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古代言情 重生后渣夫變了 第25頁

《重生后渣夫變了》 第25頁

懷里傳來悉的微鼾聲,沈云亭微微低頭看了一眼。兩輩子,這個固執的人一如既往地守在他邊。

抱得那麼

沈云亭朝嘉禾出手,想攬住什麼東西,手卻停在了半空中。忽從心底涌現一句質問——

你怎麼還敢?

還敢去染指

沈云亭收回了手。

睡夢中的嘉禾不知他的糾結,無意識地在他懷里蹭了兩下。

下一瞬沈云亭將嘉禾整個人深深地摟進了懷里,心頓時安穩了下來。

他貪心啊。

所以染指了一次又一次。

約是白日有些累著,這晚嘉禾睡得很沉,很快了夢,這回沒有再重復在丞相府書房的那段記憶,涌腦海的是一段嶄新陌生的記憶。

冬意漸消,春

銀朱的詩社在東街開辦。聽聞是京城第一才開辦的詩社,不文人墨客慕名前來,詩社門前每日都熱鬧不已。

這詩社儼然了京城喜好風雅的達貴人品茶論詩、問經友的好去

丞相府就在東街盡頭,嘉禾每回出門都免不了經過詩社。

每次經過詩社總能看見詩社門前那塊黑匾額上顯眼的燙金題字。

Advertisement

在沈云亭邊那麼多年,自然能認得出匾額上的題字是他寫的。

嘉禾坐在馬車上,凜冽寒風貫車窗,捂著口止不住咳了起來,上回的風寒拖著拖著便熬了病,一直反反復復,一吹風便會咳

半芹坐在旁,看咳得厲害,遞上水袋給

嘉禾喝了點水緩了緩,面無波地問半芹:“大人今晚還回來嗎?”

半芹為難地搖搖頭,眼睛不敢朝看:“怕是回來得會有些晚,夫人子不適,還是管自個兒早些休息,莫要再熬夜等大人了。”

仿佛已經預料到了答案,嘉禾輕輕“嗯”了聲,便不再做聲。

馬車駛在東街,經過銀朱的詩社,對詩歡談的聲音從詩社傳出,傳馬車。嘉禾垂著眸神淡淡。

歡談聲中,不知是誰高聲提到了沈云亭的名字。嘉禾怔了怔,不知怎地莫名有些心慌。

“停車。”嘉禾停了馬車。

從馬車上下來,緩步走到詩社門前,匾額上的燙金題字扎得人眼疼。

嘉禾深吸一口氣,不去看它。

詩社中人一人拿著一紙朱紅小箋。

Advertisement

京城工坊所賣的紙張偏大,不便用以提詩寄信,銀朱便讓造紙工匠將紙張裁剪小箋。又因著喜歡艷麗的朱,于是便創了這朱紅小箋。

朱紅小箋小巧輕便,又了銀朱才名影響,頗京中文人墨客的喜,一下便時興了起來。

時下之人,都以在朱紅小箋上寫詩傳為樂趣。

嘉禾站在詩社門口,聽見里頭人正談論著前些日子銀朱寫在朱紅小箋上的詩。

約聽見那些人口中傳來沈云亭和的名字。

“這程嘉禾還真能忍,都這樣了還不和離。”

“親爹獲罪,侯府都倒了,能不著沈相嗎?”

“你說這同在東街,日日看著自己夫君給舊人題字的匾額是個什麼滋味。”

“這也就算了,如今還……”

一陣風起,嘉禾腳邊吹來一張小箋,和方才那些人手中拿著的是一樣的。

上頭寫著一首長詩。

嘉禾努力想看清小箋上的字,可視線忽然變得模糊,什麼也沒看清,只到心口酸悶脹,眼淚一滴一滴落在小箋上……

一陣天旋地轉,嘉禾腳步虛浮,難以呼吸,驀地眼前一黑。

Advertisement

嘉禾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上出了一層虛汗,大口大口地呼氣紓解心中郁悶。

“怎麼了?”沈云亭覺到懷里之人的靜,問道,“做噩夢?”

嘉禾抿著沒答話,從沈云亭懷里掙開來,側過背對著他。

沈云亭低頭盯著忽然空了的手心出神。

嘉禾心中悶悶,雖覺夢中記憶太過荒謬,可還是忍不住說了句:“我不是離不了你的。”

沈云亭神一滯,朝看去,看了很久,雙手握了拳,臉上未顯半點緒,低聲應了句:“哦。”

嘉禾慢慢從夢中的緒緩過勁來。

好一會兒,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猛地轉,呆呆地看向沈云亭:“你、你方才是不是主抱著我睡了?”

“……”沈云亭側過不說話。

嘉禾揪了揪他的寢領,又問了一遍:“是不是嘛?”

沈云亭掰開的手,冷著聲道:“睡覺。”

嘉禾閉上眼睛癟了癟,卻聽旁那人別扭地回了句:“那又怎樣?”

意思是他就是抱了又能怎樣?

的確不能怎樣,更親更過分的事他們也不是沒做過。

Advertisement

可這是他第一次主抱著睡。

更深重,嘉禾重新在他懷里閉上了眼。

沈云亭一整夜未眠,睜著眼盯著懷里的嘉禾,眸晦暗,耳畔不停縈繞著方才嘉禾說的那句話——

“我不是離不了你的。”

日出太升起,沈云亭嘆了口氣,手捋了捋嘉禾額前碎發。

一場新生,過去的事不會重演,一切都來得及。

*

嘉禾再次醒來之時,已是日上三竿。奇怪今日半芹怎麼不來喚早起。

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