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恢復得不錯,倆人都高興,一直到打車到了釣魚的地方都還興。
阿見著他倆愣了一下,“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沒事兒!”陸君知笑著擺擺手,看著阿邊上長得清秀一小姑娘,“這是……”
“我劉婭。”小姑娘沖著他一樂,臉上帶著倆小酒窩,“你倆誰是陸君知,誰是……”
“我是陸君知。”陸君知指了指旁邊,“他是嚴灼。”
嚴灼看著劉婭笑笑,“你好。”
“哎,你好。”劉婭眼睛往他倆上轉了一圈兒,馬尾辮一晃一晃的,笑著道,“之前阿跟我說他有個哥們兒特帥,我還不相信,今兒個見著還真帥的!”
陸君知樂了,覺得這小姑娘還開朗,指著阿沖笑道,“那你覺得他帥麼,我瞅著也帥的,特別是這發型,是吧?”
劉婭樂了,“哎,你這人!”
阿自個兒剛剃的圓寸,摟了摟邊上的劉婭,“先過那邊,釣魚的東西都租好了。”
“他倆真沒在一塊?”陸君知跟在后頭和嚴灼小聲嘀咕,“這肩膀都摟上了,快差不多了吧?”
“你怎麼知道?”嚴灼不相信,“就憑摟了下肩膀?”
“那肯定的啊!”陸君知挑眉。
嚴灼笑笑,“你追過生麼?這麼肯定。”
“沒追過。”陸君知樂了,“那你追過麼?”
“我也沒追過。”嚴灼也樂了。
“咱倆都沒追過姑娘的人湊一起說個什麼勁兒!”陸君知笑得不行,過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哎,沒想到阿喜歡這樣的,又瘦又小,瞅著一陣風都能給吹跑了。”
“嗯,他就喜歡這樣的。”嚴灼忍不住笑道,“他不喜歡滿的……”
陸君知瞅了嚴灼一眼,“那你喜歡麼?”
“什麼?”嚴灼側頭看他。
“滿的唄!”陸君知道。
“不喜歡。”嚴灼低聲音湊到陸君知耳邊,“我只喜歡你。”
陸君知嘿嘿笑,也小聲道,“我也只喜歡你。”
釣魚的地方在一片小樹林兒里頭,是個大的湖,人也不太多,稀稀疏疏地隔著老遠。今天天氣特別好,灑在湖上,偶爾過來一陣小風兒,波粼粼的,看著還真。
阿給他倆遞過來兩套釣魚竿,指了指陸君知,“你這胳膊怎麼樣了?”
“好差不多了。”陸君知抬起右手晃了晃,“釣魚肯定沒問題。”
阿點點頭,“那就行,慢慢來,傷筋骨的得一直養著。”
陸君知應了一聲,瞅了瞅那邊的小姑娘正不知道鼓搗什麼,他低聲音沖著阿道,“哎,你這現在什麼況啊?”
“沒什麼況。”嚴灼把兩個躺椅擺好,“他估計還沒表白。”
“那抓時間啊!”陸君知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口,沖著楊婭那邊揚揚下,“我覺得有戲,剛我還跟阿灼說來著,要不然你表白試試唄!”
“這是你倆討論的結果?”阿懷疑地瞅著他倆,“還是算了吧,你倆在一塊的時候都還是倆小男,這結論明顯不靠譜。”
陸君知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彎腰趴在躺椅上一個勁兒地咳嗽。
“慢點兒。”嚴灼嘆了口氣,手給他拍拍后背。
“我靠!”陸君知都有點不好意思,沖著阿齜齜牙,“你丫說什麼呢,大白天的!”
“我猜錯了?”阿笑了一下,“阿灼我知道,肯定是,你吧,本來我還不太確定,不過看你現在這反應,嗯,八九不離十……”
“靠!”陸君知抬手指了指他。
嚴灼笑著陸君知后頸,沖著阿道,“你故意的麼?”
“誰讓你總跟我秀恩的。”阿一臉無辜。
“嗨,帥哥們,你們弄好了麼?”楊婭一路小跑過來,手里還提了個小塑料桶。
“弄什麼?”陸君知站起來往小姑娘手里的塑料桶里瞅了一眼,“你拿的什麼?魚餌麼?”
“嗯,剛從那邊買的。”楊婭把塑料桶放下,拉開一個魚竿包,“這個剛租的,得組一下。”
“這個容易劃手,我來吧。”阿蹲在邊上,從楊婭手里頭接過來。
“也!”楊婭站起來拍了拍手,“那我去咱那邊先把魚餌掛上,待會兒你裝完了就過來。”
嚴灼蹲下來打開另外一個漁包,似笑非笑地看了阿一眼,“不趕過去?”
“我過去你倆會裝麼?”阿看了嚴灼一眼。
“這有什麼不會的?”陸君知從包里把說明書,“照這個裝不行了麼?”
“那,我過去了。”阿站起來整了整服,“就不在這兒打擾你倆恩恩了……”
“哎,我說你是不是以前讓我倆給刺激過頭了,今兒個可勁兒來損人了!”陸君知樂得不行,“要不你現在直接過去表個白,要是了,就著你秀恩了!”
阿點點頭,“你別說,我還真想試試。”
陸君知瞅著阿的背影樂了,“哎,他不會待會兒真表白了吧?”
嚴灼也笑,“還真沒準兒。”
他倆裝好魚竿又把魚餌掛好,甩到湖里頭就坐在躺椅上等著,結果等了半天愣是一點靜都沒有。
“這兒真能釣著魚?”陸君知忍不住問了一句,怎麼看這水面平靜得都塊鏡子似的。
嚴灼閉著眼睛笑,“多等一會兒應該可以,釣魚是磨子的事。”
陸君知悄悄撓了撓嚴灼手心,“你喜歡釣魚?”
“沒有。”嚴灼也撓了撓陸君知手心,“你喜歡麼?”
“不喜歡。”陸君知說完就樂了,“那咱倆坐這兒是在干什麼?”
“釣魚。”嚴灼也樂了,“順便給阿他們緩解尷尬。”
陸君知扭頭朝阿那邊瞄了一眼,那邊倆人都快湊一塊了,他扭頭沖著嚴灼道,“你覺得他倆需要嗎?”
“不需要。”嚴灼笑了半天,“你到底想做什麼?”
陸君知嘿嘿笑,“咱倆去周圍溜達一圈兒唄,多好的天兒啊,青山綠水的。”
“去吧。”嚴灼站起來收魚竿,“往周圍轉轉。”
倆人跟阿他們打了個招呼就進了小樹林了,林子里有一條寬的路,一直綿延到遠的山上,路兩邊是剛芽的樹,微微的風吹過來,發出沙沙的響聲。
“阿還會挑地方。”陸君知雙手兜里倒退著走,“安安靜靜地,風景也不錯,的確適合談。”
“所以他表白的功率其實還是高的。”嚴灼笑笑。
陸君知嘆了口氣,“我現在要是他我肯定特張。”
“張什麼?表白麼?”嚴灼問。
“對唄!”陸君知一步跳到嚴灼邊,“我就記得跟你表白的時候,都了,心砰砰地眼瞅著就要從嗓子眼兒里蹦出來!”
“這我倒沒看出來。”嚴灼笑了笑,“我記得你站在我對面,眼神特別堅定地說喜歡我。”
“嘿嘿,是麼?”陸君知悄悄拉住嚴灼的手,“其實我那會兒心里特別忐忑,就怕你拒絕我。”
嚴灼陸君知手指,“要是我當時拒絕了呢?”
“你要拒絕了我也有辦法。”陸君知打了個響指,“之前咱倆因為演講稿的事兒打賭,輸了的人答應贏了的人一個條件,后來我不是贏了麼,當時我進禮堂表白之前問你,是不是什麼條件你都能答應,你說只要能辦到的就答應,記得麼?”
嚴灼點點頭,“記得。”
陸君知歪頭看著嚴灼笑,“所以你當時要是拒絕了,我就會讓你答應別不理我,別躲著我,也別煩我。”
“我以為你會讓我答應跟你在一起。”嚴灼看著陸君知笑笑。
“那哪兒啊,我哪兒舍得強迫你!”陸君知拉著嚴灼在林間的路上往前走,“只要你答應別不理我就,那樣我就能一直在你邊上,一直喜歡你,一直追你,一直等你,等到你答應跟我在一起。”
嚴灼停下來看著陸君知,眼神溫滿是笑意,“不會的,我舍不得你等那麼久。”
“我猜你就不舍得。”陸君知咧著笑,整個人都站在明亮的里,“嗨,嚴小灼,我突然想起來有一句話我還沒跟你說過。”
“什麼話?”嚴灼抬手了對方后頸。
陸君知嘿嘿樂了兩聲,“我你。”
嚴灼忍不住笑,湊過去親了親陸君知角,“我也你啊。”
“哎,咱倆怎麼又說話。”
“可能是因為這條路上的風景太。”
“那咱倆再往前走走唄!”
“嗯,那就再走走。”
“走多遠呢?”
“走到盡頭好不好?”
“好。”
腳下的路是我想走的路,邊的人是我喜歡的人,即使在別人眼里我在左燈右行,可于我而言,和你并肩前行,就是我想要的未來,就是最的時。
—全文完—
截止2017年12月30日22點,《左燈右行》正文連載結束,連載時間1年,全文56萬字。長佩收藏數不足1500,晉江收藏數不足1000,微博看文人數不足1000。但還是很認真地寫完。
以此紀念我寫的第一本小說。
謝謝所有給過我鼓勵的人,你們。
微博番外 詩
“門鎖好了沒?”
“好了,走吧。”嚴灼把鑰匙放到書包里倆人裹著羽絨服往巷子外面丟溜達,今兒個天氣不太好,得厲害,氣溫突然降了好幾度,就這麼在外面走著都覺涼氣兒往骨頭兒里跑。
靠!這天夠冷的啊!”陸君知一開口全是哈氣,都凍得不利索了,“剛那會兒起床我往玻璃上一瞅,全咔嚓嚓地凍了一層冰!”
“這幾天降溫,估計明后天更冷。”嚴灼把脖子往外套里,手把陸君知羽絨服領往起拽了拽,“早上讓你再穿一件服你還不愿意。”
“哎,這穿得夠多了!我往年冬天絕對沒穿這麼多!”陸君知吸吸鼻子,在原地蹦了下,“穿得太多弄得小爺不帥了!”
嚴灼輕笑一聲,側頭瞥了陸君知一眼,“不穿最帥,要不試試?
“嘿,大早上就耍流氓啊!”陸君知轉頭看著嚴灼直樂,對方眼睛明亮潤,漂亮的
側臉在寒冷的空氣里顯得干凈而蒼白,他驀然間覺得心,靠過去撞了嚴灼肩膀,“嚴小灼你古詩背會了麼?”
“嗯?”嚴灼勾了勾角,轉頭去看陸君知,“會了。你想干嘛?”
“嘿嘿,不干嘛!”陸君知沖著嚴灼眉弄眼,“復習復習背誦啊,臨陣磨槍不快也!”
嚴灼忍不住笑,把雙手兜里,“嗯,復習吧。”
“我先開始啊!”陸君知清了清嗓子,用手了把快被凍僵了的臉,一本正經地開了口,“有一人,清揚婉兮。”
嚴灼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包裹起來樣,溫暖而,他低頭笑了笑,輕聲
道,“邂逅相相遇,適我愿兮。”
陸君知別別扭扭地扯了扯外套,瞥了嚴灼一眼,“玲瓏骰子安紅豆。”
嚴灼眼睛看著前面的巷子口,角卻忍不住帶了笑,“骨相思知不知。”
陸君知覺得自個兒心里就跟讓嚴灼種了片小紅花似的,在大北風里都能開出花骨朵,他趕把快要翹到天上的角下去,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有人兮,見之不忘
嚴灼實在忍不住笑出聲,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溫笑意,“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哎,你笑什麼?!”陸君知推了嚴灼一把,他自個兒憋不住也笑了,“這背古詩呢!多嚴肅的事兒啊!
“你確定你是在背古詩?”嚴灼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還以為你在背詩。”
陸君知挑眉道,“背詩怎麼了?詩不也是古詩麼!”
“嗯,說得對。”嚴灼點點頭,轉過停下腳步看著對方,“不過你忘了一句。”
“什麼?”
“你忘了這句。”嚴灼站在空的巷子里,背景是老舊的斑駁的墻壁,他穿著件灰呢子大,雙手在口袋里,從容溫地看著陸君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而我喜歡你,只有陸君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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