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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末世之天羅驚羽》第14章 離開

如果不是猜到了他的份,白盛其實并不是特別惹人厭的年,在這個年紀的男孩兒,大多都在別扭的青春期,白盛出高人一等,父親是軍區的大校,母親是崇明縣的副縣長,能養這副并不矜驕的模樣已經十分難得。

但是,到末世了還這樣自以為和別人不同的樣子,就有點令人討厭了,在末世,他這樣的人算得上什麼,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力量型異能者呢!

“嘉嘉,你真的要走嗎,那個人——”紀瑩看了一眼沈遲,臉上一紅,言又止。

沈遲的長相很有殺傷力,想要說什麼不好的話都說不出口。

紀嘉明顯對這位堂姐還有幾分,“沈叔叔是個好人,媽媽、媽媽臨走前,也是想把我托付給他……”這話,有點微妙,事實上紀嘉的母親本不是那種意思,可是在這種境下說來,倒像是沈遲立場很足是紀嘉母親的朋友一樣。

白盛蹙了蹙眉,“你們四個人,就算這位沈先生再厲害,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要怎麼過得下去?嘉嘉,不如你也留下來吧,好歹紀瑩的父母是你的叔叔嬸嬸。”

沈遲看到紀瑩的眉宇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就知道這個看著再大方親善,事實上還是不愿意白養一個父母雙亡的堂妹——在沒有利益的況下。

他都可以猜想得到前世的形,沒有自己的話,紀嘉那麼恨張凱一,肯定不會一直留在閔行,最大的可能就是想辦法到崇明來了,以異能者的本事,困難是有,卻也不是那麼高,投靠叔叔嬸嬸是最后的選擇。

崇明沒有異能者,紀嘉的到來,肯定讓他們如獲至寶。

白盛還想在說什麼,一個青年跌跌撞撞地跑過來,“喪尸又來了!白,大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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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休息呢!”白盛臉一變,“我馬上去他!”

而紀瑩一張俏臉煞白,都微微抖。

末世過了半年,大部分人還是對喪尸打心眼里到恐懼,像紀瑩這樣的反應實在是太正常了,于是,沈遲看邊三個小怪就覺得更加不正常了……

“沈叔叔,我們也去看看吧。”紀嘉抬頭看沈遲,

沈遲拍拍的腦袋,瞥了僵站在一旁的紀瑩一眼,,到底也沒對剛才“關心”過的堂妹說一句“危險別去”。

紀瑩是很典型的商高又漂亮的能讓人到如沐春風,哪怕不那麼喜歡也能親切帶笑,在和平年代,這樣的無疑很招人喜歡,可現在是末世,如果不是和白盛是同學,大家看著點白盛的面子,像這樣末世了還將自己打理地漂漂亮亮干干凈凈的,逢人帶笑眼角含,結局絕對不會有多麼好。

沒見剛才那個來喊白盛的青年都忍不住瞥了一眼嗎?

年紀不大,發育得好,才剛十四五歲就如同一水蔥一樣鮮楚楚,不過,在末世來臨前的那幾年,多的是早的孩子們,紀瑩就是屬于早的那一種。

沈遲帶著沈流木、紀嘉和明月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況其實并不太嚴重,說白了就是有十幾二十個喪尸從鎮里游出來了,聞到了人類的氣味,慢慢朝這里晃了過來。

就這麼些個喪尸,別說是沈遲和三個孩子里稍大的明月了,就是沈流木和紀嘉都可以對付得了。

這個聚居區里足足有接近一萬的人類,卻被這十幾二十個喪尸弄得如臨大敵,很多人都嚇那副模樣,讓沈遲覺得既可笑又可悲。

他原本想著,如果紀嘉的叔叔還在,而且是還不錯的人,就將紀嘉留下來,從他影響紀嘉的人生開始,就不一定會走上前世的老路了,蝴蝶翅膀的扇之下,在末世這樣瞬息萬變的時候,哪里這麼巧還讓上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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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卻讓他意想不到,既然見到了白盛,沈遲就決定要帶著紀嘉上路了,不是因為同心過剩,而是因為上輩子留下的那麼一點同病相憐的復雜。

“退后!你是想找死嗎?!”一個嚴厲的聲音傳來,沈遲挑起了眉,往后看去。

匆匆趕來的白盛后跟著一個高大的男人,他的鬢發微霜,眼神凌厲,長相和白盛有五六分相似,看年紀,應該是他的父親。不僅僅是他們,在他父親的旁,還跟著幾個年輕男人。

“大校!”幾個拿著鐵的青年激地說。

這位大校倨傲地點了點頭,一把拔出了配槍,他邊的那幾個青年也清一地拔槍。

怪不得。沈遲略挑挑眉,在沒有異能者的況下,幾把槍就確立了這個小小聚居地的絕對權威,不過,瞧這位白大校傲慢的模樣,走出去絕對不容易活下來,看他下垂的角和深深的法令紋,平時一定是個說一不二的格。

你退后沒聽到嗎?!”白大校的語氣更暴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存著故意嚇沈遲的心思,“砰”地一聲開了槍!

沈遲的頭發飄起,槍子兒正中前面一個喪尸的腦袋!

嗯,槍法不錯。

白大校這才心中一凜,發現這個青年不簡單,面對槍子兒飛來卻面不改本來就夠讓人驚異的了,那喪尸的腦袋就在他前方開,污濁的跡濺了幾滴在他的皮上,他慢條斯理地抹去了,連角的淡淡笑意都沒有半分變化。

在白大校開槍的那一刻,沈流木的眼睛就剎那變得無比兇悍,子彈擊中喪尸的時候,墻角一株懨懨的小草猛然間竄了起來瘋狂生長壯大,眨眼已經從一株不過手指長短的雜草了十幾米長滿是倒刺的巨型蕨類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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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讓在場眾人比看到那些喪尸還要震驚!

尤其沈流木手一甩,那株植就迅速卷住了白大校的

“敢對我爸爸開槍,你找死!”清脆的音冷得可以掉冰碴子,而且沉沉的眼睛里著不容錯認的殘忍。

可憐的白大校上已經被蕨類植尖銳的倒刺割傷了,鮮一滴滴地落下來。

現場安靜得只剩下喪尸挪步子的聲音。

草葉漸漸收之下鮮把綠的葉片都染了紅

“放開我爸爸!”白盛仿佛這才醒過來,大聲著撲了上來。

“白盛!”制止他的卻是滿臉痛苦的白大校,他死死盯著沈流木,許久才將視線調回到沈遲的上,看著他悠然的姿態,心中的憤怒幾乎無法抑,他痛得幾乎要起來,意識卻無比清醒,“我沒有對你爸爸開槍,如果不是我,你爸爸已經被那個喪尸——”

“你在說笑嗎?”沈流木譏嘲地說,“我爸爸殺過的喪尸比你吃的鹽還多!”

沈遲失笑,這算是個什麼比喻?“流木……”他剛想說什麼,就被一聲尖打破。

“白叔叔!”尖的是紀瑩,瞪大眼睛地看著那株巨大的植和不斷流下的鮮,然后轉向站在一旁臉蒼白的白盛,“白盛,這是怎麼了?”

年朝看來,大聲說:“都是你!看你家的什麼親戚!敢這麼對我爸爸!”

紀瑩一愣,有些難以置信地帶著指責之看向紀嘉。

白盛畢竟還是個年,哪怕再早,在這時候也有點了方寸。

紀嘉抿了抿,清澈的眼睛沁涼如水。

明月看了一眼,眉間微折。

“流木,放了他吧。”沈遲淡淡說。

沈流木撇撇,這才收斂了幾分兇戾,手一,將渾傷痕累累的白大校扔了出去,而下個瞬間,那株巨大的植就枯黃消散,仿佛剛剛的一切都只是人們的錯覺,但地上的那攤鮮和躺著久久不能彈的白大校都提醒他們,這一切都是真的。

“啊,白大校傷了,那麼喪尸……”有人驚,于是,眾人不善的目齊齊投向沈遲等人。

白大校一直是組織他們抵抗喪尸的主心骨,現在他一傷,不人就開始手足無措起來。

沈遲看向明明眼皮翕卻故作昏過去的白大校,他毫不懷疑這個說話的人是白大校的心腹人,腦子倒是快,知道煽大家的緒。但沈遲只是微微一笑,“明月!”

“明白!”

一直像個形人一樣套著羽絨服戴著連帽,雙手兜中連頭都沒怎麼抬的明月將帽子往后推去,出一頭漆黑的長發,猶帶稚氣的清俊面容表冷肅漠然,他修長白皙的指間夾著一張黃的符紙,瞧著沒什麼特別的,但當他的長發無風自,手中符紙驟然豎得筆直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急急如律令,定!”

符箓疾飛,半空懸浮,仿佛有一陣氣流激,所有的喪尸剎那停止了作,而這時,明月已經掏出了第二張符!

“急急如律令,焚!”

除了白大校消滅的那只之外,還剩下十九個喪尸齊齊上著火焚燒起來,幾個呼吸的功夫就燒得一干二凈!

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地上那十幾顆米粒大小的明元晶。

沈遲不著痕跡地走近一些,自拾取——

這一手震懾住了現場所有人,只有沈遲注意到明月額上的汗跡。

這小子,還真是有點逞強啊……他是一個道士沒錯,還是個邪門兒的道士,但同時,也是一個特別的異能者,不過他的異能應該就在他的邪門道方面,才能吸收元晶這種東西。這一手場面宏大干掉喪尸的時候也很帥氣,但是明顯對他個人的消耗很大,這不,小臉都有些發白了……

但是他很快又戴上連帽,除了沈遲之外,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

沈遲看向白大校,輕輕一笑,“白大校,不用裝暈了,那些跡雖然看著可怕,但都是些皮外傷,以白大校的意志力,總不會被嚇得暈過去吧?”

靠在白盛懷中的白大校緩緩睜開了眼睛,他冷冷看著沈遲,“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之還請見諒。”

沈遲在末世見過太多這樣的人,知道他言不由衷,可說實話,他本沒有將白大校放在心上,他只是個普通人不說,格也不是能在末世走得長遠的類型,剛愎自用也就算了,還不識時務。

“不是你有眼不識泰山,”沈遲看著他說,“而是你自以為是個人,實際上卻坐井觀天,是個可憐的井底之蛙罷了。”他毫不留地說,“崇明這小小的方寸之地是如此,你以為外界也是如此嗎?”口吻嘲弄,“或許你還不知道周邊的況吧,上海郊區強大的異能者諸如蔣波、顧豪、袁欣寧等等才能真正讓人敬畏三分,就我這一路走來,見到的異能者也有三四個,也只有你們偏安一隅,以為世界都是這樣,末世來臨,別以為依仗一把槍就能做得了老大——白大校,嘖。”

他搖搖頭就想離開,照他看,這位白大校若是安安分分呆在這里,或許還能活一陣子,一旦走出去,以他普通人的質,被喪尸傷到就會死,就算不被喪尸傷到,在這個道德淪陷的時候,他不能低下高傲的頭顱,又沒有異能者的保護,能活得了幾日?哪怕留在這里,不過多久就會迎來酷夏,崇明多半會被水淹沒,同樣活不下去的。

“嘉嘉!”紀瑩忽然上前一步喊道。

跟在沈遲后的紀嘉回頭,紀瑩地看著,不知道為什麼頭腦一熱:“能帶著我一起走嗎?”

白盛聞言憤怒地朝看去,眼睛里滿是痛恨的怒火。

“那叔叔嬸嬸呢?”

紀瑩的臉這才黯淡下來,低下頭輕輕說:“爸爸活不久了,媽媽也得了一樣的病……他們不會怪我的,我只是、我只是想活下去啊!”說著就嚶嚶哭了起來,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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