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等會兒要做的事，常止有些激，但他作業還沒寫完，擔心那里會爽得像小說里描寫的一樣腦袋發暈神智全無，為了保險，還是先寫完作業比較好。

定了定神，常止從書包里拿出沒寫完的理作業，癱在書桌上認真的寫起來。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天已經全黑了，常止把不會的題目畫上圈，又拿出英語書把明天要聽寫的單詞背了，最后還預習了化學和理，正式收尾時間正好到九點，他看了看手機，舒服的了個懶腰。

出門倒了杯水，他媽媽正在看電視，常止不聲的端著溫水回到臥室，確定鎖了門，才把水杯擱在床頭，去洗漱間仔細洗了手，回來躺在床上把子連著一起慢慢剝下去，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白。

怕會弄臟床，他還在屁底下小心的墊了張面巾，可謂是準備充分。

窗簾早就拉上了，屋里只開了盞臺燈，常止把藏在手機里的黃片翻出來，上耳機，粘膩的接吻聲立馬在耳畔響起，他對劇太過悉，腦子里立即浮現出一個健碩的男人把下面的人進床里的畫面，兩個人都是的，和常止有一點像，都是白皙纖瘦型，讓他很快來了覺。

他閉著眼聽著的聲，不自的張開了淡的，無聲的跟著學，他生得飽滿，紅的舌頭藏在后面，輕微的蠕著，僅僅是輕微張合就得讓人想捉住了親吻，更何況這張臉如此俊秀，在他臉上像梅花落滿整片潔白的雪地，艷麗得灼人眼睛。

常止息急促起來，他的棒已經起了，屋里空調開得高，他的鼻翼滲出了些細小的汗珠，眉頭也皺著，看上去有些難耐。

“嗯……”抑的哼聲從嗓子里抖出來，耳機里的聲驟然變大，常止忍不住咬住下，手指哆嗦著攏住松松的套弄幾下，敷衍過了就直接朝下面去。

黃片里的聲音小了，顯然是被什麼東西堵住，嗚咽中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

他在含一個碩的。

這個聯想讓常止的忽然沸騰起來，腦海里那個儼然變了自己，正跪在床上給另一個男人口，那個堅的散發著滾燙的腥氣，直直朝著自己里捅去。

一熱流從小腹竄向下，常止的手到了一片潤，似乎于見人，跟著屁往后瑟了一下。

好，好粘。常止新奇的著，脊髓當中蒸騰著麻的熱氣，直沖到他整個后腦勺，甚至連眼睛都覺燙得發花。

水淋漓的戶像被風鼓的窗簾，在兩顆睪丸后面巍巍的鼓脹起來，常止的手指在上面，只覺得像在攪一池春水，惹得自己百爪撓心的。

他的有些干了，且被自己的牙齒咬得嫣紅，常止出舌頭了，仰起脖子把分得更開，又張又恥的著兩瓣黏糊糊的張開口，涼的空氣爭先恐后的撲上來，刺激得他雙一抖。

紅的忽地吐出一粘，常止手指正好在下方，他接住這水，順著刮上去，把瑩白的手指和圓潤的指甲沾得發亮，一下就過胖的大，朝頂端的合索過去。

他在找，找那個傳說中的快開關，他想著高一次。

可手指只到了小間的分叉，那顆調皮的核似乎在和他玩捉迷藏，他越是急切的越是焦躁的就越找不到，他苦惱得額頭發了一層汗，手指更加用力，像個固執的小孩般在那塊的地方又又扣，直到覺痛了，才不得不停下來。

怎麼會找不到呢……怎麼會這樣……難道我連這里都發育不全嗎？常止里發苦，鼻息急促，眼里漸漸泛起了淚。

他好不容易接了一個，難道還要他再接一個殘缺的嗎？！

常止越想越委屈，他此刻又恨起這個畸形的，恨他讓自己這麼脆弱，這麼骯臟，這麼痛苦！他恨它把自己的縱得那麼大，大得本無法滿足！

眼看淚水就要流出來了，常止忽然想起之前看到的科普，好像是說外面有一層包皮，也許他再找找，一定能找到的。

想到這點，常止仿佛吃下了一顆定心丸，激的緒平靜下來，他手把眼淚蹭在襯衫袖子上，重新手落到前端，耐心的探索起來。

手指有些涼了，還沾著水，到熱的時讓他不自在的了屁，稀疏的蹭在他掌心，得他手指微，指甲一按，頂到了一粒小東西。

常止差點沒出聲來，猝不及防的快像兜頭淋下的熱水，四肢百骸霎時一暖，尤其是大腦，如同被扔進去了溫泉，舒服得他間的花翕張，噗呲吐出一水。

他知道自己找到了，原來這麼小，小到像一顆小紅豆，他一邊驚喜一邊順著本能按住這粒可憐的珠，手指畫著圈的，得兩搐都跟著一起收，眼前開始一片一片的發白。

快了，快到了……他越來越熱，發酸發脹，在他個不停的手指下求饒，可憐的抖著。

“小乖，睡了嗎？”羅玉的聲音忽然伴隨著敲門聲響起，常止被嚇了一跳，力道重了，只迎來更劇烈的快，激得他頭暈目眩。

他這會兒怎麼能停下？可羅玉沒聽到回答一定不會罷休，常止深知自己母親的脾氣，只好開口應了聲，一個“沒”字尖細得好似，他怕他媽聽出來什麼，心里張極了，可手依舊在間無的摁扣弄，甚至弄得更急更重，直到一陣蓬的熱量炸一般從花核激而出，花也開始瘋狂的張合，膝蓋發哆嗦著，他細細的腰像被一雙無形的手按進了被子里，下反的向上抬，頂著屁就開始淋漓的噴濺水。

高之下常止什麼都管不了了，癱的大敞著，出中間得一塌糊涂的，汩汩的水從鮮紅的道口流出來，把后洗得發亮，連常止屁底下的面巾也沾了一塊。

羅玉隔著門沒聽出常止的異樣，站在門口囑咐常止不要學習得太晚，該睡就睡注意，卻不知道自己兒子在門里，著下用經歷了人生第一次高。

第3章 抄作業

常止用衛生紙把戶和口拭干凈，因為興，戶腫了鮮的水桃，厚的夾在隙中如同兩片葉子，掩護著中間的，常止低頭看了看，下意識的覺得口干舌燥。

床頭的溫水涼了許久，喝下去卻正好給過熱的降溫，常止放下杯子，抿了抿被自己咬得艷紅的。

那陣銷魂的余韻過去，回想這次高他發現也并非如小說里那樣要死要活，時間也很短暫，最舒服的就是從要高的時候到噴完水，前后最多就十幾秒，說實話，他有點失。

把和子套好，常止暫停了手機里還在播放的黃片，畫面定格在攻拔出的畫面，他定定的看了會兒，才退出來關上手機，把自己蜷進被子里。

也許是自的原因，平常很久才能熱起來的現在暖呼呼的，常止借著這陣暖意很快眠，難得的睡了個好覺。

一夜無夢的下場就是第二天常止起晚了，羅玉想讓他多睡會兒，比平常遲了十多分鐘才他起床，等他趕到學校時，班上果然已經來得七七八八，連一向踩點的秦都到了。

站起來把常止讓進去，他正想問怎麼來這麼晚，就看見了常止下上明顯的咬痕。

“喲！”他曖昧的撐著下盯著常止看：“常大神這是有況啊。”

“有個屁，”常止把書包放下翻作業，甩秦一個白眼：“我自己不小心咬的。”

“咋這麼暴躁呢，就問問嘛，是不是小野貓不好搞啊？”秦賤嗖嗖的繼續調侃，誰讓常止每天活得那麼死板，一點新鮮都惹眼得很。

“什麼小野貓？”收英語作業的生湊過來：“常止你養貓了？”

常止瞪秦一眼，搖了搖頭說沒有。

“哦，那你英語作業呢？我們組差你一個，科代表在催了。”

秦覺一道和善的目落在自己上，這才發覺事糟糕了。

“我靠！我借旭澤了！他怎麼沒？！”

“我說我剛看見他在抄呢，原來是常止的。”

常止的作業一向流傳甚廣，不過大家都很自覺，要麼是提早還要麼是幫他了，今天這種遲的況還是頭一回。

“他剛在哪？”常止有些無奈，畢竟主人公是旭澤，一個抄作業都是奇跡的特生，還能要求他什麼？

“他本來想在教室抄，依依提醒他說會被年級主任逮，他就跑出去了，這會兒在哪誰知道呢。”

“我去找，”秦主請纓，“我有他微信，發個消息給他就行。”

“得了吧，沒看他屜下面那是什麼嗎？”生指著角落里那個斜放著的課桌：“手機都慌得沒帶。”

秦一下子蔫了，小心翼翼看了常止一眼，很愧疚的樣子。

“算了，我自己去找，”常止見他那表好笑，被磨得沒了脾氣，對收作業的生說：“你先把我們組的上去，給科代表說我等下單獨給老師，別耽誤了大家。”

“行啊。”生應得爽快，抱著作業就走了，心里覺得常止人真，怎麼看怎麼好。

秦還攔住他非要自己去，常止把其他科作業給他，委命他拿著跑。

讓秦這個馬大哈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得來，常止不想落他面子，干脆把人支開，自己出門往樓下走。

年級主任正好在隔壁班巡邏，沒人會留在樓上抄作業，大概率還是在場那邊。

早自習已經開始了，來得晚的飛快的往教室趕，還有推著車的趁著沒人檢查直接登上去騎進停車棚，到車棚的路上會經過一個蜿蜒的裝飾走廊，夏季枝繁葉茂的時候很多人在里面乘涼，現在進深秋葉子已經掉了，于是常止老遠就看見一個人在干枯的樹枝里埋頭抄作業，因為座位矮，那人幾乎是半跪在地上，頭盡力垂著，跟只大鴕鳥在地上叼食一樣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