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未決定先發個朋友圈冷靜一下,控訴一下自己這幾天的遭遇,讓同團的哥哥們了解一下表包皮下的真面目,整理好心,再回去給江尋解釋。
大部分人在辦錯事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甩鍋。
顧未就是個例子。
顧未出了手機里所有的存貨,找了九張江尋的表包。
配上文字——
“我跟你們講哦,這個表包本人很流氓的,他滿腦子都是黃廢料,不就想歪,哥哥們不要被他的外表欺騙了…”
這次顧未很謹慎,他手打了約五百字,字里行間都是對江表包的不滿和控訴,特地屏蔽了江尋后,才點了發送。
*
“心不錯?”TMW戰隊所在的俱樂部里,有人敲了敲訓練室的門。
江尋放下手機,眼睛里還帶著未收起的笑意:“楚亦,你怎麼來了?”
“工作路過H城,順道過來看看你。”楚亦穿著淺棕的風,靠在門邊,“最近如何了?”
“好。”江尋說順口了,“剛拿的世界賽冠軍,我有什麼不好的。”
“一張?”楚亦從口袋里拿出一副牌,在桌子上拂開,“挑一個你覺得順眼的。”
“我媽又聯系你了?”江尋樂了,楚亦是江尋小時候的鄰居,現在是A大的應用心理學臨床咨詢方向的副教授。
“作為朋友,關一下世界冠軍的心理健康。”楚亦避開了他的問題,催促道,“快挑,下午我還有工作。”
江尋聽了他的話,從散落在桌面的卡片中,挑了一張自己覺得順眼的,遞給了楚亦。
“楚大醫生,看出了什麼嗎?”江尋靠在電競椅上問。
“你為什麼選它,你又看到了什麼?”楚亦反問。
那張卡片的調是藍綠的,上面纏繞著一些復雜的塊。
“讓我來說嗎?”江尋問。
楚亦點頭:“你看見了什麼,就是什麼。”
江尋拿回了卡片,按照自己看到的圖樣,給了楚亦一個答案:“看到了一個旋渦,旋渦里有一只小船,我像是在船上,然后這里…”
江尋指了指卡片右上角的一個白點:“這像個燈塔。”
楚亦盯著江尋看了片刻,突然笑道:“你打算退役了?”
江尋:“…”
江尋坐正了子:“你可以啊。”
“并不難猜。”楚亦笑了笑,解釋道,“你二十三了,差不多到了要退役的年齡,你投在這張卡上的,是你的迷茫,名聲你有了,錢你也不缺,你在迷茫什麼?”
迷茫什麼?
關于夢想,還是關于未來的規劃,江尋有一些的覺知。
“有這個想法。”江尋承認,“但會打完今年冬季的亞洲公開賽,戰隊還有很多事要理,青訓生有幾個好的還得頂上,估計正式退役得等明年。”
“你好像找到了一些啟示,問題不大,你媽多慮了,自個兒解決吧。”楚亦收起卡片,“你在漩渦中看見了燈塔,怎麼,你遇見你的燈塔了嗎?”
江尋莫名就想到了那段直拍短視頻里的顧未。
“笑什麼?”楚亦問。
“跟你說話還真是什麼都藏不住。”江尋嫌棄地說,“最近遇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小朋友。”
他這麼說著,想起自己剛才似乎還在和小朋友聊天。
顧未說了什麼來著。
賣藝不賣?
江尋想看看顧未有沒有給自己發來新的消息,但他不小心劃開了聊天界面,點開了朋友圈——
映眼簾的就是顧未的頭像,是給畫的Q版顧未。
Q版顧未胖乎乎的,短手短,笑彎了眼睛還做了個求抱抱的作,江尋看到這個頭像的時候,就彎起了角。
然后他的笑就這麼僵在了臉上。
在那個Q版頭像的下面,江尋看到了八個自己。
八個懟人時的自己以表包的形式團團,排行,排列,一個個抬手指向了屏幕外的他。
你在想屁吃.jpg
素質八連.jpg
臉給你打歪.jpg
你丑你先說.jpg
中間還環繞著一張白底黑字的說大事專用圖。
江尋:“…”
楚亦:“…”
在這九張表包的映襯下,顧未圍繞著“江尋是大流氓”這個主題,論述了大約五百字,論點清晰,論據合理,頭頭是道。
在這段論述的結尾,顧未還特地加了一句: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不能說出去哦。
“你這個燈塔…膽子好啊。”楚亦回想起讀書那時的校霸江尋,在心里給這位素未謀面的小朋友鼓了個掌,“哪條道上的?”
江尋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個Q版的顧未和八張自己的表包,做了個深呼吸后開口道:“顧小朋友,應該是皮了。”
10 皮了?
“出門吧,車在樓下了,池云開從見面會那邊先過去了。”傅止拿著手機說。
顧未剛發完朋友圈,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有點魂不守舍地點點頭,跟著團里的幾個人上了樓下等候的保姆車。
顧未有心讓同團員去看自己的朋友圈,于是主提起了江尋的話題——
“江尋是什麼樣的人啊。”他問。
“現在興趣了?”隊長傅止笑道,“剛才我們聊的時候看你一直在刷手機。”
顧未點頭。
“江尋特殊的。”傅止說,“他原本該進的是娛樂圈,大把的資源都在等著他,但他沒去。”
“娛樂圈?”顧未不解,“他和娛樂圈有什麼關系嗎?”
“你看他弟弟你也知道,江影的資源那麼好,背后肯定有人支持。”傅止說,“江爭你知道吧,影帝啊,我們看著他的作品長大的,那是人家的爸爸,控的傳影視類公司超過十家,江尋和江影只要不犯原則上的大錯誤,在娛樂圈會一直順風順水。”
“所以那天,江尋出來點贊的時候,那些黑你的營銷號都銷聲匿跡了。”
顧未:“…”
這是個不能得罪的表包。
“看這個。”晨軒把手機遞了過來,“江尋小時候的作品。”
顧未湊過去,看到了晨軒給他點開的視頻,這是一段電視劇里的剪輯,小表包那時大約只有十一二歲,演了個小皇帝,穿著一量定做的王服,坐在龍椅上,沖著跪了一地的人,神冷漠,推翻了滿桌的折子。
傅止:“瞧這演技。”
晨軒:“瞧這眼神。”
石昕言:“瞧這值。”
顧未:“…”
雖然不想承認,小江尋的演技確實比他這個三線流量的演技要好得多。
“你看他那張臉,也不是一般人家出來的啊。”晨軒說,“算得上是科班出了,小時候參演過不作品,只不過青春期叛逆那會兒,人家打游戲去了。”
“那…他家里人不會反對嗎?”顧未問。
“反對啊。”傅止說,“當然反對,這麼個好苗子就這麼獻給了電子競技,那麼多人過獨木橋,多人打到退役都籍籍無名,聽說他媽還好,他爸,就影帝江爭,那暴脾氣,可反對了。當時還有很多了這件事,說影帝養了個不的兒子,但后面幾年過去了,江尋漸漸打出了績,這些聲音,就都銷聲匿跡。”
晨軒也認同:“當初很多人都說江尋活得不清醒,但其實江尋最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顧未明白了,這還是個有故事的倔強的表包。
而且前幾年,在電競還未進公眾視線的時候,的確被很多人認為是不務正業,更何況當年江尋的面前原本擺著一條寬闊的大道,他卻非要去野地開荒。
江尋能有今天的績,一定付出了旁人不知道的努力。
顧未突然覺得,江尋也是不錯的。
之前都是誤會,微信上解釋清楚就好了,為什麼要在朋友圈里控訴人家呢。
顧未小小地疚了一下。
他拿出手機,決定刪掉剛才的控訴九連。
手機屏幕還沒按亮,旁邊的傅止把手機遞了過來:“池云開曠工去擼狗了,好多哈士奇啊,哪天我們幾個一起去吧。”
池云開在一群哈士奇中拍了張自拍,順帶著發了條朋友圈。
發圈的時間是12:59。
顧未接過隊長的手機,往上劃一劃,再往下劃一劃,愣是沒看到自己發的那條。
他發圈的時間,是13點30,如果說這個時間段沒有別人發態的話,他的那條,應該排在池云開那群狗的前面。
但是傅止的手機上,最新態只有那一排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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