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然的臉磕在自己上，放在他頭上的手依然不算溫。

他上的氣息猛地撲進鼻腔，楊斯然大腦倏然間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出了。張著的也在發抖，很久很久說不出一個字來。他沒有一點，憤怒的金主于是低下頭，生生把他咬出了。

耿靳維收著他四年，剛開始除了助理和耿靳維的司機和助理，就沒人再知道這事兒。原野知道那是楊斯然自己說的，除此之外再沒有了。后來時間久了漸漸有人猜得出，但耿靳維那張冷臉，也沒人真敢傳什麼。至今楊斯然對外始終是干干凈凈的，沒一點黑料，沒有料好。

這才是真收在邊的人。至于滿世界都傳得有模有樣的，那不可能是真的。

耿靳維后來掐著楊斯然下問他：“我在你上費的這些心思，你腦子里有沒有一點數？”

“有的，”楊斯然點頭又點頭，“您對我好。”

“你有？”耿靳維冷笑一聲，“你有你他媽整天惦記我？世上除了我沒男的了？沒人能了你了？”

楊斯然還是點頭，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有的，男的有的是，但不是我的。”

“我看你就是沒腦子。”耿靳維說。

楊斯然湊過去，親親去咬他的耳朵，聲音低了又低，卻滿是小心捧著的意，不多說一個字，還是只一聲：“叔叔……”

個中個人得，甜的苦的，都是各自選擇。是信仰，是心之所向。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真的到這兒了，跟這個故事說再見，再次恩大家，恩。

下次《星星》見。

（給朋友推個文，攻是只橘貓，輕松向，《橘座威武》，興趣的可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