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急診的號,就算秦禹森是院長此時也沒了辦法,只得放兩人進去。
“柳阿姨,剛才謝謝你替我說話。”報完到后,南羽讓柳阿姨在長椅上坐下,還心地給準備了溫開水。
“那人跟你有過節?”
“也不算吧,其實是他誤會我和我房東。”
柳阿姨疑地看著南羽,似乎并沒聽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的房東是他前友,他租了房東一間房子,他誤以為我是他敵。”
“那你不是平白無故地了連累?你說清楚不就行了嗎?何苦讓他為難你,小子,你這活以后可是得天天往醫院跑,這上是難免的。”柳阿姨現在說話的語氣已經溫和了許多,這讓南羽也覺舒服多了,不用再小心翼翼的生怕柳阿姨生氣了。
“我......”
“我看你是真的看上你那個房東了吧?”柳阿姨敲著自己的,角憋著笑:“你別急著否認了,我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什麼看不明白,小子,我看你人不錯,告訴你,你要是真喜歡就去追,別悶聲不響的像個悶葫蘆,晚了人可能就跑了。”
南羽被說得不好意思,臉微微紅了:“柳阿姨,您看您說的,我和我那房東才認識幾天,啥喜不喜歡的,何況像那樣的人,誰敢喜歡啊。”不過最后半句話南羽說的聲音很小,幾不可聞。
柳阿姨還想再說什麼,屏幕上已經在的名字了。為了不讓醫生久等,南羽直接將柳阿姨背了起來,這一幾乎下意識的作讓柳阿姨心頭一暖。一個與素不相識的孩子都可以對著照顧有加,這已經超過了普通病人和陪診師之間的誼了。
“你是家屬?你們是怎麼照顧老人的,這是栓,看況得有幾天了,家里人都沒發現,現在才來看。真是太不細心了,現在你們是選擇住院還是回家去溶栓?”醫生經驗富,連檢查都沒做,一眼便看出了柳阿姨的病。不過他沒看出來這個滿頭是汗的小伙子只是一個陪診師。
“那是住院好還是回家治療比較好?”南羽似乎已經忘了前的老人是他的客戶,真的把當了自己的家人,他耐心地詢問著醫生,生怕有一點。
“當然住院好一點,我們可以隨時監看病人的況。”
“我要回家,不住院。”沒等醫生說完,柳阿姨直接給出了答案。因為是病人自己堅持,醫生和南羽也只能尊重的決定。
后來南羽才知道柳阿姨不住院的原因竟然是沒人照顧,雖然住院不需要護理,但擔心現在的住院部不允許隨意出,自己又不大會用手機,比如繳費,訂餐,拍片取片等在住院部里自己一個人完全搞不定。
南羽知道柳阿姨的擔心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像柳阿姨這樣的老人大概不在數吧,他們應該也和柳阿姨一樣,總是擔心,害怕,最后把自己的病拖得越來越嚴重。
取藥的時候,南羽給柳阿姨找了一個人的長椅坐下,自己去排隊。可前面的人實在太多,南羽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排到了南羽,拿到了藥,他才發現其中一種藥是不允許高人群吃的。南羽想著剛剛醫生明明問過柳阿姨的病史,怎麼會開錯藥,于是便想著去問問。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要進看病大廳的房間時卻出了問題。由于他的號碼已經過期了,所以必須要重新排號,這一排大概又要一兩個小時。
于是南羽便請求護士讓他個隊進去,畢竟這是醫生出的問題,并不是他故意不遵守秩序的。
“出了什麼事?”
就在南羽與護士說明況,護士十分為難的時候,秦禹森再次出現了。這次即使不用看,南羽也結結實實地記住了他的聲音。
“秦醫生,這位患者說王老師開錯了藥,非要進去。”
“不是我非要進去,你們這是醫療事故知道嗎?如果我們病人吃了不對癥的藥會有什麼后果?這可不是醫院負不負責的問題,是關乎人命。”
聽到南羽這麼說,護士不敢再多說,想要放他進去。可秦禹森卻一把搶過南羽的藥,仔細看了看:“栓,溶栓沒有問題,我說你是故意的吧?前天就在我們醫院鬧事,騙老人錢,沒得逞。怎麼還不死心,今天又跑來干什麼?”
“哎呀,他是騙子啊!”
“現在的人真看不出來,這麼帥氣的小伙子干什麼不好要來騙錢,真是缺德!”
“喂,你不要在這污蔑人,耽誤我的時間。”南羽知道他是故意的,并不想理會,可周圍的人越圍越多,開始對他指指點點,有人甚至出來指責他,要報警。
“我污蔑你,我可是親眼在保安室見過你的,還有錄像,我會污蔑你?”
“如果你覺得我是騙子你可以報警,但現在我要見我的醫生。”南羽語氣了起來,里面蘊含著不容置疑的意味,他怒目瞪著秦禹森,現在他突然后悔昨晚那麼輕易放這個可惡的家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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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南羽當然認識姚樂丁,他剛要打招呼,姚樂丁卻像是不認識他一樣,面對著秦禹森笑了笑:“秦醫生,你這坐診時間不去看病,怎麼跑來管保安的事了?難道當醫生還不能滿足你,你還想試試做保安什麼滋味啊?你可真是......一點都沒變,總是喜歡朝三暮四的,談對象這樣,工作也這樣,真讓人失。”
姚樂丁說話的口氣像是在開玩笑,可每個字卻都很扎人,一點不給秦禹森留面子。吧啦吧啦,口齒伶俐的讓秦禹森一時不上話,只能狠狠的瞪著。
為了不讓秦禹森有開口的機會,姚樂丁又轉向南羽:“你是柳慧茹的家屬吧?剛剛是藥局的實習生拿錯了單子,實在不好意思,你們剛走他們就追出來了,沒見到你們,不過剛剛他們已經聯系上柳慧茹本人了,沒告訴你?”
“還沒來得及吧?”南羽看了看手機,柳阿姨的確來了電話,不過剛才太吵他又太急沒聽到電話響而已。
“這種況以前沒發生過,實在抱歉了。”姚樂丁依舊假裝不認識他,誠心的道歉。
隨后再次將矛頭轉向了秦禹森:“對了秦醫生,你說他是騙子?不能吧,前天去保安室的事我知道啊,他那是和朋友吵架,可不是什麼騙子,你這麼大的人怎麼能隨便污蔑人。你不會是在公報私仇,故意為難他吧?就因為你想搶走他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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