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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鳥嗎哥》第58章 完結

邢野陪溫承書在C國待了幾天,溫承書比他想象里還要忙,大多數時間是沒有辦法回來陪他吃飯的,卻總是不忘記讓人避開他的忌口,準時準點送餐到房間里來。

溫承書時常到深更半夜才裹著一寒意回來,再把等他等到在客廳小沙發上睡著的邢野抱回房間,有的時候是摟著睡覺,被迷迷糊糊的邢野蹭起火氣的時候就按著他做

溫承書出去工作的時候,邢野偶爾一個人出門逛逛,搭環城士兜風,或者購,還有一天搭了酒店專車獨自去附近的游樂場玩了一圈,回來神采奕奕地跟溫承書分傳說中的斷軌式過山車究竟有多恐怖多刺激。

溫承書認真地聽他講完,著他順的黑發說,抱歉,沒有空出時間陪你。

邢野沒心沒肺地抓著他的手笑,問他是不是很羨慕,以后有機會再帶他玩。

溫承書心頭,抱著他說,好。

溫承書結束工作的那天,在酒店房間里摟著邢野的腰睡了一整個下午。

起初邢野忍不住一會兒溫承書的睫,一會兒溫承書的鼻梁,最后被溫承書抓起手炙熱的變化,啞著嗓子問邢野:“還玩嗎?”

邢野抿了抿,強行下自己漾的春心,十分回了手,眨著眼睛聲說:“先好好睡覺吧,乖乖。”

溫承書被他一句“乖乖”逗得埋在他頸窩里抖了好久,邢野好似一本正經地抱住他的肩膀,像哄小朋友似的在他背上輕輕地拍著,頸邊的呼吸逐漸均勻起來。

到后來邢野也蜷在他懷里睡著了。

不過到了傍晚,邢野還是被他咬在耳朵上的喚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溫承書翻了過去,睡前上好好穿著的棉t也被到了口上,赤著的膛陷的床墊里,在后背上是結實有力的膛,他甚至能數清楚溫承書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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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野微微偏了一下頭,半夢半醒間的嗓音里帶著些慵懶與儂,低低地哼了一聲:“嗯......”

“醒了?”溫承書叼著他的耳垂低聲問,手一邊從床墊與他隙間進去,朝他前探。

“沒呢......”邢野半瞇著眼睛,睫了兩下又懶洋洋地合上,微噘著說,“才醒了一半。”

溫承書的吻從他耳側蔓延上眼下那顆泛紅的小痣,又落在他嘟起索吻雙上,輕輕咬著他的珠,手包裹著他敏的位置逗弄:“我看你神的。”

邢野反手著他的脖子,息稍:“嗯……讓它先醒了……”

溫承書輕聲笑了,圈著他的腰往上提:“小東西,屁抬起來一點。”

“唔……”

晚上有一場慶功宴,本來溫承書是沒打算去的,但邢野過來了,時間上自然也松散下來,他作為宴會主角若不面有些說不過去。

被要求陪同出席的邢野難得面慌張,一直到溫承書讓人將服送來,他都有點張。

“頭發起來。”

邢野揚手抓起自己的頭發,漆黑的長發從他白皙的指間瀉下來,虛垂在后背。

溫承書耐心地幫他把襯衫扣子一顆一顆系好,又挑了條和服搭配的領帶幫他打好,指著手邊桌子上的兩個領帶夾,問:“喜歡哪個?”

“都行。”邢野看都沒看就隨口應了,抬眼看著他,眉頭微皺著,“你帶我去真的沒問題嗎?會不會有人說你什麼閑話,我,我前段時間鬧出那種新聞,好丟臉,會不會讓你難堪……”

溫承書抬起他的手,把攥在一起的手指慢慢分開,神自始至終都沉穩自如,拿起一只工藝相對致的領帶夾幫他別上,又自顧自地環抱雙臂欣賞了片刻,眼睛里是濃郁的笑意——溫承書是很會笑的人,他的睫很濃,導致笑起來時的眼睛看起來黑而深邃。邢野逐漸分得清楚他臉上的笑容是敷衍是禮貌還是真的,他真的笑時眼里會有很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睛,比如現在看著他的時候,也比如每一次看著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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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穿正裝也漂亮。”

溫承書沒回答他的話,而是揚著角輕聲夸贊。

他的聲音輕,很奇怪,邢野很快就不慌了。

他拉起溫承書冷白修長的手,親了下他的手背,揚著笑眼俏皮地說:“要是有人說我不好,你要罩著我。”

“不會。”溫承書順勢揚手撓了撓他的下,像逗弄一只小貓,“你是最好的。”

邢野環抱住他的腰,抬臉看著他,眉眼而溫:“你也是。”

慶功宴的舉辦地點就在他們所住酒店一樓的宴會大廳,進門前邢野經過了好一番心理斗爭。

現在是要牽手還是挽臂?

牽手會不會太像小學生春游?

挽手臂的話是不是有點娘?

況且也太正式了吧,又不是結婚典禮……

他轉過頭抬眼看看溫承書,溫承書明顯是沒領會他的潛臺詞,反而握住他的手,拇指在他的掌心里了兩下,還沒等他開口,后聽到有人了一聲:“溫總。”

溫承書沒松開邢野的手,轉過頭,禮貌地道了聲:“阮先生。”

“怎麼不進去?”

來人著一煙灰西服,右口別著一顆略顯浮夸的鉆石針,在燈下甚是閃眼,他的長相倒是白凈,只是稍有幾分油相,平白讓邢野看出幾分眼來。

他的目慢慢移向溫承書旁站著的邢野臉上,稍稍挑眉,話卻是對著溫承書說的:“難得見你帶了人。”

溫承書角拉出微微上翹的弧度,眼睛里沒有太多笑意,淡淡地應了聲:“嗯。”

邢野余留意到這點,有些奇怪,抬眼看著對面的人,眼睛里可能不自覺帶上了些打量的意味,對面的人卻像是早已習慣了這種目,毫不介意地任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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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小朋友?”那人開口,眉眼中盡是戲謔,輕聲笑了一下,“這麼直白的眼神,如果你邊站著的不是溫承書,我今晚可不會放過你。”

邢野微微瞇了下眼睛,把對他不舒服的態度也坦率地擺在臉上。

溫承書角的笑意冷了些,握著邢野的手改為攬上他的腰,以一種十分有侵略的姿勢將人半擁進懷里,溫聲道:“小孩兒沒見過人,失禮了,阮先生見怪了。”

那人見他護得這麼,若無其事地微聳了下肩,道了聲“沒事”,便推門進去。

溫承書的手臂搭在小孩兒腰間,帶著他走進去,邢野偏頭在他耳邊小聲解釋:“我沒看他。”

溫承書跟與他打招呼的人點了下頭,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低下來的聲音卻淡:“你看了。”

“……”邢野被他突如其來的醋意惹得無奈地笑了一下,只好承認,“好吧,我看了。我就是覺得他有點眼,好像在哪里見過。”

“嗯……”溫承書剛應了一聲,還沒等他說完,又聽到遠遠有人喚了一聲:“Wen?”

一個西裝革履的金發男人端著香檳迎面朝他們走過來,溫承書對邢野道了聲“稍等”,從手邊端起一杯香檳,與來人杯寒暄起來。

邢野在旁邊聽了一會兒,其實他的英文還行,但兩個人聊天的時候偶爾用到一些專業名詞就讓他有些云里霧里了,最后百無聊賴地拿起旁邊的小糕點撕著紙小口吃著,邊眨著眼睛四瞟。

進門時那位“阮先生”就在不遠,半擁著一個男孩談笑風生,兩人的目無意中相接,那人大方地抬手向他舉起香檳,邢野遲疑了片刻,見那人還盯著自己,呆呆地舉了一下手里啃了兩口的紙杯蛋糕,與他隔空相

那人頗得趣味地笑起來,玩味地看著他,將細長的高腳杯送到邊,抿了口淺金剔的酒

溫承書原本輕地搭在邢野后背上的手突然輕輕在他背上拍了一下,邢野扭頭看他,他正與人談話,手卻一邊從他背上到腰上。

等面前的外國男人離開了,邢野才好笑地問:“我沒有故意要看他,是他跟我舉杯的,我都沒有拿酒。”

“不許看。”溫承書把喝了兩口的香檳放回桌上,帶著他往人的地方走,“你應該見過他。他近兩年在國發展的不錯,去年有部上星的刑偵劇,據說收視率還不錯。”

“嗯?他是藝人啊,怪不得。”邢野恍然,被他帶著走了兩步又驀地停下來,扭頭看著他,眉頭蹙起,“他是藝人?”

“嗯。”

“那他是不是就是你那個,那什麼……”邢野皺著一張小臉,有點賭氣地撇開他的手,“怪不得從剛才就一副要吃了我的表。”

溫承書神復雜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見他臉上是真有薄怒,萬分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他是想吃了你,所以離他遠點。”

溫承書帶著邢野去了臺,C國的天氣還于初秋,晚風清爽。

邢野半俯在臺上,手肘抵在大理石臺面上,撐著腦袋偏頭看著溫承書,撇著說:“你和他還沒有斷啊。”

“想什麼呢。”溫承書幫他理了下被風吹起的頭發,“你知道B.O娛樂嗎?”

“好像聽說過,是個經紀公司?”

“嗯。他是B.O娛樂的幕后老板,也是C國這個合資項目的另一位出資方。前幾年與我公司也有過不合作,由于他的職業特份的特殊,所以我們時常會把工作事宜放在正常工作時間后在公司會面,偶爾被公司加班的職員看到,就有了莫名其妙的流言傳出來。”看著邢野將信將疑的表,溫承書好笑地在他鼻尖了一下,“我們倆屬都是一樣的。”

“啊!”邢野睜大了眼睛,“原來他是……”

溫承書細長的手指在他上點了點:“噓。”

邢野忙捂住,扭頭朝后張了一下,見沒人才小聲嘆了口氣:“唉,我還以為你們……剛剛還有點傷心。”

“嘆什麼氣。”溫承書好笑地乎乎的臉,“怎麼覺你還的?”

“哪有啊。”邢野傻笑了一會兒,在他含笑的目里說,“好吧,只有一點點......本來以為有個明星敵,結果還不是輸給我一個純男大學生。”

溫承書勾著他纖細的腰,覆在他耳邊的嗓音低沉而極富磁:“你勾人的時候可一點也不純。”

邢野迅速紅了耳朵,抓著他的袖口,撇開眼睛道:“年輕人本來就是定力差啊,誰讓你總撥我。”

臺上亮著幾盞暖的球形裝飾燈,淡淡的線從藤球的隙里出來,將小孩兒眼下的淚痣映出的淺紅。

溫承書湊在他眼下的小痣上輕輕吻了一下,問他:“等下想去散步嗎?”

邢野把被風拂上臉頰的發開,靠在他懷里,眼梢染笑:“好啊。”

溫承書握住他纖細的手,將五指嵌他的指中,兩只手相扣。

“這次我會走慢一點,不會再讓你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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