾剛想說不是,姜糖已經老神在在坐下了,想進一步迷對手:“怎麼分析的,展開說說。”
順手拆了一個蟹柳蛋的可頌遞給蘇禾,“寶兒,別著,吃。”
蘇禾接了,轉又去沖了杯咖啡。
鄭喬一看有戲,拿出手機,打開微博,挨著姜糖坐下了:“你看啊,”劃拉著歐的微博,“他總共也沒發幾條微博,而且發了之后過一段時間也是刪刪減減,但他這個認蘇禾的微博四年了一直保留著。
蘇禾:“糾正一下,那不是認,是澄清。”
鄭喬:“什麼啊”翻出來拿著手機給姜糖看。
“這句我一樣保留去一個人的權利,明明是認,哪里澄清了。”
蘇禾:“鄭喬,你不會忘了是誰導致的這場風波吧。”
歐確實認了,當時拍《沈園外》,楚暮宇給帶了吃的,沒做藝人經驗,因為房間沒水,去歐屋里洗澡,穿著睡出來,正撞上從外面回來的鄭喬。
鄭喬當時非說勾引歐,歐把事攬到了自己上,他說是我讓蘇禾來的,我喜歡,跟表白,但拒絕我了。
后來監控莫名被曝,歐依舊認,還發了聲明維護蘇禾。
結果同一時間,蘇禾也發了聲明,澄清和歐只是好友。
兩份聲明完全背道而馳。
歐是頂流,群龐大,蘇禾不流,聲明一發,全都罵綠茶婊,罵又當又立。
后來又連夜拍的雨戲,強之下,蘇禾發燒昏迷,是司辰律對喂吃藥,然后把帶回了司家。
歐本沒錯,卻被楚暮宇罵慘了,他把蘇禾放在心尖兒上,他不在兩天,就了這樣的委屈。
歐無奈,錯認得也憋屈:“是,我錯了,我應該提醒別穿睡,還有夜里那場讓發燒的雨,我應該乞求老天都下在我上。”
歐沒反駁但真的冤枉,穿睡出門的時候,他正在浴室地上蹲著撿吹完掉在地上的頭發。
鄭喬:“我對天發誓,雖然是我發現你倆,我呸,你倆況的,但絕對不是我曝的。”
姜糖嘿嘿笑了一聲:“你對天發誓?你知道龍城的天是誰吧。”
鄭喬:“司二爺啊。”
姜糖一扭頭:“寶兒,對你老公發誓呢,會不會被雷劈。”
鄭喬沒聽明白:“什麼?”
“沒什麼。”
鄭喬:“既然誤會解開了,那我們以后算朋友了吧”
姜糖:“你那兒做朋友門檻是不是太低了,沒誤會不代表能做朋友ok?”
鄭喬:“那你說,怎麼才能。”
姜糖托腮想了想:“這樣吧,作為朋友,至得有共同好才可以,阿禾沒什麼好,就看甄嬛傳,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能答的上來。。”
蘇禾:“……”
鄭喬一聽,這朋友沒跑了,信誓旦旦的:“必須能,你問,我甄嬛傳看了不下50遍了。”
“第一個問題,甄嬛的口紅號和腮紅。”
鄭喬:????“換一個”
“好,第二個,甄嬛的生肖和歷生日是哪天?”
蘇禾看姜糖日常穩定發瘋,淡定的給剝了個橘子。
鄭喬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問點兒跟劇掛邊兒的。”
“行啊,那孫答應的赤鴛鴦肚兜是什麼布料的?”
鄭喬:“莫代爾棉的?”
姜糖:“錯,的確良的。”
蘇禾扶額:……
鄭喬:“再,再來一個。。”
姜糖:“再來一個你也答不上來,敬妃的宮里有多塊磚。”
鄭喬一口氣沒提上來:“草!”
姜糖擼了擼袖子:“聽好了,最后一個,安陵容死前吃了多顆苦杏仁兒?”
鄭喬氣的一屁坐下了。
姜糖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補課去吧你!”
鄭喬:“這不公平,你和蘇禾做朋友的時候,有人問過你這些變態問題嗎?”
姜糖:“你甭計較那個,你這就等同于面試沒通過,還要惱怒問面試他當時怎麼進的這個公司?關鍵你管的著麼?”
鄭喬無語了:“行,姜糖你行。”
兩人嘰嘰歪歪拌,蘇禾起去收拾衛生了。
這里不比司家,沒有一批一批的傭人,只有自己,建面1700多平的雙層別墅,打掃起來都要靠一個人。
有潔癖,幾天不打掃就覺會落灰。
著樓梯,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不在這三年里,這里又是怎麼保持的纖塵不染的呢。
呼之出的答案,讓蘇禾指尖微微了。
沒一會兒,姜糖跟過來,“寶兒,昨天我下車后,你們吵架了?我就說吧沒我不行,沒我負責轉移火力,你倆就得吵。”
“沒有”蘇禾說。
“那他又什麼風呢。”
蘇禾想起他最后接的那通電話,語氣很淡然:“不知道,可能著急奔赴下一個溫鄉。”
鄭喬狀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實則耳朵向后張著,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七七八八。
暗自激,我靠,勁啊。
但其實有點不明白,蘇禾貌相極佳,人也優秀,平日里冷冷清清的,骨子里高傲的跟什麼似的,干嘛不正正經經嫁個人,而要甘心給別人做配。
一想到對方膀大腰圓啤酒肚,鄭喬一時忍不住問出了口:“蘇禾,你金主到底誰啊?”
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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