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秋節,楊笑要帶男朋友回去見家長。
“這次真定下來了?”唐舒格穿著睡躺在懶人沙發上,手里抱著一大盒冰激凌,翹著,好奇地問道,“要張開雙臂迎接新生活了?”
楊笑一邊化妝,一邊作答:“定不定的再說吧。主要是爸媽總替我擔心,我就想把現在的男朋友帶過去給他們看看,讓他們安安心。”
唐舒格聽了,跟著點點頭:“也對,于老師長得帥,又有氣質,還是大學教授。你帶他回家見家長,叔叔阿姨肯定放心!”
楊笑無奈:“說過多次,不要他于老師,我又不是德綱。”
“于老師和德綱的多好啊!幾十年不裂,一般的夫妻都沒這麼比金堅呢!”唐舒格揮舞著冰激凌勺,“又有默契、又有共同語言,你的這位于老師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比上一位霸道總裁強吧?”
楊笑表凝固了一瞬:“我算是明白你媽為什麼說你在家從來不做家務了。”
“……啊?”
“因為你這人,實在太擅長哪壺不開提哪壺。”
楊笑上一位男朋友,是一位實打實的霸道總裁,就暫且稱呼他為——國王陛下吧。這位國王陛下樣貌帥氣人,家世卓絕,本人也勤勉努力,家好幾個零。
兩人在工作場合里認識,那時候楊笑還是外景記者,在一次經濟會議的采訪里,遇到了這位英俊瀟灑的國王先生。
國王對楊笑一見鐘,立即展開了韓國偶像劇里那樣的霸道攻勢,包括且不僅限于“今晚的游樂場只有咱們兩人”、“私人飛機帶你去盧浮宮看展覽”、“在旋轉餐廳吃晚餐并且請樂隊演奏”、“整個店里所有的服都包起來”……
外人覺得楊笑很幸福,可以一直被寵。可楊笑卻覺得異常疲憊,因為國王十分大男子主義,一切事都必須由他做主。
楊笑有時候懷疑,國王不需要朋友,只需要一個致又聽話的漂亮娃娃。
往兩年后,國王大發慈悲的表示可以考慮生孩子了。
楊笑覺得不對勁,問:“考慮生孩子?不是應該先考慮結婚嗎?”
“唔……”國王說,“還是先生孩子吧,生了孩子再說結婚的事。”
楊笑震驚了。
楊笑想到了社會新聞上的種種案例,訝異道:“你是準備讓我未婚先孕?先生孩子再領證??”
“當然不是啊。”國王搖頭。
楊笑松了一口氣。
哪想國王還有后半句話沒說完。
國王說:“生男孩才能領證。”
楊笑:“……那要是生了孩呢?”
“那就繼續生唄,什麼時候生到男孩什麼時候再領證。”
楊笑懂了,看來這位霸道總裁,家里有皇位急需繼承。
楊笑當即表示他倆game over了,絕對無法接先上車后補票的事。
國王驚訝地問:“先上車后補票有什麼不對嗎?工作是先上班后發工資,去餐廳是先吃飯后買單,去超市也是先購后付費啊!”
楊笑冷冷道:“所以當你老了,我先把你火化再等你死?”
“……”
楊笑向來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兩人破裂的第二天就收拾行李搬出了國王家,搬來和閨合租。
那些不屬于的東西都沒帶走,不論是珠寶,包包,漂亮服……從來不需要他送的昂貴禮,需要的只是一個心意相通的人罷了。
分手后,楊笑換了工作,從臺前轉向幕后,工作更忙了,頭發更了,錢賺的也更多了。
本來不想這麼快再開啟第二段,可有時來得就是這麼突然,在一次朋友聚會里,遇到了華城外國語大學的副教授于淮波。
于教授比楊笑大了十歲,上帶著一時沉淀的味道。他氣質溫和,穿白襯衫、戴金邊眼鏡,簡直是行走的荷爾蒙發生。
兩人往一年,穩定,楊笑經過鄭重考慮,決定帶于淮波回家見父母。
時間,就定在這個中秋節,恰逢周末。
為此,楊笑特地出時間去做了容,還新種了假睫,整個人容煥發,全是拿錢堆出來的幸福味道。
楊笑在鏡子前化妝時,唐舒格接了個電話,是上司打來的,問工作的事。
待掛斷電話,楊笑關切地問:“糖糖,你新換的這個工作怎麼樣?”
“新工作很好啊!加班,前景廣大,老板說現在正在融資,等搞定A,我們就能躺著等分錢啦!”唐舒格樂滋滋地說。
楊笑卻沒這麼樂觀,生怕這位閨被忽悠,進了互聯網黑窯廠。
唐舒格不知怎麼回事,工作運很差。找的每一個工作,不出半年公司就要倒閉。不過自己倒是樂觀的,說互聯網公司嘛,能長久活下來的才見,也就是混一口飯吃,只要公司不拖欠工資就好。
楊笑追問:“你們公司做什麼的?有什麼項目?”
唐舒格掏出手機,在屏幕上點了點,遞了過去:“看,我們公司開發的app,這可是一片藍海!!”
楊笑接過來一看,只見手機上有一個天藍的圖標,打開后,彈出了幾張男照片,每張照片下,都標著不同價格。
楊笑目瞪口呆:“……現在牛郎出臺都能點外賣了?”
“什麼呀。”唐舒格氣道,“這是我們公司的項目,都市麗人必備app——‘云共男友’!”
據介紹,他們公司提供了出租男友業務,可包時,可包天,可包周,幫助單生們擺“瘋狂追求者”“職場擾”“催婚大軍”,從混兒到數民族,從溫大叔到年下小狼狗,所有類型應有盡有。
楊笑狐疑地問:“說來說去,你們這還是牛郎出臺啊。除了賣藝不賣,你們公司和夜總會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唐舒格說,“我們還可以開發_票呢!”
楊笑抱拳:“佩服!”
……
今天其實是楊笑和于淮波往一周年的紀念日,他們計劃去城郊泡溫泉,晚上住那邊,明天中午直接開車回去見家長。
兩人約在于淮波的學校門口見面。
楊笑早到了一會兒,便站在校門口的綠蔭下等待。
正猶豫要不要給于淮波打電話,就見于淮波的車從學校大門駛出。
楊笑正要手招呼,忽然發現那輛車緩緩停靠在路邊,幾分鐘后,一個小姑娘走下了副駕駛座。
小姑娘估計還不到二十歲,打扮得很清純,背著雙肩包,一看就是學生。
楊笑不是那種吃醋、胡思想的朋友,即使親眼見到一個陌生孩從于淮波的副駕駛座上走下來,也只當對方搭便車。
楊笑走近,恰好聽到那孩和于淮波的對話。
孩說:“謝謝你,于教授。”
看吧,果然是搭便車的學生。
于淮波溫一笑,眼神如深深潭水,可以溺死鴻。
于淮波注視著那個青春懵懂的小姑娘,說:“都出了學校了,還我教授?”
小姑娘涉世未深,臉騰一下就紅了。
而站在樹蔭下目睹了這一切的楊笑,頭頂騰一下就綠了。
……
十分鐘后,楊笑從大門的另一側繞過來,裝作一副姍姍來遲的模樣,坐上了于淮波的車。
于淮波沒有立即開車,而是拿出了一分鐘,仔細端詳自己的友。
他的目是那樣,被這樣的視線注視著,不論是哪個孩子都會認為自己是被他深著的。
“你今天看起來不一樣。”他說。
楊笑任他隨便看,笑瞇瞇問:“哪里不一樣?”
“覺比上次見面更漂亮了。”于淮波贊。
楊笑點頭:“是啊,當然漂亮。我昨天才花了一千塊錢做容,五百塊錢做睫,這都是人民幣啊,能不漂亮嗎?”
于淮波:“……”
他驅車向著溫泉度假村開去,一路上兩人有問有答,氣氛和睦。
這度假村價格極為昂貴,一晚的房費就頂楊笑小半個月工資,如果不是為了慶祝紀念日,絕對不會定這麼貴的酒店的。
房子相當豪華,院有獨立湯池,撒了玫瑰花瓣,浪漫非常。
于淮波褪下,換上浴袍。
他高超過一米八,因為常年待在教室,所以皮很白,只是因為年過三十五,難免有些疏于鍛煉,材雖瘦,卻干沒有型。
他換服時,楊笑就坐在一旁看他。以前覺得“白瘦總比黑胖好”,現在卻覺得自己還不如把睡他的錢拿去博館夜宿干尸。
于淮波見不換服,溫催促:“快些,我在溫泉里等你。”
這話充滿暗示,這也是他們兩個定溫泉度假村的目的。
楊笑換了副愧疚模樣,答:“我今天出來前,忽然發現自己來例假了……”
來例假了,那就必然不能泡溫泉了。
不僅不能泡溫泉,更不能有任何生活。
于淮波驚訝:“怎麼會……你生理期不是在每個月5號嗎?”
這次換楊笑驚訝了,他早知道于淮波做事細致,沒想到連自己的生理期都記得清清楚楚。
真是個的“好男友”。
楊笑面不變,淡定道:“最近工作忙,作息不規律,提前來了。”
話說到這份上,今天這個計劃許久的浪漫泡湯行,只能“泡湯”了。
于淮波說:“太可惜了,聽說這里溫泉很好。”
“所以你替我好好泡一泡。”楊笑叮囑,“多泡一會兒,不要浪費錢。我約了一個spa,現在去做。”
于是一對,一個留在屋里泡溫泉,一個去做spa。
于淮波池,手機就大咧咧放在桌上。
楊笑撇了一眼,沒拿。
而是拿走了對方留在洗手臺上的智能手表。
這塊智能手表還是楊笑作為往禮送給他的,和手機共用一個網絡,一切件都是互通的。
楊笑從來沒有查崗的習慣,也沒有翻過于淮波的手機,一直給予他充分信任。
但信任坍塌,有時候只需要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瞬間。
楊笑不知道于淮波的碼,但是可以猜。他的生日、份證號、電話號……試到第四次,楊笑用于淮波的工號打開了。
躺在spa床上,點開了他的微信。
智能手表屏幕很小,楊笑翻了好一會兒才翻到自己。
被命名為——*26
在之前還有25個人,后面還有8個。
楊笑先點開自己的聊天框,發現自己的備注很長。
*26:楊笑,二十五歲,生日0820,獅子座,鞋碼36,高168cm,重95-98,生理期每個月5號。新聞系畢業,電視臺編導。過一個男朋友。格強勢。獨生,本市人,無婚房。父母退休,有高,常年吃藥,父母有醫保,負擔輕。平,a罩杯。
楊笑:“……”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a罩杯,心想真抱歉啊,自己這麼平,真是委屈他了。
楊笑又隨便點開了一個十八號,發現備注容比自己還多,而且十八號的有d罩杯,被于淮波用四個嘆號標注了出來。
楊笑又放大了那個十八號的頭像看了看,確實很大,人漂亮。
在聊天記錄里,十八號管于淮波老公。
其實老公不老公也無所謂了,畢竟楊笑現在只想讓于淮波做公公。
用錄屏功能把所以罪證全部錄了下來,這麼多個孩子,足足錄了半個多小時。
然后,用于淮波的微信,把所有孩子拉進了同一個群。
然后,發了個親親的表。
然后,把錄屏發出去。
然后,靜待微信炸。
做完這一切,把智能手表扔到了溫泉池里。
給做spa的小妹嚇壞了,戰戰兢兢問:“姐,你在哭嗎?”
楊笑閉著眼睛說:“別在意,我不會哭很久的。我新種的假睫很貴,我的眼霜更貴,狗男人不配讓我流淚超過五分鐘。”
五分鐘后,楊笑干凈眼淚,撥通了閨的電話。
“糖糖,我和于淮波分手了。”楊笑說,“你幫我在app上租個假男友吧,明天陪我回家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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