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月不敢再聽,快步離開了現場。
當初蘇悠和說江時聞不好相,沒太信,后來蘇悠的初中同學老是來找,溫舒月從他看向蘇悠的眼神里大概知道了原因。
雖然溫舒月覺得,這種行為有點不好,但好在這些話只是到了蘇悠和的耳朵里,沒有影響到江時聞在外面的名聲。
但從那次樓梯間事件之后,年級上好像漸漸有江時聞脾氣不太好的傳聞傳開。
再加上江時聞平時也確實不怎麼搭理人,所以這個傳言顯得越來越真實。
但其實對他也沒多大影響,大家也只是把這個當做茶余飯后的談資,順口提一,說完就忘記。
等到下次他出現在人前的時候,照樣能夠吸引目。
只是溫舒月沒想到,多年以后這種事還能被翻出來。
“小月兒?”
季星了一聲,“你在聽我說話沒?”
“在呢。”
溫舒月回過神,答應了一聲。
“哦,我看你一直盯著前面看,還以為你暈車了。”
季星見沒事,繼續說,“那我繼續講了。你知道陳漾嗎?”
陳漾也是當今很火的男歌手,當初靠一檔音樂節目火的,當時網上有很多人夸他的嗓音條件難得一遇。
后來江時聞出道一年不到就火了,熱度甚至超過了陳漾。
兩個人年齡差不多,也都走的是實力派歌手的路線,自然會有人把他們放在一起比較。
路人一討論,自然會有下場,久而久之,兩家就了對家。
“知道啊。”
“這些料是他家放出來的,聽說他和江時聞最近在資源上重合度高的。我們都覺得很好笑啊,沒想到現在還有人用這種不流的手段。”
季星一邊說一邊笑,“而且搞了半天都沒有實質的黑料。”
“那說明,他還靠譜的。”
“是呢。”
挑了半天也不知道吃什麼,溫舒月收了手機,問季星:“要不我們還是去吃最開始吃的那家粵菜吧?華茂世紀城那邊就有一家。”
“還吃這個?我們都吃了兩三次了。不膩嗎?”
“還好吧。”
“這麼說起來,我想起大學的時候,我們出去吃飯也是,每次約你出來吃飯,一問吃什麼,老是去那幾家,還老是那幾個菜翻來覆去地點。”
季星笑了一下,“從這個角度說來,你還長。和你做朋友不錯的。”
“也不是長吧,”溫舒月想了想,說,“主要是怕踩雷。”
“可是,那不也了很多新鮮的驗嗎?”
但是對于來說,踩雷比缺新鮮更加可怕。
大概是家庭變故帶來的后癥,對于不確定都會本能地回避。
“還好吧。之前吃過的菜也很好吃呀。”
“……”
最后實在是選無可選,兩個人還是去吃了那家粵菜。
吃完了飯,兩個人準備離開,一個小男孩突然跑了過來,手里似乎著東西,站在他們面前不說話。
溫舒月見他有些不好意思,主開口,“怎麼了?小朋友。”
“姐姐……我能和你換個東西嗎?”
小男孩攤開手心,是一顆大白兔糖。
溫舒月和季星對視一眼,“什麼呀?”
小男孩指了指桌上的紙巾,“我想要這個,擤鼻涕。”
說著,小男孩還吸了吸鼻子。
“好。”
一包紙巾而已,也沒必要拒絕。
溫舒月把紙巾遞了過去,小男孩接過,開心地說了一聲,“謝謝姐姐。”
這時,后面又有個人走到面前來,對著們笑了笑,“謝謝你們了。”
人的長相太過于悉,溫舒月幾乎是在看見的一瞬間就認出來了是自己分班后的語文老師祁圓圓。
祁圓圓年輕,格又好,還長著一張娃娃臉,所以班里的人有時候會圓圓老師。
“祁老師?”
“誒,舒月?”
祁圓圓也是一下就認出來了,“好久不見,越長越漂亮了。”
“祁老師也越來越年輕了。”
溫舒月對季星說,“這是我高中語文老師。”
“老師好。”
“你好。”祁圓圓點點頭。
“祁老師怎麼來京市了?”
這個時間按理說祁圓圓應該在學校上課,溫舒月在這里看到,未免有些詫異。
祁圓圓嘆了一口氣,“孩子他爺爺生病了,到京市來看病。他爸爸還在部隊,一時間回不來,所以只有我請假。不過好在是虛驚一場,我們明天就回去了。”
“原來是這樣。”
“但沒想到在這上你了。上次還聽你高一時的班主任提起過你,說你現在在京大讀研究生。”
說著,祁圓圓了小男孩的頭,“這是媽媽之前的學生,看看人家姐姐多優秀,要向姐姐學習哦。”
“弟弟以后一定也會很優秀的。”
寒暄了一會兒后,祁圓圓帶著小男孩告辭,“我們是明早的飛機,今晚他不能睡太晚,我就先帶他走了。”
“好。”
臨走時,祁圓圓又補了一句,“對了舒月,今年寒假要是有空的話可以回學校看看,正好我今年帶高三,到時候到我們班上來給學弟學妹傳授一下經驗。”
祁圓圓笑著說,“你們丁老師說,效果可好了,當年還有個小孩聽了你的宣講,真的就發讀書,最后還考上了京大。”
“能幫到學弟學妹就好。”
溫舒月笑了笑,“那我到時候回去聯系您。”
“行。”
祁圓圓帶著兒子走后,溫舒月和季星又坐了一會兒才下樓。
時間還早,季星正在興頭上,覺得沒玩夠,“小月兒,你明天上午有課嗎?”
“沒呢。”
“那……要不你今晚別回去了?睡我家?”
“也行,”溫舒月問,“你晚上還有什麼安排嗎?”
“想去新開那家酒吧!”
季星就等溫舒月這句話,“可以擼貓,聽說調酒很不錯,而且還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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