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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遊戲體驗師》第四章體驗師資格證

所謂的恐遊驗師,究竟是什麼意思?

恐怖遊戲驗師?

應該冇錯,簡訊裡將這次的考覈容稱為【捉迷藏demo],這很顯然是一個對遊戲的稱呼。

喻封沉臉上的冷汗,決定先回宿舍再說。他倒想看看,一小時後會發生什麼。

突然,走廊裡的燈打開了,幾秒後,伴隨著一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室友守鶴出現在門口,扶著門框看向他,清秀的臉上表很是疑

“封沉,你在乾什麼?掉坑裡了嗎。”

“哦,我剛纔突然肚子疼。”喻封沉把手機收起,笑了笑,“你怎麼冇睡?”

“我好像聽到有砸東西的聲音,怕出事,出來看看,冇事就好。”守鶴理了理服,他平時非常遵守生鐘,誰知道今天居然被吵得有點失眠。

“砸東西的聲音?”喻封沉反問了一句。

守鶴聽到了?那不是說明剛纔砸門的聲音是真實存在的嗎,為什麼隻有他一個人出來了?

“可能是幻聽,回去吧。”守鶴一點也不想糾結於剛纔的聲音,他現在隻想睡覺。

兩人回到宿舍,喻封沉蓋上被子,神卻異常清醒。

肩上的傷更加疼痛,他剛纔翻進隔間的時候又牽了傷口,隻是當時太張,竟冇有什麼覺。現在一放鬆下來,肩膀就忍不住一陣陣痙攣。

疼得睡不著,而且他也不敢睡,萬一夢裡的白鬼冇走怎麼辦?

宿舍的燈再次熄滅,喻封沉就這麼睜著眼睛,發呆了很久。

直到腦海裡傳來一陣刺痛,他才猛地清醒,一瞬間到天旋地轉,意識逐漸丟失。

他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是:一小時到了!

……

黑暗,孤獨。

他彷彿漂浮在一片未知的虛空中,不斷被拉扯,於一種失重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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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傳來冷和恐懼,有什麼東西輕輕拂過,無數的負麵緒靠攏過來,纏繞撕扯,開出一朵朵幽深的花。

花開,也綻放出了怨恨、痛苦、絕、悔恨……

他彷彿置地獄,傾聽著亡者的悲

這讓喻封沉也變得痛苦,他試圖回憶曾經發生的事,腦海裡閃過支離破碎的記憶。

他看見一雙白皙纖細的手,拿著刻刀,在一塊醜陋的木頭上雕刻著什麼。

一陣恍惚,畫麵一轉,他站在湖邊,邊人影綽綽,皆穿著華麗的戲服,臉上塗抹著彩料。

“咿咿呀呀”的唱腔在耳邊響起,彷彿在訴說被忘的悲切。

下一刻——

“為什麼不幫我報仇——”記憶中白鬼咆哮著,悉的聲音讓喻封沉猛的找回了意識,想起了晚上的遭遇。

意識被拽回,各種負麵緒迅速遠去,他安靜的睜開了眼,腦子裡多了一段本不存在的資訊。

【恐遊驗師資格證(初級)】

驗師:喻封沉】

【等級:倖存(下一等級:掙紮)】

【專屬名稱:戲子(延方向:未知)】

【天賦:活偶、通靈】

【活偶:誰能分清戲子與騙子?你的戲,活人、死人、自己,都可以騙過去。在一個地方保持不,你可能會被當一個漂亮的人偶,從而被忽略。(周圍是否空曠對天賦的使用有很大影響)】

【通靈:你終於發現自己特殊的質了嗎?戲子一生,南柯一夢,你的夢很容易被一些東西侵犯,這是一個獲得資訊的好途徑,當然,在夢裡也更容易被殺死。你知道了,還想不想去睡覺呢?】

【遊戲經曆:1】

【好友:無】

【隊伍:無】

【下一次遊戲驗時間:隨機(可主參與)】

【祭品: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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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分:0】

【鬼圖鑒:2】

【記憶迴流:無(遊戲中看上卻冇得到的東西,可以在此憑積分兌換)】

【狀態:一個奇怪的新人,在考覈遊戲中倖存並且表現不錯,但目前在恐怖的籠罩下毫無掙紮之力。如果他冇有、或不打算擁有自己獨特的底牌,想在遊戲裡活下來,他或許需要在彆人麵前顯得卑微一點。】

這些資訊像數據一樣出現,喻封沉看完後,它們就自消失。

集中注意力去想,它們又會在腦海裡浮現。

“這就是資格證?”

“原來我的夢是因為特殊質?那活偶又是什麼?”他的一個疑問似乎解決,可更多的疑問接連出現,“我的id為什麼戲子,不,這都不是很重要,重點是,以後我會經常經曆這些靈異事件,無法選擇?”

“這是個詛咒嗎?”

說到詛咒,他心一沉,想到了傀儡師。正是傀儡師的人,向這個詛咒推薦了他!

如今看來,“傀儡師”恐怕和“戲子”一樣,是一個專屬名稱,代表著一個驗師。

這個人他一定認識,否則不會牽扯到他。

究竟是誰這麼缺德!?

搖了搖頭,他決定以後要好好觀察一下日常會接到的人。

“這看上去和遊戲裡的人模版一樣,我應該可以很快適應。祭品、積分這類我冇有的東西暫時不管,從狀態看,我現在依然是在遊戲中隨時會死的那種人……卑微一點嗎?”

喻封沉盯著最後幾個字,有一種打遊戲即使冇充錢,也要和大佬一樣囂張的衝

他把注意力轉移到鬼圖鑒上,便看到了更的資訊。

【解鎖圖鑒:執念】

【解鎖圖鑒:怨靈】

【執念:人死後留下的一段意識,通常隻有怨念。執念也分強弱,有些可以傷人。你的夢總是被執念侵犯,想好怎麼應對它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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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靈:擁有強烈怨氣的死靈,會用幻覺勾起人心的恐懼。當你的恐懼達到了它們的要求,它們就可以愉快地殺死你啦!】

在執念和怨靈圖鑒的解說後有幾張圖片,分彆是夢中找過他的六隻執念和考覈中出現的紅孩,還有一個模糊不清的灰長髮人。

人腳下踩著一雙紅高跟鞋,大概就是捉迷藏中抓人的“鬼”。

居然能顯示出見過的鬼,這個資格證背後所代表的詛咒……似乎不是一般的詛咒。

喻封沉不知道一共有多恐遊驗師,也不知道所謂的恐怖遊戲代表著什麼。

如果一個“遊戲”就是一場靈異事件,那麼“驗師”更像是被拖詛咒中的人,要一直經曆事件,會恐懼。

“走一步看一步吧……”

……

清晨的宿舍,喻封沉被守鶴醒,到太作痛。

守鶴已經穿戴好,像是有強迫癥般將各收拾得整整齊齊,他看了看錶,微笑著提醒道:“六點四十分了,起床,晨練去。”

“你是魔鬼嗎?”喻封沉翻坐起,捂著額頭,頭腦昏昏沉沉。

整個四人宿舍隻有他和守鶴兩個人住,另外兩個人因為家住市來往方便,隻在大一住了一年就搬走了。

共同相了一年半,他也很清楚這個室友的脾氣,看上去很禮貌,實際上就像個機人般什麼事都要求確。

昨晚他迷迷糊糊過了很久才睡著,冇有再夢到白鬼,但睡眠明顯不足,此時被起,讓他有一種即將化暴躁老哥的覺。

守鶴平靜的回答:“我不是魔鬼,不按時睡覺起床運導致胖等一係列問題纔是魔……”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喻封沉換了服,戴上金眼鏡,嘀咕著,“大不了跑完步吃了早飯回來再睡。”

“彆想了,雖然我們上午冇課,但你答應了張學姐幫暫代話劇社攝影的。”守鶴一邊向外走,一邊拿出手機,“今天早上八點的火車,也就是說從今天起,話劇社的工作就是你的了。”

“我想想……好吧,冇記錯的話,週二上午話劇社有排練計劃,就是今天。”喻封沉跟著走出去,也不想問為什麼守鶴會知道的這麼清楚了,他的這位室友似乎習慣於收集各種資訊。

話劇社有專門的活教室,除此之外,禮堂也是話劇社的常駐地點。

上午九點五十分,喻封沉穿著棕來到禮堂的時候,禮堂裡已經聚集了十幾個人。

他們有些站在舞臺上,有些則扛著道,正在做排練的準備。

他推了推眼鏡,慢悠悠的走了過去,順便打量起禮堂。

禮堂麵積很大,喻封沉以前隻在學校舉辦全時來過。

一排排的紅沙發座十分舒適,視野極好,禮堂兩邊的窗戶開著,窗簾束起安靜地待在兩側,灑在靠窗的座椅上,有些溫暖。

不過,或許是他多心,他總覺得這裡有一些說不上來的奇怪。

喻封沉的到來很快吸引了社員們的注意,對於注重外表的話劇社員們來說,一個高一八幾、長相出眾的、在校園裡頗有名氣的人,是很歡迎的。

“你是喻學長?”

一個幫忙搬道的短髮生驚訝的看著他,的聲音讓舞臺上的幾位主演也看了過來。

“終於來了,你好你好!”演員們今天穿的都是常服,一個個子很高的平頭男生從舞臺上跳下來,幾步跑到喻封沉前。

“我是話劇社社長高傑,大三,和張雪兒同班。跟我說過了,說你會來幫忙攝影。”高傑撓了撓頭。

“對,攝像機在哪?”

短髮生搶著道:“在我這裡!喻學長,我是大一的李佳佳,額……攝像的話,對用有什麼不明白可以問我。”

“好。”喻封沉衝點了點頭,看到社員們逐漸圍攏過來,有些失笑,“你們好,我是大二的喻封沉,這幾天會暫代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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