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轎車和吉普之間忽然進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彷彿喝多了似的,像一條蛇般在公路上扭曲而迅速的行駛。
公路狹窄,邢朗幾次想開車從出租車旁邊繞過去,又因為不時逆向開來的社會車輛而作罷,他又加了一腳油門,車頭幾乎抵到了出租車的車屁,探出頭往前方大吼道:「讓開!」
奇怪,出租車恍如驚般,再次加速,車底冒著黑煙。
被甩在後面的邢朗只怔了一瞬,就明白了這輛出租車是何方的天降神兵。
剛才兩輛車離得太近,所以他從後車窗看到,出租車裡有三個男人,一個男人在開車,另一個男人坐在後座,神惶恐的不斷的往後張。如果邢朗沒有看到後座男人手裡的那把刀,以及被那把刀抵住脖子的人,就將放過一起惡劣的持械搶劫案件。
「施廣路八道口,趕快過來支援!」
邢朗扔下步話機,捋了一把頭髮,雙手握方向盤忽然開到了逆行道,吉普車轟鳴一聲,碾碎了公路上的積水。
躲開幾輛相對駛來的車頭,邢朗跟著出租車拐了一個急彎,遙遙見那輛白車已然在他的視線中,好像在為追不捨的吉普和出租車領路。
邢朗把和出租車之間的距離拉到只剩十幾米,從腰上槍套裡拔出手槍,出窗外朝著出租車的胎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出租車的後胎中槍,像蛇一般在公路上扭曲的爬行,速度大減。
與此同時,步話機裡傳出小吳的聲音:「我看到你的車了邢隊!」
邢朗收回槍,開著車和癱瘓在公路中間的出租車肩而過:「控制住那輛出租車,裡面一個人被劫持了!」
把槍裝回槍套,邢朗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一道白的車影,毫無息之機的吉普車繼續行駛在風雨中。
白轎車在前方十字路口忽然向右轉,第二次消失在他的視線中。邢朗臨時改變追擊線路,駕駛吉普衝輔路,正要拐進狹窄的餐飲步行街時,一輛托車忽然從街口衝了出來!
這個彎轉的很急,托車的速度又很快,騎手連做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托車筆直的沖向吉普車頭。
距離近到幾乎可以看到騎手頭盔後那雙驚恐的眼睛,邢朗頭皮一炸,以幾乎把方向盤擰斷的速度向左猛打方向。
車在地面上碾磨,發出類似野嘶鳴的聲音,車向左猛轉了一百多度,後車著托車的保險槓驚險而過。
就像正在飛奔的馬忽然被狠狠勒住脖子停,吉普車也因為太過突然的剎車和轉向而失去了重心,龐大沉重的車轟然砸向地面。
車到的撞擊導致駕駛座彈出安全氣囊,邢朗被夾在座椅後背和氣囊之間,吃力的從座位底下拔出右踹破擋風玻璃,爬了出來。
「大大大哥,你沒事吧?」
逃過一劫的托車騎手親眼目睹了剛才驚險萬分的一幕,從胎底下逃生後竟然在第一時間在四周搜尋攝影機,以為在拍電影。直到看到一個頭上淌著的男人從車裡爬出來,才忙跑過去幫忙。
邢朗推開他要攙扶自己的手,又回到車頭前掏出步話機,蹲在地上,啞著嗓子道:「各組彙報況。」
陸明宇:「我正在向南追。」
小吳:「邢隊,兩個搶劫的,已經控制住了。」
沈青嵐:「還在排查'容街'。」
邢朗隨意的了一把淌到臉上的水,站起立在雨中,看了一眼白轎車的方向,忽然到眼前一陣模糊。他很清楚,已經追不到了。
又是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停在靜謐的路邊,接著走下來一個穿著不合皮夾克的男人。
男人撐開手裡的雨傘,腳步略顯沉緩的朝邢朗走過去。
道路兩旁的路燈下,暖黃的燈不暴雨的影響,像一捧薄霧似的在風雨中飄揚揮灑。魏恆走在霧中,撐著雨傘,蒼白的面孔上滿是平靜,似乎他出現在這裡並不是為了偵破一起連環殺人案,只是路過而已。
邢朗在看到魏恆的時候,巖漿翻湧般的心忽然平靜了一些,在魏恆上到了一種足以人心的寧靜與祥和的力量。似乎今夜無風無雨,太平長安。
魏恆走的很慢,邢朗看到他的右發力教輕,重心在左。只要定睛細看,就可以看出他走路的樣子有些不協調。
魏恆上已經了,留在臉側的兩縷頭髮已經沒有了曲卷的弧度,淋淋的被他挽到耳後。他停在邢朗面前,把手中的傘移到邢朗頭頂,替邢朗遮住了冰冷的雨水,然後掀開蒼白的,疲憊且沉靜道:「我們遲了一步。」
程錦:善於觀察人的行為並加以分析,最終達到偵破案件的目的。 ——算是犯罪心理分析這類。 楊思覓:有感情缺陷,並有反社會人格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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