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并沒有立馬手去接,而是用著懷疑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傅芷晴。
見不接離婚證,傅芷晴也沒有覺得尷尬或是不好意思的樣子。
而是抿一笑,不不慢道,“阿崢等了你一上午,你都沒來。既然今天來領離婚證是岑小姐提出的,那阿崢自然是要尊重你的意思的。”
“岑小姐,不拿嗎?證還是要拿好的。”說著,又揚了揚自己手里的離婚證。
岑溪手接過,一臉漠淡的看著,“那真是辛苦傅小姐了。”
“不辛苦的。”傅芷晴得意的一笑,“阿崢開口的事,我從來都不會拒絕的。本來阿崢是想親手把離婚證給你的,不過他國外有個項目在談,讓人把離婚證辦好就直接去機場了。這才讓我在這等岑小姐,把離婚證給你的。”
只著傅芷晴這充滿挑釁的話,岑溪只覺得一肚子的氣。
但很好的控制住了,一點沒有在臉上表出來。
依舊用著平靜又淡然的眼神看著傅芷晴,將離婚證放于包里,緩聲道,“那就謝過傅小姐了。”
說完,沒再多看傅芷晴一眼,轉離開。
轉之際,表瞬間垮塌,一片冷沉寂黑。
邢崢,很好!你真的很好!什麼都跟傅芷晴說,什麼都讓傅芷晴來做!
而傅芷晴就這麼站于原地,角噙著一抹得意又得逞的淺笑,一眨不眨的看著岑溪的背影。
秦語彤這顆棋子還是有點用的。
看,只要稍稍的唆使一下,秦語彤就去找岑溪麻煩了。然后就這麼順利的拖住了岑溪一個早上。
若不是秦語彤拖了岑溪一個上午,還得再想別的辦法。
現在好了,“離婚證”給岑溪了,也讓岑溪與邢崢的誤會更大了。
以后,岑溪再也沒機會來纏著邢崢了。
哼!
傅芷晴一聲冷哼,眼眸里劃過一抹不屑的嘲諷。
跟斗,岑溪還了一點。跟搶邢崢,岑溪更沒有這個資格!
朝著岑溪離開的方向惻惻的瞥一眼,這才轉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
飯店包廂
秦語彤坐于椅子上,拿著筷子憤憤然的著面前一盤菜。
就好似那一盤菜有多得罪一般,一邊一邊咬牙切齒的咒罵著,“岑溪,你這個賤人!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抬眸朝著坐在對面的秦良輝,臉上的表瞬間一片委屈,“哥,你要給我作主出氣的!你看岑溪,不止對我手,還把我弄進派出所!最可恨的是跟我搶傅學長!”
秦良輝看著,看著這個他從小寵到大的妹妹,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語彤,你懂事一點行不行……”
“哥,連你也責備我!”秦語彤打斷他的話,委屈又氣憤的瞪著他,“現在是你妹妹被人欺負了!你知不知道,岑溪那賤人是怎麼對我的?……”
想說“一膝蓋頂我的私,我到現在還疼著!”
但,到底還是沒臉說出口。畢竟這話跟哥一個大男人說,確實不合適。
秦良輝又是無奈的嘆一口氣,“你以后去惹岑溪,你又不是不知道,是邢崢的老婆。一年半前的事,你是不是忘記了?邢崢真要……”
“我呸!”秦語彤再次打斷他的話,一臉不屑的啐一口口水,冷哼,“都要被邢家掃地出門了,馬上就不再是邢崢的老婆了!”
“你說什麼?!”秦良輝一臉震驚的看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你再說一遍,把話說清楚了。什麼岑溪要被邢家掃地出門了?”
“呵!”秦語彤笑了,臉上的笑容別提多得意了。
一臉落井下石道,“哥,芷晴姐回來了,你知道嗎?”
“嗯?”秦良輝又是一臉茫然,然后瞬間恍然大悟,“邢崢和傅芷晴合好了?”
“什麼合好了?”秦語彤沒好氣的嗔他一眼,一臉得意道,“他們倆本來就是一對好不好。岑溪才是那個不要臉的進他們間的第三者。”
“說重點!”秦良輝沉聲道。
秦語彤瞬間就笑得得意又張揚,“芷晴姐回來了,邢崢自然要跟岑溪離婚,然后跟芷晴姐在一起的。他們倆才門當戶對,珠聯璧合!就岑溪,哪哪都配不上邢崢的好不好!”
“離婚?”秦良輝重復著這兩個字,臉上的表一片沉肅,“你確定?你別聽風就是雨。”
“我肯定,確定以及一定!”秦語彤重重的點頭,“詩穎跟我說的,還能有錯嗎?邢家人本來就不喜歡岑溪的,詩穎和媽都只認芷晴姐才是邢家的兒媳婦。”
“所以,哥,你還有什麼好忌諱的?岑溪肯定是經凈出戶的。離開了邢家,就什麼也不是了!直接被打回原形了!”
“哥,你趕跟岑筠離婚吧!”秦語彤看著他,一臉認真道,“媽說得一點都沒錯,岑筠就是一只不會下蛋的母。現在更是半個死人,這麼拖著你,不得把我們家拖垮啊!”
“哥,你都快四十了。你的那些同學,一個一個都兒子這麼大了,你卻連個影子都沒有。媽年紀也不小了,就想抱孫子,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嗎?”
“行了,大人的事,你別管。”秦良輝往碗里夾了一些菜,臉上帶著笑容。
倒是沒想到,岑溪要和邢崢離婚了。
如果岑溪真的被掃地出門,而且還是凈出戶的,那他還拽著這一層親戚關系做什麼?
也不能給他帶來好了。
“哥,我都二十四了!你別總是把我當小孩子。”秦語彤沒好氣的嗔他一眼,“你拖著不和岑筠離婚,不就是想借著這層親戚關系,從邢崢那里得到一點合作嗎?”
“現在岑溪都被掃地出門了,這關系還有什麼用?再說了,我和詩穎關系好,我和芷晴姐關系也好。們肯定比岑溪更好使!”
“心,管好自己。我的事,我自己會理好!”
……
夜
岑溪睡得很不安穩,額頭上滲出一層汗。
“不要,邢崢!”一聲驚呼,猛的覺醒,“騰”的一下坐起,雙手的捂著自己的右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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