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怎麼了?”到了咖啡館,祝嘉看到溫瑾腳傷了,趕扶著坐到座位上。
“沒事兒,不小心崴了一下。”溫瑾說到,“有事?”
祝嘉三十二歲,先前一直在家當全職寶媽照顧孩子,盡了老公的白眼,老公是送外賣的,生活不輕松,好在的寶寶今年上了兒園,才重回職場,但離開職場好幾年了,本學歷和能力都沒有優勢,找得工作離家遠,工資還低。
祝嘉把一只金鐲子放到了溫瑾面前。
“這是……?”
“溫瑾,拿著吧,這是我媽留給你的,你從醫院走了以后,我媽又醒了一次,當時祝琰不在病房,把鐲子給了我,說讓我給你。”祝嘉說到,“這是留給未來兒媳婦兒的。”
“可我已經結婚了。”溫瑾說到,“大姐還是拿回去吧。”
“既然是我媽給你的,我們就尊重死者的意愿,好嗎?再說,這一只鐲子,你還給我,我們姐仨給誰好?不得打個頭破流?”祝嘉說到。
溫瑾只好把鐲子握在手里,想找機會還給祝琰。
“是這樣的,我最近想換工作,我之前在的那個單位,離家遠,工資低,一個月才四千,我孩子每天都沒有人接,他爸也不管,老師說過我好幾次了,”祝嘉開始抹眼淚,“我想問問你們單位還招不招人。”
溫瑾明白祝嘉找的意圖了。
祝嘉是干會計的,方舟貿易離祝嘉的家很近,并且財務工資是六千塊錢,所以,祝嘉想跳槽到溫瑾的單位,大概知道溫瑾的老公是總裁,想讓溫瑾說說。
可這種,溫瑾能說嗎?
一旦跟賀延洲說,祝嘉不僅得不到這份工作,溫瑾自己還得惹一。
所以,溫瑾說,“大姐,你要想跳槽來我們單位,可以看一下我們單位的招聘網站,如果招會計,你就投簡歷,如果不缺人,我也沒辦法。”
“我知道,”祝嘉說到,“就是你能不能跟你老公說說,給我走個后門,行嗎?”
溫瑾虛與委蛇,“好吧。”
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說到,“大姐,我出來的時間長了,要走了。”
剛才溫瑾和祝嘉說話的位置,就在櫥窗邊上,剛好蔣姣姣要去找賀延洲,看到倆了。
拍了一張照片,然后發給了自己的助理,讓查查和溫瑾吃飯的這個人是誰。
不多時,就有消息了:【這個人是祝琰的大姐,祝嘉。】
蔣姣姣一握手機,心想:溫瑾真是找死!
在公司樓下和前男友的姐姐聊天。
蔣姣姣上了樓,去了賀延洲的辦公室。
“延洲哥哥,我剛才看到溫瑾在樓下跟祝嘉喝咖啡呢,不上班嗎?你這辦公環境真輕松。”蔣姣姣故意說到。
“跟誰?”賀延洲聽到“祝”便微皺了眉頭。
畢竟姓祝的人不多。
“祝嘉啊,好像是祝琰的大姐。”蔣姣姣邊說邊觀察賀延洲的表。
果然,賀延洲微皺了眉頭。
“你找我有事?”賀延洲問蔣姣姣。
蔣姣姣有些不樂意,“明天是你的生日,你都不記得,我明天一天的通告,今天提前一天給你過生日,你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麼?”
賀延洲才想起來,明天是他生日。
“準備送我什麼?”賀延洲問蔣姣姣。
“送你一塊腕表好嗎?我讀初中的時候,你就送了我一塊表。”說完,蔣姣姣便從包里拿出一塊百達翡麗的表,“這可是我托專人從瑞士給你買的,你忘了,讀初中的時候,你就送了我一塊表,那次要期中考試了,別的同學都有表,就我沒有,我在那里哭,剛好到你了。你把你手腕上的表摘下來就給我了。那塊表,我到現在還保存著呢。”
說完,蔣姣姣把賀延洲那塊老表從手腕上摘下來,給他戴上了那塊新的。
“晚上一起吃飯?”蔣姣姣問賀延洲。
賀延洲說到,“不了。我還有事,你先回京市拍戲。”
蔣姣姣“哼”了一聲,“人家送你東西,你都不領人的。”
“真有事兒。”賀延洲冷淡地說到。
蔣姣姣不開心地走了,剛好到溫瑾回來。
本沒搭理溫瑾,就離開了。
溫瑾回到辦公室以后,把手鐲放到辦公桌上。
在找快遞的APP,準備給祝琰快遞回去。
賀延洲進來了。
溫瑾看到他,嚇了一跳。
賀延洲一眼看到溫瑾桌子上的手鐲。
不用問,肯定是祝嘉送給的,估計跟耳釘一個效果。
膽子好大,在賀延洲眼皮子底下紅杏出墻。
賀延洲拿起手鐲,打開窗戶,就要給溫瑾扔出去。
急之下,溫瑾喊了一句,“老公~~”
極主喊老公,在辦公室更是沒喊過,就算喊也是喊給別人聽的。
比如喊給蔣姣姣聽……
果然,一喊,賀延洲的手定住了,說到,“學乖了?”
“老公,這個手鐲是祝琰大姐送給我的,你如果扔了,那祝琰不就以為我收下了嗎?我現在要寄回給他,你看看我是不是在填寄件單?”溫瑾給賀延洲亮了亮手機。
正開著同城快遞的APP,在填寫寄件信息。
賀延洲坐到了溫瑾辦公室的椅子上。
他一手拿著鐲子,另外一只手著自己的下。
他竟然覺得,溫瑾說得有點兒道理。
溫瑾看到終于穩住賀延洲了,趕填快遞單。
填完了,又亮給賀延洲看。
“拿過來。”賀延洲對溫瑾說到。
“干嘛呀?”溫瑾膽戰心驚地把手機遞給了賀延洲。
賀延洲添上了幾個字。
下單功后,他把手機還給了溫瑾,等待快遞員來取。
溫瑾一看,他在寄件人的那一欄,添上了:賀延洲。
所以,寄件人變了:賀延洲溫瑾。
這對祝琰來說,是多大的辱,可已經下單功了,溫瑾也沒辦法。
賀延洲一直在溫瑾的辦公室等著,大概怕寄件的時候更改。
“你記不記得明天是什麼日子?”賀延洲問溫瑾。
溫瑾絞盡腦也想不起來是什麼日子,反正不可能是結婚紀念日。
但想不起來的話,怕他又會生氣,所以溫瑾有點兒故作生氣的樣子,說到,“我怎麼會不記得,明天不是你的生日麼?”
“你記得?”賀延洲有點兒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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