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阿雪不敢居功自傲,“都是陛下和元帥大人的功勞。”
蘇鬱:“別提他們。”
阿雪:“誒?”
蘇鬱了眼年清冷絕豔的面龐,倏然道:“算了,提了也沒事。”
阿雪一臉茫然。
“小雪團這名字,是陛下取的?”蘇鬱問。
阿雪點點頭:“我的名字是獨屬於雪族的語言,無法翻譯。陛下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蘇鬱突然有點酸。
不是嫉妒阿雪得到了晏微涼的賜名。
……而是嫉妒晏微涼,竟然給阿雪取了名字。
“小雪團算個什麼名字?放到正經場合都不能用。”蘇鬱吃味道,“以後這個就當做小名吧。我給你取個大名。”
阿雪驚喜道:“好啊。”
蘇鬱沉一會兒:“夜深知雪重,時聞折竹聲。葉知雪,你覺得怎麼樣?”
他最初對阿雪心防破冰的那晚,大概就是這樣一個茫茫的雪夜,孩笨手笨腳地給他掖好被角,被窩裡一片溫暖。
暖得足以化開一片冰冷的雪。
葉知雪彎了彎眼:“很好啊,我很喜歡。”
蘇鬱漂亮的狐貍眼輕勾,突然一把拉過年,按在自己的膝蓋上。
葉知雪一愣,還沒回過神來,就覺下一涼,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其實不是很疼……可是……可是這也太恥了吧!
葉知雪想掙扎,被蘇鬱錮住腰肢,冷聲命令:“不許。”
葉知雪不敢了,委屈地咬住瓣,承著後的責打。
好吧,該來的還是躲不過。小雪團還是為他的弟弟行為付出了代價。
年怏怏地趴在床上,任由蘇鬱在他的屁上抹藥,淚盈於睫,控訴道:“你下手也太狠了……”
他剛看了眼,都紅的水桃了,跟周圍一片雪的極不相稱。
蘇鬱冷笑:“你要是知道以前欺騙我的人是什麼下場,就知道我對你有多仁慈。”
葉知雪不怕死地問:“什麼下場?”
蘇鬱輕描淡寫道:“也就腸穿肚爛,死無全吧。”
葉知雪打了個寒。突然意識到,他當初挑中的是一個怎樣的蛇蠍人。
當狗要不得,一翻車就淪落到他這種境地,太沒面子了。
蘇鬱到年的栗,語氣有點不悅:“怕了?”
葉知雪忙不迭搖搖頭:“不是不是,我就是……就是有點冷。”一出口他就想打死自己,他找了一個何等拙劣的借口?
果不其然,蘇鬱淡淡道:“給你講個笑話。”
葉知雪:“啊?”
蘇鬱:“雪族怕冷。”
葉知雪:“呵……呵……好冷的笑話。”
蘇鬱照著人印子又拍了一記:“知道是冷笑話就別糊弄我。”
葉知雪輕嘶一聲,立刻道:“沒有怕你。這事是我對不住你,我不該騙你這麼久。我早就想告訴你了,可是我不敢……”
蘇鬱語調上揚:“哦?”
葉知雪弱弱道:“……怕你打我。”
蘇鬱低眸:“你要早告訴我一點,我打你還能打輕點。”
葉知雪小聲:“可是我怕你趕我走。”
蘇鬱一怔。
“你打我罵我都行。”葉知雪趴在床上,可憐兮兮道,“求你別趕我走。”
蘇鬱覺得嗓子有點乾,心臟跳的頻率都有些不正常。
是病了嗎?
“離了我,你活不下去了嗎?”蘇鬱平靜道,“你是雪族王子,有一副迷人的外表,到哪兒都能過得很好。你並不需要我。”
葉知雪蹙眉:“可是我喜歡你呀,我不想和你分開。”
蘇鬱凝視他,低笑一聲:“好,我不趕你走。”
既然決定留下來,那就再也不要走了。
日後就算想走,他也會打斷他的……不行,打斷太痛了,還是綁起來吧。
……也不行。捆綁會使不循環,他皮那麼白皙,被磨破皮不好看。
那可怎麼辦呢……
蘇鬱苦惱了。
他還沒有發覺到,似葉知雪這般麗的年,他想到的不是毀滅,而是保護。
對於真正心的東西,怎麼舍得毀滅。
當然是要小心翼翼地珍藏起來。
沒等蘇鬱思考該拿葉知雪怎麼辦,葉知雪就保證道:“那咱們可說好了,我這輩子跟定你了。跟著你有好吃的,好玩的。我要住最大的房子,吃最貴的食……”
蘇鬱:“滾。”
他想要養一隻金雀在牢籠中每天為他歌唱,並不想養一隻鸚鵡天天在籠子裡撲棱棱嘰嘰喳喳上躥下跳說他想要吃什麼!
葉知雪:“做人不能太蘇鬱。”
蘇鬱瞥他:“還嫌打的不夠?”
葉知雪拽住人胳膊撒:“哥哥人家就要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住大房子嘛~”
蘇鬱掀起一陣皮疙瘩:“……你正常點。”
葉知雪:“我要我要我要——”
蘇鬱不勝其煩,甘拜下風:“行行行都給你。閉。”
葉知雪頓時恢復正常,清豔無雙的年勾輕笑,畫面很是好。
一張生的小巧,形很好看,瓣是淡淡的果凍,染上一點桃花。
只是一想到這張會說話,蘇鬱就到頭大。
再次踏上旅途,旅人不再是一個青年和一個孩子,而是一個青年與一個年。
他們一個豔無雙,一個清冷瑰麗,都是舉世難尋的好容貌。
凡有路人遇見,都會覺得他們是一對。
那對璧人不曾有尋常間的溫繾綣你儂我儂。只是年對他人都冷若冰霜,唯獨對青年眉眼含笑,活潑開朗,走在街市上滿眼新奇,要這要那。
青年會故作不耐煩地敲打年的腦袋,轉卻又把年看過一眼的東西悉數買下,若無其事地繼續走著,還愣在原地的年趕跟上。
誰見了不覺得這是一對兩相悅的?
葉知雪歎了口氣。
問題是他和蘇鬱還真不是。
來到人類世界一年多,葉知雪也不是那個懵懂的小雪團了。年慕艾,竇初開,葉知雪依稀覺得,他好像是對蘇鬱有那麼點心思……
可蘇鬱對他有沒有呢?
還是只是把他當弟弟?
葉知雪最近快被這糾結死了。
別看蘇鬱年長葉知雪那麼多圈年,這個人在上走的路和葉知雪是齊頭並進的,誰也不比誰多。
一個天生缺失,便是心也懵懂不自知。一個是真一張白紙,縱然喜歡也掩於齒。
一來二去,還是葉知雪先邁出這一步。
他們雪族並沒有太多人類的禮義廉恥,沒有經過世俗教育,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就比如現在,乾乾淨淨一張白紙的葉知雪在星網上搜索一圈:“怎麼跟心上人”在一起。
一大堆送花送鑽請吃飯看電影的回答都被葉知雪ass掉。哥哥可比他有錢多了,搞這些是自取其辱。
葉知雪刷著刷著,發現底端一條答案。
“簡單,爬床,生米煮飯。”
葉知雪眼前一亮。
好簡單。
好暴。
他喜歡。
就決定是這個了!
當然,但凡葉知雪多點開這條答案的評論區看一眼,就知道底下全是罵答主三觀不正道德敗壞甚至上升到犯罪的。
然而葉知雪不知道,甚至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葉知雪興衝衝地又開始搜索如何生米煮飯,最後搜出來一份做米飯大全。
不過很快,他就誤打誤撞點進一個視頻鏈接……
問從一張白紙變汙妖王是什麼覺?
——謝邀,本人葉知雪,曾經清清白白小團子一個,純白無瑕,清純可。直到不小心點進某網站瀏覽多部小電影后……對不起我髒了。我現在滿腦子,看到我家哥哥就想著怎麼勾引他。
底下一堆評論追問:
怎麼樣?答主功了嗎?
求後續!
三日後答主更新一條回答。
答主:……功了。三天沒下床,今天剛有力氣腦。謝謝大家關心。
更新完這條回答,葉知雪指尖一,腦摔在枕頭下,手指攥床單。
蘇鬱低笑:“網癮年,這種時候還分心。”說著懲罰地加重力道。
葉知雪嗚咽一聲,眼中淚花閃爍。
他何止三天沒下床……他現在都還沒結束!
他不該聽那個餿主意的!
三天前。葉知雪不蔽地坐在睡的蘇鬱上,俯下想吻他。
然而蘇鬱的警惕怎麼會察覺不到,他早就醒了,只是裝睡想看看葉知雪想做什麼。
察覺到年是想吻他,蘇鬱就:“醒了過來”:“你這是?”
葉知雪被抓當場也不害,還直截了當地問:“哥哥,你信息素是什麼味道的?”
蘇鬱突然沉默。
葉知雪:“哥哥?”
蘇鬱:“……檸檬水。”
葉知雪驚訝:“哇喔。”
蘇鬱:“你這個語氣是什麼意思!”
葉知雪:“我以為是紅酒或者錫蘭紅茶。”那比較符合蘇鬱的氣質和格調。
蘇鬱皮笑不笑。
葉知雪連忙補救:“但是檸檬水和冰塊更配!你看,我們倆天生一對!”
蘇鬱:“呵呵。”
蘇鬱用一種複雜的神將葉知雪打量一遍,然後問:“阿雪,你知道你在做什麼?”
葉知雪說:“我知道啊。我你,要和你在一起嘛。”
越是單純的子,越是直白得大膽。
葉知雪問:“哥哥,你不我嗎?”
?
是什麼。
想起他會不由微笑,靠近他會加速心跳,想要保護這個人不讓他傷害,想永遠珍藏他的麗絕不能毀滅。他的一切,接他的親友,包容他的缺點,尊重他的意願。
這就是……嗎?
蘇鬱遲疑地點點頭。
葉知雪又問了一遍,這次是用了全名,雪雙眸裡一片認真:“蘇鬱,你我嗎?”
蘇鬱凝視他,這次毫不猶豫地點頭。
葉知雪得到答案,放心開浪:“來吧!不要憐惜我這朵花——”
蘇鬱:“……”
蘇鬱突然問:“你到底幾歲?我可不對孩子下手。”
葉知雪說:“我年了。”
蘇鬱表示ok。
……然後就過了三天。
他,,,的。
葉知雪想罵人。
“哥哥。”葉知雪哀求,“停下來吧……”
蘇鬱毫不留:“你自找的。”
葉知雪低頭痛哭:“嗚嗚嗚。”
蘇鬱見人哭得狠了,頭疼地退出去:“你是不是水做的?”怎麼這麼能哭。
葉知雪哭道:“我本來就是水做的啊。”
他們雪族融化了就是一灘水,不就是水做的嗎?
蘇鬱竟無言以對。
蘇鬱從前最煩人哭哭啼啼的,現在……就哄吧。還能分怎的。
果然原則什麼的都是用來被打破的。
“吶,蘇鬱。”葉知雪突然止了哭。
蘇鬱低頭給葉知雪清理:“怎麼?用完就扔,連哥哥都不了?”
葉知雪趴在床上:“不是。我想回家了。我要把你帶回去,見我爸爸,也見見陛下。”
蘇鬱手一頓:“見你父親可以,為什麼還要見陛下?”
葉知雪道:“陛下是我認的乾爹呀。”
蘇鬱眼神一沉:“……”
。
葉知雪渾然不覺危險的靠近:“哦對了,元帥大人是陛下的丈夫,也算是我乾爹,咱們到時候一塊兒去見見吧……誒你幹嘛!”
蘇鬱冷靜道:“不把你做個夠本,都對不起我他們一聲爹。”
銀河帝國,皇宮。
“這就是你新找的……丈夫?”晏微涼著那位面容俊,始終保持禮貌微笑的青年,神有些奇異。
楚余溫全場坐在座位上,低頭支著下顎,手指掩,不如山,十分深沉。
蘇鬱眼裡有殺氣。
楚余溫在忍笑,他看出來了。
但當葉知雪視線掃過來的時候,蘇鬱又恢復了溫和無害的模樣。
“是啊爸爸,蘇鬱他人很好的!”葉知雪把蘇鬱誇得天花墜,“他超級溫,還很為他人著想……”
“噗——”楚余溫沒忍住。
蘇鬱笑意不減,殺氣更重。
葉知雪疑:“怎麼了爸爸?”
楚余溫輕咳一聲:“最近有點冒。總想打噴嚏。”
葉知雪信了。
完全沒考慮sss級的alpha怎麼可能冒。
葉知雪繼續誇:“蘇鬱很善良的……”
楚余溫悶咳幾聲。
晏微涼覺得再這樣下去楚余溫要憋斷氣了,他適時開口:“小雪團,你出去,我們和他談談。”
葉知雪“啊”了一聲,覺得這大概是見家長的必要一步,給了蘇鬱一個加油的手勢就走了。
葉知雪一走,楚余溫笑得就十分不客氣。他和蘇鬱不對付十幾年,這會兒蘇鬱平白落了一輩,不笑不是人。
蘇鬱氣質危險:“楚余溫,夠了。”
楚余溫一句話結束對話:“爸爸。”
蘇鬱臉一黑:“那小子,全天下都是他爸爸。”葉知雪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是衝出來抱大喊爸爸。
誰還不是個爸爸?
晏微涼道:“看你這一趟出去,收獲很多。”
蘇鬱抬眸他,神已經沒有當初的狂熱,平靜之下的一雙狐眸也好看至極。
他說:“陛下當年曾問我,我懂得尊重嗎?知道什麼放手嗎?明白平等嗎?如果我不懂得這個道理,那我永遠也不會理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我現在可以回答陛下,我懂了。我他但不會試圖掌控他。我會融他的圈子而非斬斷他的過往。我會在他邊保護而不會干涉他的自由。任何都應該建立在彼此尊重之上。我以前的想法很有問題,陛下不喜歡我是對的。我也放下了。”蘇鬱鞠躬行了個半禮,“我為我以前做的事道歉。”
蘇鬱起,微微頷首,“我該走了。阿雪等久了,肚子會。”
蘇鬱說完,就轉走出大殿。
楚余溫目送他離開,起走到晏微涼邊:“想不到他倆會走到一起。”
晏微涼輕笑:“這可真是,一降一。”
“就比如你降我?”楚余溫他,“我這輩子,被你吃死了。”
晏微涼了手上的婚戒:“誰又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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