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周再不回來我就上你學校抓你了。”
電話里簡沐反反復復念叨著讓他周末回家,秦放肩膀和側臉夾著電話,聞言有些無奈地笑了,最后說:“行,知道了。”
“那我等著你啊。”簡沐有點不放心,又強調了一次,“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去你寢室找你,我真的想你了。”
“好。”秦放又答應了一遍,聽了這話難免有點心,聲音雖然聽著還是那樣,但其實也帶了點溫的哄:“別絮叨我了,周五晚上肯定回,好吧?”
“好的。”簡沐掛電話的時候還是有點不放心,說完話隔了好幾秒才掛。
秦放一直等到電話已經被掛斷才拿下手機,華桐拄著球桿在旁邊說了一句:“也就跟你弟說話能聽見你這樣。”
“胡扯,”秦放把手機揣回兜里,伏下去瞄準最后一顆球,“我不一直都這麼隨和?”
黑8在桌沿磕了一下,彈進了。華桐先是“嗤”地笑了一聲,然后問:“還打嗎?”
“不玩了,了。”秦放拎著球桿走了,把球桿放回柜里,回頭問,“你下午有課吧?”
“有兩節,你跟我去嗎?”華桐邊走邊問。
“我有病?”秦放看著華桐一臉費解,他自己課都懶得上,哪來的閑心跟華桐去上課。
華桐邊走邊笑著說:“我就隨口一問。”
秦放今年大二,華桐是他高中同學,他倆從小就在一塊玩兒了,也勉勉強強算個發小。但華桐比秦放績好一些,秦放念的是C大國際流學院,學校里的B段,跟其他學院比起來顯得有點水。但再怎麼水也是也是C大,哪怕是B段也高了一本線三十多分,也算過得去。
現在春季開學不到倆月,秦放在這個月初開始追一個姑娘。姑娘宮琪,管院大三的,長得高高瘦瘦,皮很白,非常符合秦放的審。
跟華桐吃完飯秦放出了學校打算去買點東西,宮琪下周過生日,秦放得出去琢磨個禮。倒也不費心,小姑娘的禮不難準備。
買完東西秦放給宮琪發了條消息,約著晚上一起吃個飯。
宮琪回他:好啊。
秦放于是問:那我去你宿舍樓下等你?
宮琪:好的,你到了打給我就好。
秦放反正下午沒什麼事,于是繞了一圈去買了幾盒小蛋糕給宮琪,約姑娘帶點東西顯得尊重。還帶了點店里手工做的巧克力,打算周末回去給他弟。
秦放在生宿舍樓下等人的時候,來來往往總有人往他上掃兩眼。高高帥帥品也不錯,這樣的男生放在哪兒都讓人愿意多看幾眼,看著舒服。
宮琪走過來沖他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下來晚了點,讓你等我。”
“沒什麼,”秦放不怎麼在意,“想吃什麼?”
“我都可以,你定。”宮琪走在秦放旁邊,兩個人離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互相挨不到胳膊,但也沒有更遠了。
宮琪上的香水味不濃,一淡淡的香,聞著不難。跟這個人給別人的覺一樣,溫和舒適。
也確實是個商很高會聊天的孩兒,不會冷場,但也不會顯得太熱切。這是秦放第三次跟一起吃飯了,兩人之間沒有刻意曖昧,但畢竟也都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天真了,男生生以“我對你有意思”這個立場為開端的接,那都是奔著去的。所以再怎麼不刻意去曖昧,彼此之間多多也帶著那麼點心照不宣。
宮琪抿了口果,然后看著秦放,笑著說:“其實我之前就知道你。”
“嗯?”秦放挑眉,示意繼續說。
宮琪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有點彎,顯得甜也親近,說:“去年校慶的時候你出節目了吧?”
“是。”秦放點頭。去年他們這屆開學正好趕上學校百年校慶,辦得很隆重,幾個小時的晚會,秦放作為新生代表的其中一個,唱了個歌。
“你長得多帥呢,歌寫得也好聽,學姐們都記得你。”宮琪開了個小玩笑。
秦放又給倒了杯果,也笑著說:“那就謝謝學姐們了。”
“后來你跟人打架,我們也聽說了。”宮琪說。
“哎,停,”秦放做了個停止的作,之后擺了下手說,“丟人事兒就別說了吧,我臊得慌。”
宮琪笑著點頭,沒有繼續說,又拿起果抿了一口。
秦放去年開學可以說出盡了風頭。先是做了新生代表在校慶上了個臉,之后兩個月不到,跟院兩個大四的男生打了一架。這事當時國和院的都知道,其他院也有聽說的。秦放其實不是惹事的人,但也絕對不能讓別人欺負到頭上還不還手就是了。
那事先是在育館鬧起來的,那天秦放和室友去育館打網球,后來室友有事先走了,秦放收拾完東西才走。路過乒乓球館,沒當心踩了顆球。對面那倆男生不太干凈,秦放本來沒想惹事,說了抱歉要走,但那倆人越說越賤,最后非讓秦放把踩扁的球再給圓了。
球是不圓了,能圓秦放也不會,最后秦放把球吧吧塞對方里了。
當時院倆老哥就沒把秦放放在眼里,秦放跟他們比起來也確實看著太單薄了。但秦放從小到大打架次數太多了,拳也練過,武力值不低。那天倆院的男生沒讓他吃著虧,但秦放也確實沒占著便宜就是了,上淤青也一大把。
后來那倆男生還找過他,秦放跟華桐倆人又跟他們打了一場。這事怎麼看都是大四老油條欺負新生,后來雖然那倆人傷得不輕,但學校還是給他們記了個過。
秦放從來不吃虧,別人惹他他總要還回去的。
吃完飯秦放先送宮琪回宿舍,他跟宮琪出去吃飯沒開車,車扔宿舍樓下院里停著了。這會兒倆人在校園里慢慢走著,秦放手里還拎著小蛋糕,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即使秦放看著不是多麼溫的人,也讓這個夜晚看起來有些寧靜,也有些人。
宮琪側過頭去看他,秦放覺到的視線,于是跟對視一眼,之后笑了笑。
秦放高中三年校草不是白當的,這麼笑起來的樣子很勾人。宮琪也對他笑了下,之后兩個人都沒說話。他們走在一起是很般配的,路過的學生有的會看看他們。
秦放追姑娘從來不放長線,行就行,不行拉倒,一般不會長時間地追。他跟宮琪約了三回,確實覺不錯,宮琪給他的覺舒服的。
于是到生宿舍區之前,秦放了宮琪一聲,宮琪向他看過來,秦放直接就問了出來:“我在追你,你應該知道吧?”
宮琪可能沒想到他能來這麼一句,先是有點不知道怎麼回,之后失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啊。”
“那就行,”秦放沖笑笑,“我有點直接。”
“你這也太直了,換個靦腆的直接讓你嚇跑了。”宮琪和他說。
“那你呢?”秦放問。
他的嗓音好聽的,在這種安靜的晚上和他聊天是的事。宮琪不不慢地跟他聊著:“我啊,我臉大著呢。”
“那我就接著追了?”秦放輕輕挑著眉,又問了句。
“直男問話沒法接,”宮琪有點無奈地笑著說,“你快把天聊死了。”
其實聊到這兒就已經夠了,彼此都明白。到了宿舍樓下,秦放道了聲晚安,宮琪拎著東西上了樓,秦放手揣著兜往自己宿舍區走。
秦放追姑娘向來規矩,追之前手都不會一下,過界的話也不會說。
按現在來看估計馬上就追了,等下周宮琪生日的時候秦放再走點心,基本也就了。秦放確實太久沒了,也沒怎麼追過姑娘,這會兒還有點找不著狀態。
他們宿舍跟正常的男生宿舍區不在一起,國際流院的宿舍都在校外,條件要比正常的好很多,有獨立衛浴,也有空調。就是離得遠,回去得穿過整個校園。
這個時間的校園雖然還有三三兩兩的學生,但已經很安靜了,還顯得有點曠。所以手機在兜里響的第一聲秦放就聽到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他室友陳柯。
秦放接了起來:“買東西?”
室友問他:“哪兒呢?”
秦放說:“快到樓下了,買什麼你說。”
“不買東西,你回來看看你車。”室友說。
秦放接著問他:“怎麼了?”
室友先是罵了一句,然后才說:“有人往你車上潑漆了。”
“嗯?”秦放揚了揚眉,“什麼漆?”
室友估計生氣的,又罵了一句后說:“不知道什麼漆,臭他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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