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王錦靠坐在床頭,從桌邊拿過煙和打火機,出一,在點著之前沒忘了先問:“介意我支煙嗎?”
趴在旁邊的彥容沒有回應他。
他便把那支煙又塞回了煙盒里,又問:“不舒服?我有弄疼你嗎?”
彥容吸了口氣,道:“不疼。”
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并不是床所致,而是一直沒有開口嚨發干,剛才整場事里,他甚至連一個音節都沒有清楚的發出來。
王錦也覺得他今天應該不疼,雖然比起上次致不減,可到底和毫無經驗不一樣,多還是了幾分,這樣下去,未來的某一天,說不定就真的被松了。王錦沒有再想下去,會把水靈靈的彥容大松貨的人,也許是他,也許不是他,以后的事兒誰知道?
他撿了自己的服過來,隨意穿上,道:“你在這兒好好睡一覺。”
彥容有些詫異的偏過臉來,問道:“你要去哪里?”
王錦朝他溫和的笑了笑,說:“我去其他房間休息,我留在這兒,恐怕你也睡不好。”
彥容:“……哦。”
王錦道:“晚安。”
彥容也只好回道:“晚安。”
王錦出去了。
彥容還是趴在那里,短時間接連兩次了兩次,他沒有力氣再挪自己的。
好在王錦很自覺的戴了安全套,不然現在洗澡和清理都會很麻煩。
他不覺得為醫生的王錦是個干凈的人,上次在這里,王錦給他找的那件180碼襯,肯定不是王錦自己的,說不定就是哪個舊時床伴留在這里的。
第二天他被醒,整像被裝甲車碾過一樣酸痛。
王錦那些看似溫的床技,損傷力其實更大。
他從房間里出來,發現王錦已經去上班了,在一樓餐桌上留了便簽,字飛揚飄逸:“冰箱里有牛和吐司片,進廚房向右看,就能找到微波爐——王錦哥哥。”
他把便簽隨手扔進了垃圾桶,然后帶好自己的東西,鎖好門走了。
回到家,梁璽沒有在,柏圖言又止的看了他很久,最終什麼都沒問。
他裝作沒有看出柏圖對他的關心。
不久前,他曾經做過一個夢,夢到柏圖發現了他的心思,一改往日的和藹可親,指著他的鼻子罵他無恥,大發雷霆的把他趕了出去。
他大哭著醒來,心充滿了痛苦與矛盾,他不想傷害真心對他好的柏圖,可是他又控制不了自己。他甚至想,如果柏圖能對他糟糕一點,也許就好了。
寒假慢慢吞吞的一天天過去,彥容哪兒都沒有去。
他每天就窩在房間里寫寫作業、看看電影、聽聽音樂,他希盡量減自己在這個家里的存在,不想讓梁璽和柏圖覺得他是個影響他們生活的討厭鬼。
可是同個屋檐下,有時候越不想的事就越容易發生。
家里養了兩只狗狗,有天傍晚,他帶它們出去遛彎,好像有一點冒,走了沒多久就覺得不舒服,提前結束遛彎回到家里,偏巧撞到梁璽和柏圖在客廳里熱吻。
柏圖一臉尷尬,梁璽倒是很鎮定,只是不怎麼高興。
彥容沉默著把狗狗的牽引繩解開,然后去洗手,嘩嘩流水也無法沖走他此時的黯然。
從衛生間里出來,他對還在客廳里小聲說話的梁璽和柏圖道:“我想到王錦哥哥那里住幾天,可以嗎?”
他也不管兩人同意不同意,徑自把換洗和作業都裝進雙肩包里,匆匆說了句告別的話便出了門。
柏圖追了出來,說:“還是我送你吧。”
彥容沒有拒絕,只和柏圖單獨在一起的話,他沒有那麼張。
路上,柏圖開車,狀若無意的提起王錦,道:“他對你怎麼樣?”
彥容道:“還不錯,每天都會給我發微信道晚安。”
柏圖一時語塞,頓了頓才又說:“他有沒有對你說過,你們的將來?”
彥容說謊道:“我不想和他談那麼遠的事,我連高中都還沒有畢業,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也不遲。”
柏圖搞不明白彥容現在的想法,看起來好像對梁璽還是不能放下,那又為什麼要和王錦往?他試圖想和彥容好好談一談,卻了兩個不不的釘子,清楚以他們的關系很難再談心,只得罷了。
到了王錦家門口,隔著欄桿看到院子里停了輛大紅的寶馬370,那是王錦的車,和他的格一樣,明著。
車在家,看來人也在家。
彥容下了車,柏圖不放心又斟詞酌句的說:“要是……要是想回家了,就給我打電話,我過來接你。”
彥容道:“嗯,柏圖哥哥再見。”
柏圖調轉車頭離開,從后視鏡里看到王錦開了門,然后牽著彥容的手把人拉了進去。
柏圖很惆悵,他懷疑彥容可能真的有心理問題,他當然希彥容會想清楚梁璽不合適,移別喜歡別的人。
在對的認真程度上,梁璽和王錦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柏圖完全無法相信會有人在喜歡過梁璽以后,竟然還能對王錦心。
而此時的彥容心跳得劇烈。
他被王錦拉進門來,幾乎什麼話都沒來得及說,便被抱到沙發上。
王錦和往常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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