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年歪腦袋：“長大了還是懂事一點了。”他說著又嘆了聲：“但是可能是養了慣，我現在要做什麼，第一反應就是反對，所以我很多事也不和說，拿到結果了再跟臭屁。”

陸知舟：“現在支持你的工作嗎？”

蕭年：“算是放任了吧，雖然里說要我找正經事做，還嫌這嫌那的，但是也沒管我，偶爾方便了還會送我上班。”

陸知舟蕭年的頭。

“我突然想起我高三那年暑假參加的一個比賽。”

陸知舟：“怎麼了？”

“我當時沒跟我媽說嘛，自己去的，但是決賽前我媽被我媽發現了，按照慣例破口大罵，然后我們吵了一架，”蕭年開始玩被子：“第二天，比完賽之后我第二名，然后我們三個站在人群中，第一名呢，所有人為他鼓掌，第三名，的親人朋友們在給他慶祝，就我一個人，邊什麼都沒有。”

蕭年哇的一聲：“那是我第一次覺到孤獨，邊的所有聲音，沒有一個是屬于我的。”

“那時候我特別羨慕第三名，你看看別人家的爸媽。”

蕭年說到這兒，又靠陸知舟近了點。

不是什麼別的，他鼻子酸了。

就好像那次的場景又重現了一次，他一個人站在滿是歡呼的人群中，不知道該出什麼笑臉。

他明明是第二名啊。

好在陸知舟沒有問蕭年怎麼了。

也沒有問蕭年這麼趴著悶不悶。

他還有一下沒一下地著蕭年的下，像在安。

這也是蕭年第一次往外說自己對這件事的，傾聽的人仍舊陸知舟。

蕭年靠著陸知舟的肩緩慢呼吸，他好喜歡陸知舟給他的十足安全，好像有陸知舟在，他什麼都不用擔心，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干什麼干什麼。

陸知舟大好人。

悶了好一會兒，蕭年覺陸知舟的手了一下啊。

“小牛還不起來？”

陸知舟說完這話，蕭年噗的一聲笑了。

他抬起頭看陸知舟，面無表：“小你的頭。”

陸知舟問：“小牛不可以？”

蕭年搖頭：“真不可以，真不好聽。”

陸知舟點頭：“好，那就小朋友。”

蕭年：“哈？”

陸知舟：“選一個。”

蕭年完全沒發現自己被套進去，竟然還真的選了一個：“那小朋友吧。”

陸知舟笑了一下。

接著他垂了一下頭，看蕭年的眼睛：“我看看小朋友哭了沒有。”

蕭年仰頭：“哭你的頭，你看啊。”

正好蕭年湊近了，兩人距離又近在咫尺。

陸知舟垂眸看了眼，手稍稍用力，勾了一下蕭年的下。

很自然的，兩人接吻了。

吻到陸知舟再次抱住蕭年，也再次隔著薄薄的服挲著他的后背。

氣氛再次變味，呼吸錯，空氣中許多細小的分子在兩人周圍撞，出許多小火花。

“陸知舟。”

蕭年手，向陸知舟發出許多危險的信號。

陸知舟輕輕咬了一下蕭年的下，抓著他的手，低聲說：“了。”

蕭年被親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