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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了的前任是皇帝》3

杜富將沈嘉那的表看在眼里,心里不知怎麼咯噔了一下,陛下讓他特別關注一下狀元郎的言行,這一幕看著邪門的,是否該上報呢?

別人不知道,他卻清楚記得陛下在看到沈狀元卷子時那咬牙切齒又痛恨的表,當時他都要以為這位富有才華的年輕會元要落榜了,沒想到陛下還是欽點他為狀元郎,這到底是呢還是恨呢?

杜富一個老太監也不懂這個,等大家搜完畢,帶著他們去金鑾殿,此時朝會剛結束,年輕的帝王命人端來茶水點心,讓朝臣們填點肚子,幾個上了年紀的老臣還賜了座。

本來該在明日的瓊林宴上接見新科進士們,但皇帝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想看那個人跪在他腳下,然后看到他高高坐在龍椅上震驚的樣子,不知道能不能激起他的悔恨之心。

“宣……新科進士朝覲見……”

沈嘉打頭,領著大家走進莊嚴肅穆的金鑾殿,將來,他會在這座宮殿里占有一席之位,說不定還能名垂千史,是想想就令人心澎湃。

“跪……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看著跪在正中央的青年狀元郎,角微微一勾,沉聲說:“眾卿平。”

沈嘉詫異于這聲音的悉程度,不過一時半刻也沒多想,他知道這屆皇帝很年輕,十八歲登基,今年才二十一,不過聽聲音就知道是個很有氣勢的帝王了。

“殿試那日正巧有邊關急報,朕沒能見到眾位卿,深覺憾,因此今日召諸位賢才宮,一睹風采。”

眾人無不激涕零,再次叩首。

皇帝的目始終落在一個人頭上,看著他跪的服帖的姿勢,淡淡地笑了一下,“狀元郎沈嘉,蜀州保寧府人士,師從懷安先生,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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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基本資料,沈嘉應了個“是”,沒敢多說什麼,心里已經開始嘀咕起來了:這皇帝的聲音怎麼和那死鬼那麼像?似乎連年紀都是一樣的,要不是名字不一樣,他都要懷疑自己的前任坐在龍椅上了。

沈嘉十五歲那年認識了一個人,從此為他魂牽夢繞,相思不解,那時候,顧濯剛從外地轉學過來,憑著一才學得以讓懷安先生收為關門弟子,和沈嘉了嫡親的師兄弟。

顧濯那長相那氣質每個點都長在沈嘉的心坎上,幾乎毫無懸念地了他的夢中人,他猶豫了半年,在和顧濯混了以后,展開了追求,本以為這下子師兄弟要反目仇了,他甚至做好了被趕出學堂的準備,結果對方竟然答應了。

沈嘉當時的心大概和今天中狀元的心是一樣的,兩人很快進期,每日出雙對,形影不離,晚上明正大的秉燭夜談,沒人勘破他們的……咳咳,

直到兩年后,他十七,顧濯十八,兩人都到了被家里催婚的年紀,他還好,在家里是父母寵溺的寶貝疙瘩,他說要高中后再娶妻,家里便也同意了。

可顧濯家是個什麼況他一無所知,兩年的往中,他只知道顧濯是長安人士,家里有父母健在,嫡親兄長一個,嫡親妹妹一個,庶出的兄弟姐妹無數,儼然是個大家族。

而他沈家在保寧府還算是大族,但放到蜀州或是長安這樣的都城就很不夠看了。

上頭沉穩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只聽皇帝偏冷的聲音說:“聽聞沈狀元在家鄉已有未婚妻,只等你高中狀元回鄉親,不知對否?”

自從沈嘉會試得了第一后,他就了長安熱門婿人選,年輕、俊、有才華,這樣的考生在長安是最吃香的,連首輔大人家都表示過想下嫁庶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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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沈嘉住的小院子差點被婆踩平了門檻,最后不得不搬家,甚至編出了個未婚妻來當擋箭牌。

他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皇帝老爺居然會打聽他的私人生活,這問題就不好回答了,照實說沒有,那這滿朝文武里曾經想招他為婿的大臣們會不會聯手撕了他?但說有,那不是妥妥的欺君之罪嗎?

最重要的是,沈嘉心里埋著一枚懷疑的種子,這聲音越聽越悉,連尾調都能輕易撥起他的心弦,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聲音這麼像顧濯嗎?

“怎麼?很難回答?”皇帝冷笑道。

沈嘉制著抬頭的,低頭大聲說:“臣不敢欺瞞皇上,其實臣在家鄉并未訂婚,只是……只是當時上門提親的人家太多,臣孤在京,做不得主,且忙著考試無暇他顧,因此才騙了大家,臣事后定當登門謝罪!”

沈嘉耳朵靈,聽到了幾聲冷哼,估計這下子得罪了不人,越發覺得皇帝是故意的。

“朕聽聞沈狀元乃仙人之姿,抬起頭來給朕看看。”皇帝語氣平靜,像是要欣賞一件寶,這令沈嘉心里不舒服極了,但皇權至上,他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他緩緩抬頭,視線從鋪著紅毯的臺階一級一級往上爬,先是看到了一雙改良后的皮靴,現代款,這世上他只送給一個人過,腦子里頓時“砰”的一聲炸開了,然后迅速低頭,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按理說,就算是前男友再見面也沒什麼,可沈嘉想起當年分手的事,知道對于顧濯來說,他這位前男友絕對有什麼,當初有多,事后就有多恨。

那一年,顧濯家里來信,沈嘉只知道他悶悶不樂了好些天,問他只說是家中父親病重,他可能需要回京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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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沈嘉不疑有他,還安他說:“令尊年紀不大,正值壯年,就算生病了肯定也很快就好了。”

過了幾天,顧濯開始拜別師友,收拾行李,沈嘉雖然滿心不舍,但也不能攔著他回家盡孝,兩人約定了每個月至要通兩封書信,就算顧濯沒時間再來蜀州學習,那他也可以上京趕考,到時候照樣能見面。

當時顧濯的表相當怪異,像是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沈嘉知道,他一定是瞞了自己什麼重要的事

直到臨別前一天,沈嘉無意中看到了那封家書,原來父親病重是真,家里催著他回去娶妻也是真的,家里甚至連人選都給他定好了,日子就在年底,說是盼著兒子親能給父親沖喜。

沈嘉當時的心無異于被當頭潑了一盆冰水,從頭涼到腳,原來,他們這次的分別不是短暫的,而是永別。

他不可能和一個有婦之夫繼續談,更不可能去拆散一個家庭,既然顧濯選擇了回家親,那他們這段關系也就結束了。

那一刻,沈嘉既失又憤怒,差點就想沖去找顧濯理論,可他不想自己太難看,于是當天晚上,他帶著酒去歡送顧濯,想灌醉他問話。

結果自己先借酒消愁喝了半醉,滿腔憤慨化作,將顧濯拉上床,那是他們唯一一次突破界限,顛龍倒

第二天早上,沈嘉腰酸背痛地起床,顧濯既疼惜又得意,滿腔寫在臉上,沈嘉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氣,當下就打了他一掌,“滾,誰要你假惺惺!顧濯,我告訴你,你的技超爛,早知道這樣,我才不會看上你,從今開始,我們分手了!”

顧濯當時震驚地話都說不出來,沈嘉尤不知足,想到他要回家娶親生子了,想到他的背叛,口不擇言道:“看你昨晚對我死纏爛打的模樣,你以后對人還的起來嗎?我反正回家就要娶妻了,今天我們在此做個了結,從今往后,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丟下一句老死不相往來,沈嘉就拖著疲憊的跑了,他怕自己再說一句眼淚就要流出來了,如果那時候顧濯追出來,一定能看到口不對心的他,可他沒有,沈嘉聽到后有瓷破碎的聲音,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碎了。

這三年來,他忘不了那個人,想起他來又是罵又是笑的,那段分手的話被他反復拎出來品味,不得不給自己個渣男的標簽,他甚至不知道顧濯當年是怎麼離開蜀州的,只是從那以后,兩人果然斷了聯系,老死不相往來了。

一想到坐在龍椅上的男人就是他的前任,沈嘉的心非常復雜,昨晚他還跟幾個朋友討論過皇帝的后宮,沒想到現世報來的這麼快。

顧濯絕對早就知道是他了,不僅點了他當狀元,還接見了他,那接下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自己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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