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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代戰神在都市》第十八章:先生今夜可否留下?

「你們這些人……真的很奇怪。」

高長恭看了看手中的黑

「這玩意兒,本就是用來殺人的。」

「你……你們這是在濫殺無辜!」

秦虹收攏心神,盯著明顯是主事者的李昂,冷冷說道:

「秦某雖然不是什麼大人,但跟衛戍區的吳文大統領,也算得上相莫逆,不知道吳文大統領,治不治得了你?」

在他看來,李昂頂天就是個小校尉。

搬出一個僅次於將軍的衛戍大統領,輕易就能將他碾

「哦?」

李昂微微抬頭:

「堂堂衛戍大統領,不在駐地好好待著,卻有功夫來幫一個商人撐場麵?」

「看來你不信?嗬,那你等著。等吳大統領一來,你的路就到頭了!」

秦虹冷笑。

便開始打電話。

他篤定這小子是在死撐!

等吳大統領一來,他還裝得下去?

就憑他今日所作所為,絕對難逃一死!

大概二十分鐘,一個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緩緩走進長樂酒店。

還帶著十多個滿臉兇悍的衛兵。

殺氣騰騰。

「吳大校……」

秦虹連忙迎了上去,極為恭敬,然後簡短跟吳文說清楚了況。

「你們兩個臭小子,從哪兒來的?竟敢如此膽大妄為!」

吳文聽完,怒氣騰騰,指著李昂和高長恭便罵。

他揮了揮手,帶來的衛兵,手中兵,全都對準了李昂和高長恭二人。

吳大校就沒打算弄清楚這兩人來歷再手。

他覺得自己有不把這倆小娃娃看在眼裡的資本。

然而——

這倆小娃娃並沒有如他想象那般,直接投降。

最過分的是坐在沙發上那個傢夥。

見他吳大校來了,別說起給他敬禮,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似乎他堂堂大統領,在這小娃眼中,狗屁都不是!

吳大統領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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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到了最嚴重的冒犯!

「我數三聲,馬上繳械投降。否則我會把你們當場擊殺!」

他咆哮。

吳大校,單名一個文字。

是文質彬彬的意思。

但他現在顯然跟文質彬彬沒有毫關係。

又咆哮又怒吼,宣洩著自己的憤怒。

十多個衛兵,手中兵,全數對準李昂。

李昂卻並不在意。

他掏出檀木盒子,取出了一煙草。

邊上高長恭幫他點上。

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

「西境衛戍區……誰的轄區?」

「先生,是東方策大都督的。」

「東方包子?也有兩年沒見了,倒是有些想念他那嘟嘟的臉。」

「先生,我敢保證,東方大都督絕對不想念您。」

「也是,這老小子又沒傾向。」

李昂淺笑。

兩人所言,是一段往事。

東方策,西境軍主,帝國五位大都督之一,位高權重,威嚴無雙。

兩年前,軍部開會,跟李昂這個新任天策軍大都督起了爭執,一言不合,便起了手。

結果就是號稱軍方第一高手的東方策被揍得很慘。

此事過後東方策多了個諢號——東方包子。

隻因事後李昂這麼評價。

「這廝的臉,很像包子,掌摑起來,特別有手。」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吳文並沒有聽清楚。

但這將他完全視為空氣的態度,卻讓他格外抓狂!!!

「你們三個臭小子,居然敢無視我?」

他怒不可遏。

「我有些困了,小高,結束這場無聊的鬧劇吧。」

李昂擺擺手。

高長恭領命,走到吳文麵前:

「老兄,在你講話前,先弄清楚,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我會沒有資格你們幾個小屁孩兒?什麼臭魚爛蝦,也敢在我麵前擺譜?」

吳文嗤笑。

「小子,在吳統領麵前還敢裝份兒,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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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相的就束手就擒,否則死無葬之地!」

「吳大統領,這倆小子,敢這麼不把您放在眼裡,又當眾殺人,犯下滔天罪行,乾脆直接擊斃了事!」

秦虹等人,紛紛囂。

「這仨小子,可真是愚蠢……」

「是啊,在吳大統領麵前,還敢裝,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先是公然殺人,現在看架勢還敢拒捕?」

圍觀的酒館客人們,紛紛討論。

「臭魚爛蝦?老兄,這話你倒是可以去問問你們東方大都督,看他敢不敢說。」

高長恭冷笑。

下一瞬,原本滿臉譏誚的吳文,完全僵住。

變得煞白。

他看到了一塊令牌。

鐫龍紋。

正麵書「神將天策」。

背麵刻「國士無雙」。

古篆,飛揚大氣。

「難道……他……他是……」

吳文冷汗一下子就浸

「還不跪下?」

高長恭冷聲道。

吳文哪敢再猶豫,直接跪在了地上,行三跪九叩大禮。

那些衛兵,見自己上都如此,連忙跟著照做。

這一幕,讓秦虹等中年人,酒館的客人,跪著的紈絝膏粱們,全都傻了眼。

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憑他們的段位,就理解不了,高長恭掏出的那塊令牌,意味著怎樣的滔天權柄。

「老兄,別張。」

高長恭笑了笑,將吳文扶起,替他理了理淩領:

「我家先生吩咐了,秦虹和秦樂父子,都得死,他也不想再在蜀郡看到秦家的人,至於他們——」

高長恭指了指其他跪著的紈絝:

「讓他們的父親,砍掉他們另外一隻手,便可以離去,否則——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吧?」

「當然,請爺放心!!!」

吳文連忙道。

「很好。」

高長恭淺笑。

而秦虹等人,原本還無比囂張,有恃無恐的他們,冷汗一下子就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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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其實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

就隻看到高長恭跟吳大校亮了亮令牌,位高權重的吳大統領便跪了,三跪九叩,姿態謙卑到了極,如見神祇。

但他們不傻。

到了現在,又怎還會不明白自己是踢到了鐵板,甚至是鈦合金鋼板?

那個安坐在沙發上,姿態慵懶優雅的年輕人,怕不知道位高權重到何等地步!

「先生,我錯了啊,饒命啊!」

秦虹毫不猶豫跪了下來,跪地求饒。

其他中年人,也全都匍匐在地,磕頭不止。

「路已經給你們指出來了,照做就行。我家先生不喜旁人聒噪,你們再這般吵鬧,可就一個別想活了。」

高長恭冷聲道。

此話一出,眾人哪裡還敢聒噪,紛紛閉

再看那些紈絝膏粱,哪裡還有一丁點跋扈氣焰,全都癱在地。

有不堪者,甚至屎尿糊了一

而秦虹和秦樂父子,俱是臉發白,三魂七魄怕都散了大半。

「把他們兩個,給我拖出去理掉。」

吳大統領冷聲下著命令。

這種局麵,他哪裡還會在乎他跟秦虹之間那丁點以金錢維繫的所謂友誼?

死道友不死貧道,古來顛撲不破的道理。

「至於你們,該怎麼做,還用我多說麼?」

他目冷,視其他中年人。

他手下的衛兵,都往他們麵前扔了一把匕首。

剩下的十多個中年人,哪裡還能不懂,全都發了狠,抓起匕首,到了自家兒子麵前。

「兒子,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好死不如賴活啊。」

他們涕淚橫流。

場麵頗為淒涼。

李昂看著,心裡沒有毫波

更別提什麼惻之心。

為將者,若沒有鐵石心腸,那是對將生命託付給自己的弟兄袍澤命不負責。

再者,這些人再慘,那也是咎由自取。

就如他剛才對秦樂等人說的。

「你們欺負別人是理所當然,別人欺負你們,便是罪無可赦?」

「這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

他做的,也不過是讓事它應有的樣子。

吳大校做事極有效率,很快也就理完畢,然後到了李昂麵前,滿臉冷汗得跪下,畏畏道:

「爺,卑職知錯了,您……」

「軍人,就該有軍人的樣子。你堂堂衛戍大統領,若再進一步,便是統兵之將,怎不堪到這種地步,跑來給一個商賈站臺?」

李昂微微蹙眉:

「東方策這老小子,打仗不怎麼樣,帶兵也這麼不堪?」

「爺,卑職再也不敢……」

吳大校戰戰兢兢。

「罷了,你也不是我的兵,你們西境兵團就是爛到骨頭裡,也跟我們北境沒什麼關係。」

李昂擺擺手:

「帶著你的人,滾吧。」

吳大校如蒙大赦,連忙讓手下衛兵,拖著所有人,屁尿流般離去。

李昂看著蘇幽凰,淺淺一笑:

「事已經完全解決了,相信也不會再有人來找你的麻煩。」

他起,拱了拱手:

「蘇老闆,今兒可真得謝謝你的好酒……告辭。」

邊上郭破替他披上了長風

便離去。

「先生……喝了小子的『』,今晚就不能留下麼?」

後傳來蘇幽凰溫繾綣的聲音。

「留下?」

李昂回頭。

看著這個充滿異族風老闆。

蘇幽凰臉頰通紅,看著李昂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期待。

三分怯,七分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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