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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喪系咸魚的日常》2

可姜悟并沒有刻意研究過昏君都做了什麼天怒人憤的事,也不知道要如何復制才能把殷無執推上最后的道路。

再加上……既然總歸是要被殺的,他一點都不想花心思搞正事,可桌案上堆積那麼多折子,姜悟又擔心萬一有什麼不能及時解決無意識害了人命。

他思來想去,最終得到了一個好辦法,雖然不知如何復制昏君的所作所為,可他知道激怒一個有尊嚴的男人應該怎麼做。

不就是作死麼?這有什麼難的。

把殷無執宣進宮里,辱他,折磨他,作踐他,再榨他的勞力,既可以在做昏君的這段時間解決堆積的政務,確保急事項及時得到理,又可以提前訓練殷無執做皇帝的能力,還可以拉足殷無執的仇恨。

說不定哪天睡著睡著就被他干掉了。

簡直是一石三鳥!

但想法付諸實踐卻遠遠沒有那麼容易,他宣過殷無執宮侍寢,圣旨宣出去,滿朝文武都覺得荒謬,殷家更是惱火至極,直接抗旨不尊。

姜悟有些生氣,可又不能真的刀把定南王全家都砍了,只能絞盡腦,另辟蹊徑。

陳子琰的父親是當朝丞相,陳相爺與定南王素有,又是殷無執最為敬重的老師,這一來二去,殷無執與陳子琰的關系便也如親兄弟一般。

姜悟便把主意打到了陳子琰的上,先假意說有事找他,人一來就給他直接了,一夜之后,姜悟命人去給陳家送了許多金銀珠寶,曰:陳侍郎侍寢有功,這是陛下賞的。

有他大肆宣殷無執宮被拒在先,就不信陳家不明白這個是什麼意思。

殷無執重重義,正人君子,怎麼可能讓兄弟為自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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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悟篤定,不是今日,便是明日,殷無執定會自己送上門來。

這個想法剛剛落定,后便傳來的聲音:“陛下,定南王世子求見。”

陳子琰偏頭,瞧見畔人的神未變,但一瞬間緩和下來的面部曲線,卻還是能看出他心愉快。

阿執,果然來了。

他放下手中的葡萄,接過婢遞來的帕子手,然后起站在一側。

殷無執著赤世子袍,很快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陳子琰眸

他當然知道,姜悟的目標一直都是殷無執,把自己宣進宮里也不過是為了他現,畢竟殷王世子可是名關京的風姿無雙,便是不好男之人都不得不承認殷無執生得一副神仙樣貌。

兩人視線一即分。

都是大男人,又都是世家嫡子,有功名在,還有家族撐腰,兩個人大概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淪落到以侍人的地步,還在如此尷尬的場景下相見。

殷無執躬行禮,“臣參見陛下。”

都這個時候了,他倒也沒了禮數,姜悟道:“殷卿平,快近來,讓朕瞧瞧。”

那語氣輕佻的像是登徒子在調戲大姑娘。

殷無執下長睫,遮去眸中的霾,道:“陳相思子疾,臥床不起,還陛下允許陳侍郎回府探。”

這就差指著姜悟的腦門子說,你個昏君,如今既然已經達目的,還不快把我好兄弟放了。

姜悟偏不直接放,他回頭,故意當著殷無執的面兒調戲人家好兄弟:“陳卿,你舍得離開朕麼?”

陳子琰眉間微擰。阿執過來明顯就是為了換他離開,可他如今若是走了,豈不是將阿執陷于水深火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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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說同甘苦共患難,這‘以侍人’的難,他實在是張不開一起承擔。

第2章 第2章

不過猶豫了一瞬,便被昏君順勢拉住了小手。

姜悟一臉欣:“陳卿果真舍不得朕。”

陳子琰面皮一熱,深覺辱,霍地將手回,辯駁道:“我沒有。”

姜悟看他。

陳子琰避開他的眼神,心中下了決定。大丈夫豈可如此優寡斷,姜悟的目的是阿執,他留在這里也無濟于事,倒不如先行,與殷家共謀,盡快解救阿執離魔掌才是正事。

他后退兩步,沉聲道:“父親臥病在床,臣想回家探,還陛下恩準。”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姜悟自然不好再繼續強留,他擔心強迫的過于明顯,好不容易進宮的殷無執又飛了。

“好吧。”他只能憾地點了點頭,手在陳子琰腰下拍了一下,道:“朕等卿回來。”

這麼一個作,瞬間讓在場的兩個男人皆僵住了。

沒有最尷尬,只有更尷尬,陳子琰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在的好友面前被這般輕薄,整張臉瞬間漲得通紅,看著姜悟的眼神活像要把他吃了。

殷無執大抵也未想到居然會看到好友在自己面前被再三折辱,目瞬間冷的像淬了毒的蛇,仿佛下一秒就要取姜悟狗命。

到殺機的姜悟十分平靜,還地問陳子琰:“卿,又不想走了麼?”

陳子琰連行禮都沒有,便沉著臉,拂袖出了太極殿。

一路疾行至宮門前,他才站定,垂眸看向那只被昏君過的手,帶著揮之不去的,荒誕的

“姜悟……”他銀牙暗咬,眼尾不自覺地紅了。

他這邊一走,姜悟便將目轉到了殷無執的上,語氣親切地道:“過來朕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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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剛才的事,殷無執對他十分排斥:“陛下三番兩次宣臣進宮,不知究竟有何指教?”

“朕說,過來。”姜悟聲音漫漫,周圍的下人卻一瞬間涼了半個脊梁,都敏地察覺到了天子語氣中蘊藏的雷霆。

殷無執指尖收

姜悟到底是天子,哪怕他舉止不端,品行低劣,份地位也還是擺在那里。

殷無執終究還是抬步,來到了姜悟面前。

姜悟畔微揚,方才拉過陳卿小手的爪子,不知死活地過來殷無執的手,卻見廣袖微,殷無執一言不發地將手背在了后。

量高,離的近了,便更顯得高,站在塌上的姜悟面前,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意思。

姜悟的目平移,這個高度剛好可以讓他看到殷無執用來束腰的玉勾,那塊玉勾潔白,卻并非全白,邊緣暈染著一抹鴿般的殷紅,融在紅世子袍的束腰上,顯得有些別致。

十九歲的年郎,骨骼均勻,姿修長,這細瘦的腰,也不是一般的好看。

姜悟順勢拉住那枚玉勾,尚未用力,手腕便被對方一把抓住。

“請陛下自重。”

那只手像鐵鉗一樣牢牢地扣著他,許是因為被他方才行事了逆鱗,扣著他的力氣在不斷施加,逐漸讓姜悟覺到了疼痛。

他下意識想把手臂回,紋

只能仰起臉,提醒殷無執:“疼。”

不知是因為這本就敏,還是因為他第一次做人尚未習慣,又或許兩者都有,總之,姜悟是真的疼。

他皮很白,此刻更因疼痛而顯出幾分蒼白,冷汗滲出額頭,像極了白壁掛珠。

殷無執神忍地松了手。

他顯然是在蓄意報復。姜悟抖著指尖把手臂收回,方才被抓過的地方已經浮出淤紫的指痕。

心中不溢出愁緒。

雖說他清楚持續辱殷無執一定會被殺,可他卻忽略了一點,弒君奪位,便是殷無執這樣的人,也定然需要一段時間的心理建設,不會一上來就對皇帝下死手。

姜悟不怕死,但他怕疼,殷無執這樣不輕不重的報復,對他來說反而是個折磨。

日后,一定得避免殷無執對他,最好能讓殷無執怕他。

姜悟看他一眼,不高興道:“你敢傷朕。”

殷無執并未回避責任,而是后退兩步,袍跪了下去:“臣冒犯龍,實在該死,請陛下降罪。”

他的反應并不讓人意外,姜悟問罪恰好合了他的心意,對殷無執來說,哪怕是被關進大牢盡刑責,也好過在這里錦玉食以侍人。

姜悟豈能如他所愿。

手上被掐過的地方一就疼,他將手臂虛虛放在塌扶手上,幽幽道:“跪到朕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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