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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王府憑男記 上》264

自以為說的聲音小,可該聽見的都聽見了。

趙希伊惡狠狠地回頭,瞪了一眼,三太太只是癟了癟吧。

一臉的不高興的樣子。

王妃娘娘笑了笑:“老三家的話,本王妃聽見了,既然老三家的看不起這點子東西,那就別分了,給老四老五家平分老三家的那一份就好。”

趙希伊一臉的惶恐表:“母妃,是不懂事,您千瓦別生氣,氣壞了可不好。”

“老三啊,我這輩子自以為做事干脆利落,唯一走眼的就是給你娶了這麼一個人為妻,攪得你不安生。”王妃娘娘的態度很端正,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字字都跟刀子一樣:“早知道今日,當初就不給你說這麼一個婆娘回來了,以至于讓你妾離子散,賣子求榮。”

這話說得,一般都是“妻離子散”啊!

而且“賣子求榮”什麼的,不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嗎?

突然被人捅破了那層窗戶紙,趙希伊的臉啊,紅的跟猴屁一樣了。

第248章 方來賜賞

以前不覺得,是因為沒人捅破這層窗戶紙,現在被人當面這麼說,他覺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看著他。

馬靜低頭了,覺全都不太舒服。

“不過,你也是個能耐人,賣了庶子,就給自己換了個地方,可是啊,那地方太遠了,分了家之后,你的戶籍就遷過去吧,在那里好好干,將來前途無量。”

“不錯,老三啊,你雖然是庶出,但是父王也不會攔著你上進。”平南王也是這個意思:“日后想念父王母妃了,可以回來看看。”

“就怕山高路遠,你們這一分家啊,就不回來了。”平南王妃又道:“知道你們走得遠,我再給你分一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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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希伊這會兒臉從紅到白,終于會到了,自己三兒子“被”分家出去的心理歷程。

上說的再好聽,無非是家里不要他了。

他再不通經濟仕途,也知道,平南王府是一個大靠山。

分家跟不分家是兩回事!

“父王,母妃,我……。”趙希伊想說點什麼,平南王妃卻繼續開口道

:“剩下的東西,我分一半給老大,一半給老二,這是我的嫁妝,我自己能做主,是吧,王爺?”

“當然!”平南王點頭。

妻子的嫁妝,自然是分配。

何況,也沒有讓嫡妻分嫁妝給庶子的道理。

能分庶子一點銀子,那是嫡妻大度,不分也沒人會說什麼。

平南王妃不止給庶子分了錢,所有出嫁,都得了五百兩銀子的“己錢”。

銀子不多,架不住人數多啊!

可見平南王妃這私房錢,有多厚。

分完了家,又是祭祖,在族譜上,分了子嗣出去,就連戶籍都遷走了,日后趙希伊的戶籍上,住址就不能填“平南王府”這麼上檔次的地方,只能填寫他那個小縣城的地址。

因為他是縣令啊。

當天晚上又在別院住了一夜,平南王開了家宴,大概是最后一次團圓飯,吃的都非常盛。

只是眷那邊,氣氛不太好,因為三太太聽說,那個打漁的被朝廷正式冊封了。

雖然只是個榮譽頭銜,但是覺得,那打漁的不配。

“配不配的,是你說了算?”世子妃娘娘如今端坐在那里,用半個眼珠子輕蔑的看著這個三弟妹:“還是朝廷說了算?是你家老爺說了算?還是皇上說了算?筆親封的如夫人,你們都能給分家出去,三弟妹啊,不是我說,你家的膽子,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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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打漁的,萬歲那麼忙,能記得?”三太太仗的就是這個:“何況,夫貴妻榮,我家老爺都七品了,沒了一個滕妾的份怎麼了?難道一個七品,也能有滕妾麼?”

“那是誰好好地四品不當,偏偏去當個七品的縣令啊?芝麻大的兒,嘖嘖嘖!”三太太的人緣不好,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從世子妃娘娘,到二房四房和五房的太太,都不會輕饒了

要不是在搞鬼,三老爺能給庶子訂了那麼一門親事?

能定了親就分家,親都沒去看一眼。

盡管各房的太太,包括世子妃娘娘,都是有庶子或者有庶的人,們也對庶出的子看不順眼,但是那又如何,誰也沒有想過,將庶子庶給賣了啊!

最多是庶教導嚴厲一些,庶子的生活上克扣一點,也不敢太明顯,畢竟四房跟五房同樣是庶出。

“世子妃娘娘,是看不起當縣令的父母了唄?”三太太也不是吃素的,的牙尖利,以前是沒用武之地,如今家也分了,還跟們客氣什麼?日后恐怕連面都見不到了,不發泄一下這些年的郁悶,還等什麼?

于是,后頭眷那邊簡直是刀劍影,說話都帶著刺兒。

也許是最后一夜的放縱,眾人的心都不是很好,除了嫡支一脈。

二房的人雖然被分了出去,但是他們得到的家產很多,因為是嫡出啊!

他們家產七歸了嫡支一脈,其中有兩被分給了二房,加上王妃娘娘的嫁妝,二房分的最多。

而且二房就在平南府這地界上不挪窩,有個當平南王的父親,再有一個當平南王世子的親哥哥,二房的日子,過得滋潤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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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麼,就比較有意思了。

這些平南王府的寶眷們,第二天上車的時候,都是黑著眼圈,口干舌燥,甚至是口舌生瘡。

沒辦法,吵得太厲害了。

回了平南王府,又是一頓扯皮,家里的下人們也要分出去的,誰樂意離開平南王府啊?

二房的下人還好說,三房誰樂意跟去那苦寒之地?

就是使的婆子也不樂意去啊!

又是一頓,最后強行撕擼開,平南王府也烏煙瘴氣的了。

一直到,趙仁河都給自家小寶貝過周歲了,也沒見平南王府那邊消停一天。

經過侯大寶跟何大倆人的轉述,雖然趙仁河當天沒去和趙氏宗祠看熱鬧,卻知道了當時的況。

聽眾還有海夫人。

聽完十分解氣:“就該這樣!”

聽說三房分了十分之一的家產,海夫人不服氣:“分了那麼多,我們當時才分了多啊?”

“我們分出來多無所謂,您兒子能賺錢。”趙仁河哭笑不得:“何況,他們分的那點錢,估計不夠他們花銷的,以后的日子可就要省著點了。”

他是知道的,兩個嫡出兄長,是很能花錢的,據說他大哥買個艷婢就能花三百兩銀子的“豪富公子”。

二哥也是個青樓楚館,花魁娘子的幕之賓。

據說那花魁娘子,一夜的“夜資”就一百兩。

他二哥隔三差五的去一趟,都了青樓楚館的常客。

趙仁河知道這里有青樓楚館,可他一個純零去干什麼?

這倒是了他潔自好的證明。

不知道這些家產,夠不夠兩位哥哥出門艷遇的?

趙仁河恨不厚道的想著。

不管怎麼說,平南王府已經跟他沒關系了。

他張羅給兒子過周歲,順便起名字的事,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如果按照平南王府的規矩,趙仁河這一輩都是水字旁,那麼下一輩就該是木字旁,因為“水生木”。

可是趙仁河并不想按照平南王府的排名順序來,他總覺得要是按照這個順序來,還是等于自己是平南王府的子孫。

在有了斷親書之后,他已經不當自己是平南王府一脈了。

所以也不想兒子跟他們的排名走。

自己這個是沒辦法,兒子可以自由一些。

為此,趙仁河寫了一堆名字出來,孫應嘉也送了一大堆名字過來,海福龍也是如此,海夫人跟蘭夫人(即舅母孫蘭)送了一大堆小名兒過來。

宋大千他們也跟著起哄,各自寫了自己心儀的名字,有著急的連表字都給一塊兒寫了。

結果是名字就有十幾張紙,各人都有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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