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波琳說的這話季旭不同意。
他說:「那你再加一條,如果有人想做老闆娘,直接pass。」
「我說您能認真點兒嗎?」波琳笑的前仰後合的。
季旭:「我很認真。」
「不是,能不能別這麼搞笑?這招聘細則要是被人看了恐怕是要笑掉大牙,搞的好像人家都來應聘都是想當你老闆娘似的,咱公司如果這麼不要臉,我可是真待不下去了。」
簡直自。
季旭完全不以為意。
他似乎不懂什麼丟人,什麼被人八卦,或者說季旭本就不太在意這些。
就像大家總說他是千年的男一樣,也從不惱怒,甚至朋友問的時候也完全不覺得自己被人戲弄了。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沒什麼好丟人的。
不過季旭最近總覺得自己不像男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更搞不清到底哪裡不像。
也沒辦法去醫院查一下自己還是不是,而且有一些覺……算了,季旭不好意思講出口,他總覺得喝完酒之後好像會格外的爽。
但在季旭不確定自己喝醉了到底會做什麼之前,他是不會再輕易喝酒了。
陳幟禮一下午的面試無功而返。
當時自我介紹都沒做完,面試就開始打了哈欠,原因是陳幟禮說了自己的專業。
陳幟禮覺得十分不公平,播音主持又怎麼了?這到底也是一項技能啊,好歹大學學了四年呢,耍皮子可是溜了,「牛郎劉娘,劉娘牛郎,牛郎年年念劉娘,劉娘年年牛郎,郎念娘來娘郎。」
「……」好像看出他的疑問了,那面試皺眉說:「抱歉啊同學,招聘細則上不是說了嗎?我們這個專業僅限於語言學類的學生報考。」
陳幟禮就是因為看到了才來的,他說:「我語言也不錯呀,真的,您可以再考考我,我這口頭基本功簡直絕了。」
面試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我察覺了,但我說你這水平……不對,你這值完全可以去當明星啊,幹嘛來當個文員兒呢?」
陳幟禮心道,當明星……那誰不想呢,我要是能當,我還坐這兒聽你講話。
「咱雖然是什麼企業500強,但我今天就給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來這兒就是一輩子打工的,都不如在外面賣房子賺的多,在這兒月薪3000,再拿個五險一金能幹嘛呀?後期沒提,升職又不到你,個房租吃個飯剩下的就等著死,買房娶媳婦更是個笑話。」
陳幟禮:「沒關係,我可以不娶媳婦。」
「……我就是可惜你這條件,你要真來,先別說本應聘不上,要真讓你來了我都覺得可惜,最近那什麼……什麼向日葵青年大賽,你完全可以去參加。」
陳幟禮笑了,「那這話您算是說對了,就那種水平的綜藝節目,我跟你講,我要去了完全是本出演,觀眾絕對一水兒的都喜歡我。」
陳幟禮說自己會本出演當然是真的,因為他演技不行啊,他只能演他自己,演誰都不像。
結果陳幟禮和面試兩個人聊了半天,最後差點兒了朋友。
但這家公司面試的事兒卻是徹底黃了。
好在陳幟禮也不是很擔心,因為他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了,失敗無數次建立起來的無比強悍的心理屏障,是個很堅強的小夥子了。
再說了,要真是月薪3000啊,他陳幟禮就是不娶媳婦兒那也得養個男朋友啊。
就跟唐俊宇那水平似的,一雙鞋都能要他3000塊,一個月真賺這些,還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這幾天傅瀚海在家裡哄了好幾天才把自己的小人哄好。
哄好了之後才想起來季旭那天在酒吧裡喝醉了。
醉沒醉其實他也不知道,因為他本就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而且一杯酒而已,不至於吧。
但傅瀚海覺得有些可惜,那可是第一次見季旭去酒吧啊,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肯定沒出事兒就是了,不然繼續那傢伙早就找他算賬。
閒來無事,他又給季旭打了一個電話,問人家最近的況。
季旭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說:「你開的玩笑越來越低級了。」
到現在都還籠罩在那個會彈跳的恐怖大床的噩夢支配下。
傅瀚海還以為季旭說的是自己拉他去酒吧的事兒,嘻嘻哈哈就糊弄過去了。
再說,都什麼年代了?去酒吧算什麼低級的?就季旭手下那些藝人,有哪個不泡吧的?
還娛樂圈兒的大老闆呢,簡直就是迂腐頑固的頭號分子。
高不低不就,陳幟禮開始痛恨自己只會耍皮這件兒事,還只能對人耍皮子,陌生人面前還擔心形象問題放不開。
找著找著,大學畢業了,宿舍馬上就不能住了,陳幟禮簡直就是一籌莫展。
江苑博找到工作了,就是單位不怎麼好,地界兒也偏,好歹房租便宜,就應下了。
「我說因為找工作的事兒也耽誤很久了,我怎麼記得你上學期的時候還兼職過一個不錯的工作呢?是幹嘛的來著,給人打電話的?那正好能讓你耍皮子啊,辭了幹嘛啊?」
陳幟禮打個哈欠,「你說我辭了幹嘛,那次在寒風的夜裡有個來送我的男的,你不是見了嗎?」
「咋,多好啊,人高馬大的,一看那人就喜歡你,地中海就地中海唄……年紀輕輕的,誰還不個發了。」
「靠,地中海也能將就?喜歡我沒用,老子看臉。」再說了,那時候和唐俊語在一起呢,陳幟禮也不會做爬牆的事兒。
要爬也是爬季旭那樣的。
想到季旭,陳幟禮這心裡就又了。
自從那日一別,兩個人再沒了聯繫,季旭竟然也從來沒有找過他。
好吧,說不定人家都把自己忘了呢。
對了,他那個朋友倒是很大方,什麼來著……傅瀚海是吧,季旭到底是幹啥的也沒說清楚,總吹牛是總裁,真的假的啊?
陳幟禮想,反正好久沒去酒吧兼職了,最近工作的事不好找,還是先去幹著吧。
上次了傅瀚海不提,夠快活一陣子的。
「哎呦禮哥,來了?還沒找到工作呢?」吧檯調酒的小哥盧冬看到陳幟禮一來,眼睛就一亮。
陳幟禮笑著朝他打了聲招呼,了外套搭在手臂上,「哎,這不是等著面試結果呢嗎,整天高不低不就的,愁。」
「嗨呀,陳哥,你這樣的要是還愁,我們就都不用工作了,要我說你也別面試了什麼大公司又國企的了,就留在這兒吧,工資又高,咱老闆待你也好,白天還能休息,咱週末逛個街什麼的能做個伴兒,還有員工宿舍多好。」
可陳幟禮怎麼聽都覺得彆扭。
老闆對他好是因為那老闆喜歡男的。
工資給的高,也是因為他老闆喜歡男的。
因為在這種地方工作,陳幟禮後經常跟著一群想包養他玩玩的富二代,他要是整天再和盧冬像小姐妹一樣手挽手逛街,就更洗不夜場三陪的爛名聲了。
盧冬是初中學歷,到現在輟學也有將近七八年,家裡人不管,一直在外面打拚,別的沒學會,最後就會在吧檯調酒。
他覺得這樣日夜顛倒、紙醉金迷的生活好的,主要是工資也不錯。
加上自從陳幟禮這幾個月來在這兼職,酒吧裡就連客人都多了起來,他和陳幟禮一配合,有時候一晚上能賣出去十幾瓶好酒,單是提都能趕上一個月的工資。
最主要的是陳幟禮長得帥,他想和他當搭檔。
但陳幟禮純粹只是因為缺錢而已再加上正在畢業季找工作的檔期,才不得已晚上繼續兼職的。
他不可能在這幹一輩子,就像他是白馬會所出來的高級鴨王似得,沒人把他當正經人看。
哪怕他長得再帥,只要在夜場端盤子,大家就會覺得他是個三陪。
陳幟禮心裡可是自負的很,好歹人是長得真帥。
再說,他和調酒小哥不一樣,再怎麼說也是國頂尖大學出來的,可惜學了一個冷門到死的專業,他的同學大部分還都是出國去鍍金的,剩下的不是去當老師,就是回去繼承家產。
陳幟禮沒錢出國,更不可能有錢繼承家產,可他也不想當老師,不了那群熊孩子圍著自己嘰嘰喳喳的轉,他還是想當明星。
因為這事兒沒被江苑博嘲笑。
江苑博總是拍著他的肩膀讓他務實一點,他說,「丫的明星誰不想當呢?我也想啊,別看我一百八十斤,我的靈魂裡也是巨星。」
陳幟禮換好工作服,盧冬上瞧上瞧下的看他,怎麼看怎麼令人稀罕,「哥,你這麼帥,要不然在咱酒吧當駐唱吧,錢也多,說不定哪天被人發現就火了。」
「算了,我沒那麼浮躁。」誰不想火呢,五音不全罷了。
季旭不喝酒,但波琳喝酒,最近很多時候都是波琳出來談業務,主要是季旭最近沒了書,總像個殘疾人似得出門不方便。
波琳喊傅瀚海出來喝酒,吐槽最近季旭越來越奇怪了,想問他上次季旭被喊來酒吧到底發生了什麼,想給他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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