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豆瓣妹子上面找了個別人自拍的套圖,發了一張給徐老師說,這是我剛買的新款,好看不?
過了一會兒徐老師就回複說好的啊,然後又說:“你材真不錯啊,看得我都想一把。”
我發了個害的表說一般般啦,你的材也很滿啊,我的都沒你的大,我跟聊得渾發燙,燥熱難忍,不管表面上多高冷的人,在閨面前也是這麼開放啊。
只可惜,徐老師不知道眼中的好閨竟然是我。
我問有沒有什麼好看的推薦,說有啊,然後發給我一個鏈接,又是那種賊的,這妞私底下真是開放的可以啊。我說:“賣家沒模特照片啊,你給我發一下你穿上的效果唄。”
我心裡砰砰直跳的等回複,我之所以主給發照片,就是想引也給我發,雖然這種行為有點無恥,但我覺得很爽,誰讓總是瞧不起我,刁難我呢。
回複說好啊,讓我等會兒,先去洗個澡。這種等待簡直就是折磨啊,我這輩子都沒這麼期待過一件事。
過了大概得有二十分鐘吧,徐老師給我發過來一張照片,看得我他媽的差點鼻都飆出來了,是從上往下拍的,前雪白的滿一覽無餘,看得我差點窒息。
又給我發了一張照片,這次躺在床上側拍的,這是要我命啊,再這麼下去,我得流鼻直接失過多死了……
我心裡邪惡的想著,如果徐老師知道是把照片發給了自己的學生,會是什麼反應呢?越想我就越覺得過癮。
我給發消息說:“盈盈姐,你材真好,羨慕死我了。你跟人做過那種事嗎?”
我並不滿足照片,想套出徐老師更多的,回複說沒有?我當時還有點不相信,徐老師這麼開放,竟然還是第一次?這尼瑪的不科學啊,但我想這種事也沒必要對自己的閨撒謊。
然後我又問,難道之前一直沒談過男朋友嗎?說大學時候談過,那時候有點抵,畢業後分手了,現在的同事都看不上,我心想這妞眼還真他媽的高啊。
不過以徐老師的姿,看不上一般人倒也很正常。
那一晚上,我和聊了很多刺激的東西,直到快淩晨才休息。
放下手機,我滋滋的睡了一覺,夢裡全是徐老師的模樣,還做了個荒唐的夢,第二天早上起床覺整個人都很虛,我就跟中了毒似的,完全頂不住的啊,這樣下去我特麼的真要完犢子。
早上我媽還問我怎麼看上去無打采的,我說快考試了,力有點大,失眠了。我媽安我不要給自己太大力,這次考不好還有下次。
我去了學校,上午最後兩節課是徐老師的,那天穿了一條包,我一直盯著看,腦子裡回味著昨晚那荒誕的夢境,這時候徐老師突然點我的名,我還沒反應過來,被呵斥了一聲後慌張的站起來,問我剛才講了些什麼,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惹來班上同學的一陣譏笑。
我心想你兇個啊,骨子裡還不是那麼開放?走過來拿著我的英語課本看了下,我連筆記都沒做,氣得直接把我的書扔在了地上說:“滾出去站著。”
要是換做以前,我肯定很生氣,不過現在我倒是一點覺都沒有,反而覺得很刺激,等晚上回家了再慢慢調戲。
我在教室外面整整站了兩節課,下課的時候把我了進去說罰我中午一個人把教室衛生打掃了,然後抄一百個單詞十遍,那兇神惡煞的樣子,跟微信上簡直判若兩人。
同學們都下課去吃飯了,我一個人在教室裡一邊搞衛生,然後用手機給發微信問吃飯沒,過了一會兒回複說剛下課,準備去吃飯,我問今天是不是穿昨晚那套服,說是啊,穿在上很舒服。
我心裡非常得意,一點都不在乎對我的懲罰。回家後最帶勁兒的事就是偽裝人跟聊天,在閨面前,徐老師也沒有了在學生面前的矜持和嚴肅,跟我聊起私的閨房之事也毫不害。
這可苦了我了,一方面,我很跟聊天的覺,刺激得不行,另一方面,我畢竟氣方剛,聊到一些私的東西,我哪裡忍得住,覺人都快廢了。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我也基本上了解了徐老師的格開放的,只不過在學生面前偽裝出一副高冷嚴肅的樣子罷了。
我心裡天天惦記著跟徐老師聊天,毫無心思學習,整個人看上去也很虛,那天徐老師給我們發了一張試卷測試,我基本上是一道題都不會做,全靠瞎猜。第二天發打分後的試卷,似乎故意把我的試卷留到最後一個發。
站在講臺上,手裡拿著我的試卷,黑著臉,我看了一眼,只覺得頭皮發麻,滅絕師太要發飆了。
果然,冷冰冰的說:“這張試卷是咱們班陳楓同學的,你們知不知道他得了多分?”
有人嘲笑說:“不會是零分吧?”惹得班上同學一陣哄笑,我低著頭,覺臉上一陣發燙。
徐老師冷笑道:“他要是真能考個零分,我也算他有本事。一百五十分的題啊,就考了8分,你是個豬嗎?就算是用蒙的,也不止這麼點分啊!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滾上來把你的試卷拿走?”
在眾人嘲諷的眼中,我走上講臺去,恨不得找個地能鑽進去。我正要手去拿試卷,徐老師竟然一把將我的試卷一團砸在我的臉上,雖然不痛,但我卻覺比挨了一耳還難。
這是赤的辱啊!
徐老師冷冷的說:“看著你我就來氣,我從來沒有教過你這種學生,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拿著試卷滾出去。”
我撿起地上的試卷,走出了教室,心裡誕生了一個瘋狂的念頭。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林浩莫名的死了,弟弟林宇回來接手他的位子,和守寡嫂子同居,面對三番五次挑逗,是叔娶寡嫂,還是堅守底線?嫂子別這樣,且看...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
跟周停棹做了一段時間炮友之後,桑如有點暈船。某天一覺醒來回到跟他的高中同窗時期,桑如決定趁他還是純情男高中生,把人睡成私有。但事情好像有那麼一點,不對勁。web@在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