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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認錯性別的下場》11. 美人柔弱

如今的修真界並不算太平。自三家瓜分神朝以來,戰火從北境燒到了中土,妖、鬼、魔三界趁聯手為禍人間,勢力一度達到了萬年來的巔峰。

就算是烏木小洲遠居海外,也能明顯察覺到邪祟異

尤其近年生魂在鬼界的回之路越發艱難,酆都立場飄忽,導致萬鬼出黃泉,沒有歸宿,一日日為怨氣所染,終厲鬼四作惡。普通人苦不堪言,只能紛紛向修真門派尋求庇護。

按進化程度來說,鬼有三大類:走、魂、和鬼修。走神智不高,隻保留了一點生前的記憶,無痛無覺,只要不聚集群,就沒有大麻煩。魂類往往就是厲鬼,其兇和戾氣隨時間無限膨脹,來去無蹤,一般修士很難對付。

當然,最難纏的還是鬼修,鬼修甚至能和修士一樣蛻凡渡劫,為天道所承認。

寧城的那個厲鬼便是鬼修,原是一方鬼王,了重傷才逃逸至此。

驚起了滿地的紙錢,方遠一個回,將襲的走擊飛。

照理來說,他應該是怕的。

尤其是第一次見到猙獰朝他撲來,猩紅的眼球、青黑的牙齒、還有腐爛大半的臉架子,個個都比喪片嚇人。甫一闖城外那層薄薄的結界,濃稠到作嘔的臭味便傳了過來,城麻麻行走的都是,乾瘦又可怖。

他們的魂魄都被鬼王取走煉化,表還停留在最痛苦的那一刻,讓人看了脊背發涼。

方遠也確實是害怕的,他的腳都在打抖,差點被個紅紙燈籠絆倒,然而手卻撐住了場子,沒有出一差錯。

沒想到他第一次看見山門外的凡間,竟然是在這種況下。方遠靈識放開,努力不去注意那些死有多猙獰,直朝著城主府急速躍去,為了節省力,中途都盡量避開了堆的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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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來到城主府。

這裡煞氣衝天,也是氣最盛的地方,方遠甚至能看到牆壁都著一層淡淡的,四面張燈結彩,猩紅的綢緞掛在屋簷,昭示著裡面有喜事發生。

厲鬼娶親。

方遠心裡一陣惡心,提劍破開府門,殺了進去。

*

城主府主廳,白依依和其他十幾個修渾無力的癱倒在座椅上,面慘白,哪怕廳都點燃了紅燭,也未把們的臉映得有半分

們原有二十六個人,然而一夜過去,卻只剩十八個了。

骨香被點燃後,還有余力反抗的都被鬼王殺死,反應遲鈍的反倒活到了現在。白依依眼底生恨,若非眼看鬼平息,在慶功宴上貪杯多喝了,怎麼會被這區區的毒香掣肘!

那厲鬼實在可惡,竟然將走全部藏在了城主府地下!因為結界的緣故,他們只是覺得城主府煞氣重了點,並未起疑,畢竟妖鬼霍,城就沒個乾淨地方。

還有木師姐——想起剛才那畜生□□著把木棲吾抱進後院的場景,白依依幾乎要暈厥過去,然而再努力,丹田的靈氣還是調不起來一一毫。

甚至傳來痛楚,白依依角溢,心生絕

就在這時,忽然覺一隻冰涼的手慢慢上了的臉頰,白依依背後一僵,看到一直站在旁邊的鬼出了一個腥的笑,涎水流到了袖。

白依依頓時一聲尖,與有同樣遭遇的顯然不止一個,黎逍同樣滿臉驚懼,厲鬼留下們的命,也是抱著讓屬下也的目的。雖然他這群臨時手下早沒了那功能,但玩弄人的千百種,也足夠滿足他們,更加激發他們的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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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完之後再吃掉,就是完整的一頓“大餐”。

紅燭發著紅微,空氣都仿佛變得粘稠起來,有弟子忍不住小聲哭了起來,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大門轟然大開,一道劍平地而起,劍氣的衝擊讓最外的幾著摔到屏風桌椅上,摔得四肢斷裂。

“嗬嗬——”趴在白依依上的鬼撲了上去,他實力明顯比其他腐高,不僅速度極快,且力氣很大,尖利的指甲上盡是劇毒。

方遠橫劍接住了他的撲殺,竟被他得後了幾步,心中凜然。

“大師兄!”黎逍喜極而泣,“救我們!”

“知道了!”方遠咬牙,加大了靈力的輸出,清正的木氣開,鬼的煞氣頓時為之一滯,甚至製住了。兩相僵持的局勢被打破,方遠怒喝一聲,狠狠往前一劈,玄階靈發威,生生將鬼了兩半。

“好強。”白依依瞳孔一,那起碼也有靈四重的實力了,在方遠手下竟然連三個回合都沒走過去!

年揚起的長發還未落下,就已再次殺了上去,周旋在鬼之間不落下風。即使這些東西數量眾多,但最都差了方遠一個大境界,方遠又有道種加,殺起來猶如砍菜切瓜。

眾人只見走乍然湧上,又一圈圈敗下來,在地上蠕了會兒就不能了。

眼看勢正好,門外卻又傳來淒厲哭嚎,一濃鬱氣在接近,是鬼的援兵來了。

“大師兄!你可有帶回春丹?!”黎逍喊道。

方遠反應過來,迅速從儲袋裡拿出一瓶回春丹,因為是常備丹藥,裡面足有三十粒,足夠在場的修解毒了。他一一分發,眾人連忙服下,力以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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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逍激道:“多謝大師兄,大師兄,你先去救小師妹吧,就在後院,此有我們攔著,你且放心!”

方遠點了點頭,就要去,白依依卻在此時攔住了他,眼眶通紅,咬牙切齒道:“你如果是個男人,就把木師姐救出來,否則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方遠莫名其妙,看著這個陌生的,不過他仍然說:“我會救出小師妹的。”然後就徑直往後院躍去,不再理了。

他有印象,鬼王是把小師妹帶到了地下的石室中,那裡也是整個煉魂陣的中心。

*

被方遠心念的木棲吾,此時正靜靜的躺在紅的床上。

周圍皆是刺目的紅,陷在其中,穿華麗雍容的婚服,戴著璀璨致的冠,雙手自然的疊在腹前,長長的裾散開,出一對翹起的鞋尖,綴滿珍珠。

一個男人坐在床邊,癡迷的看著

他正是佔據寧城的鬼王,還用著城主兒子的軀殼,乍看也算俊朗,但全上下都散發著一濃烈的腐臭。手臂的皮幾乎全爛了,仍然曖昧的木棲吾的臉龐。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清塵絕豔,氣質斐然,那日面紗不經意的一落,就讓他起了覬覦之心。

鬼王垂涎的,想必等一會兒□□發作,人醒來,會更有趣吧。

像是映襯了他的想法,床上的子呼吸忽然變快了些,睫也在抖,像是下一秒就要睜開。

他再也忍不住了,抖著手扯開木棲吾的腰帶,急切的想要把毫沒有注意到人的角扯開了一興味的弧度,終於,在他要開最後一層裡的時候,一隻手悄無聲息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至極,卻力若千鈞。

鬼王驀地一僵,抬頭,正對上了清凌凌的目,那目如刀似劍,泛著凜然的殺意和侵略之本不是一個子能有的!

“你!啊——”他還未能說完,就發出一聲慘,鬼王驚恐的發現他本掙不開眼前“子”的桎梏,他試圖用修為彈開對方,然而一遠比他強橫的靈氣,帶著無比鋒利的銳氣,在瞬息摧枯拉朽般擊穿了他的丹田!

對方修為不在他之下!

“木棲吾”周袖無風自,漫不經心的半坐在床上,手中輕飄飄的握著鬼王的手,哪怕鬼王的軀已扭曲至極,卻仍然無法掙

”散發的氣機已不再是水靈,而是有如朱般璀璨的金靈,臉上神更非往日的沉靜,而是一種似笑非笑的孤戾。

即使面容未變,也絕不會人錯認他的別。

“真是多謝你設了結界,”木棲吾開口,是沙啞低沉的男聲,“這樣就沒有人會發現了,對嗎?”

鬼王瞳孔猛,心知自己裡翻了船,正想孤注一擲燃燒修為逃跑,對方卻好似察覺了他的意圖,用力將他拖近,與此同時,來自脈的製之力陡然放出,讓鬼王整個魂魄都如墜冰窟,彈不得——

森森鬼氣在這脈挾製下,乖順如兔子。

“你——你是!”鬼王面容驚恐,好像看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存在,這時才真正驚惶起來,但已經來不及了,一吸力從木棲吾上傳來,他積累數年的氣,竟源源不斷被對方吸走了!

“住手!住手!!你怎麼敢!啊——你敢!!”鬼王歇斯底裡,瘋狂想要從軀逃出,卻只能如一隻被放,生平修為,盡為他人做嫁裳。

就在他心生絕、快要被吸乾之時,手下的“子”卻忽然放開了他。

鬼王連退幾步才穩住腳步,抬頭一看,卻看見那弱無骨的倒在了床榻上,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與此同時,地下室的石門被人一腳踹開,一道劍直朝他而來,年大聲道:“放開小師妹!”

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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