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王錦把超市買來的東西放進冰箱。
空空的冰箱里本來只有幾個孤零零的蘋果,很快被新買來的牛、蛋、面包到了一旁。
王錦放好東西關上門,見彥容在后面看著,笑著說:“明后兩天的早餐,應該夠了。”
彥容怔了下,道:“夠了。”
他以前在這里住的時候,就發現王錦從不進廚房,三餐都不在家里吃,后來他因為闌尾炎住院,在醫院里聽護士們說過“王主任以院為家”的話,估計是習慣在醫院餐廳解決吃飯問題了,這里離醫院只有十分鐘的車程。
剛才王錦卻在超市買了這些用來做早點的東西,是因為他來了嗎?
說不意外是假的,春節前他在這里住了七八天,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王錦又把那盒草莓洗干凈裝在果盤里,先遞到彥容面前,彥容便拿了一個放進里。
王錦道:“甜嗎?”
彥容點頭道:“甜的。”
王錦笑了笑,也拿了一個吃,道:“是甜。”
他把草莓放在一旁,手過去,繞過彥容的腰,托抱著他的部,讓他兩腳懸空坐在了餐桌上。
彥容張起來,道:“要在這里嗎?”
王錦近了些,笑著說:“你吃草莓。”
彥容不知道他要怎麼玩,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王錦拿了一個草莓喂給他,他下意識咬住。
王錦慢慢解開他的扣,只解了兩顆,出雪白的頸項便停下,又拿了草莓喂進他里,然后湊過去在他的頸邊吮吻。
有一點疼,還有一點麻,草莓甜甜的在齒間流淌開來。
王錦的手指隔著服挑逗他的敏,覺到他的輕,慢慢把在他的耳邊,聲道:“你也是甜的。”
玩到后來,彥容吃了十幾顆草莓,因為漸漸控制不住,草莓從角流下來,把他的制服都染臟了,深外套還好,里面白的襯被染得片片紅。
王錦便把他的全都掉,又怕他著涼,拿空調毯裹好他,抱他上樓到自己的房間。
時隔一個月,兩人再次結合在一起。
也許是間隔太久,也許是前戲太煽,彥容的敏度高的嚇人,王錦只是淺淺的弄了幾下,他就繃了,竟然就那樣高了。
王錦怕他不了,便暫時停了下來,把他抱在懷里,輕輕拍著他的背,問道:“怎麼這麼快?這陣子也沒手過?”
彥容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同學們都會用擼管或是打飛機替代,中文老師也沒教過,起初還不是太明白,可這個詞太象了,他稍微一想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他覺得有些丟人,小聲道:“沒有,我不喜歡那樣。”
王錦輕笑了一聲,道:“就喜歡這樣?”
彥容更害,不肯張開漉漉的眼睛,掩耳盜鈴的說:“也不喜歡。”
王錦笑著過去,親了親他的眼睛,道:“我們彥容真可。”
彥容的耳朵尖也變得通紅起來。
王錦也不急著繼續,就悄聲在他耳邊說著綿綿話,甜膩又親。
兩人正纏綿的不知如何是好,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起來。
王錦拿過來看了看,皺了下眉,道:“你爸。”
彥容安靜的伏在枕上,心想,哪個?
王錦接了電話,張口便道:“接到你兒子了,已經回了家。”
彥容睜開了眼睛,是梁璽。
王錦和梁璽很,講話的語氣聽起來就和旁人不同,道:“已經帶他吃過飯了……現在在家……你說能干什麼?”
彥容慢慢起,背對著王錦坐在床邊,看著窗外。
他剛發現,居然連窗簾都沒拉上,就這樣做起來了。他過去把窗簾拉了起來。
王錦看看他,說:“別的沒事兒……我周末不休息,就晚上回來……不會忘了檢查他作業的……行,有空聚聚。”
彥容聽他打完了,回頭道:“是梁璽哥哥?”
王錦把手機丟在床頭,咚一聲。他說:“是他,問你吃飯了沒,怕你不好好寫作業。”
彥容低了低頭,道:“大概是柏圖哥哥問他了吧。”
他赤著站在床邊,上因而起的紅還沒有褪去。
王錦道:“過來。”
他抬起頭,看到王錦那里還翹得老高,便屈跪在床沿上,重新爬上了床。
他還沒有躺下,王錦的手指過來,了他的肚皮,道:“這個還能看出來。”
是上次闌尾微創的刀口,已經長好了,但皮外表還沒完全恢復,旁邊都是雪白的,只有那三個小點是的。
王錦輕輕了幾下。
彥容道:“會留疤嗎?”
王錦抬頭看他,道:“你怕留疤?”
彥容是有點怕上有疤的,道:“才不怕,我是男子漢。”
王錦笑起來,說:“這種小創口,一般都不會留疤,別擔心。”
彥容道:“我沒有擔心。”
王錦問道:“你是怕你喜歡的人會不喜歡?”
彥容愣了下,沒想到王錦會問這個。
他是喜歡梁璽什麼呢?梁璽整天對他答不理的。
王錦是真有些好奇了,道:“你以前對我說過,你有喜歡的人了。”
彥容:“……嗯。”
王錦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彥容古怪的看著他,說:“反正不是你這樣的。”
王錦笑了笑:“那是什麼樣子的?”
彥容側坐下,說:“他很帥。”
王錦道:“別的呢?”
彥容盯著床對面的墻出了會兒神,才說:“他的眼睛就只看著他的人,忠誠,熱烈,一心一意。”
王錦的了,沒能說出話來。
彥容喜歡的,竟是梁璽柏圖的樣子。
“你呢?”彥容突然問。
王錦:“……我?”
彥容轉頭看他,道:“你喜歡的人呢?”
王錦笑著答道:“我沒有喜歡的人。”
彥容道:“那個……金先生呢?”
他記起那個拖著行李箱來找王錦的人自我介紹時說過,姓金。
王錦臉上的笑意淡去,道:“我已經不喜歡他了。”
彥容抓住了重點:“那就是以前喜歡過的吧?”
王錦笑了下,說道:“我不是你,你的‘以前’可能是昨天、上禮拜、上個月,最遲也不過是去年前年,我的‘以前’,太‘以前’了。”
彥容聽不懂,可也看得出王錦不是太高興,道:“你生氣了?對不起,我不問了。”
王錦道:“沒有生氣。”
彥容堅持道:“你有,你真笑的時候,眼睛這里會有一道褶,假笑的時候就沒有。”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角,一臉認真。
王錦一怔,沒忍住又笑出了褶,咳了一聲道:“那是魚尾紋,我是你大爺。”
彥容奇道:“魚尾紋才不是那樣。你又不當哥哥了?”
王錦笑起來,道:“當,你。”
彥容又不肯,說:“我不,今天又沒打賭輸給你。”
王錦笑得停不下來,高高翹著的那里都抖出了。
彥容一臉看不下去的表。
王錦笑夠了,便把他抓了過來,讓他分開坐在自己腰上,慢慢進去了。
這位很辛苦,彥容堅持不了太久,王錦偏不放他,等他不了,一邊哭著哥哥一邊腰得一塌糊涂,才推倒他自己來。
做完以后,彥容趴在王錦口,臉上都是淚痕,眼睛也有點腫,倒不是傷心難過,而是爽的。
王錦他的頭發和耳朵,他抬眼看了看王錦,一雙水汪汪的藍眼眸噙滿了眼淚,雪白脖子上點綴著被吮出來的紅痕。
王錦被看得心頭一。
如果彥容此時問他喜歡什麼樣的人,他大概沒辦法再避重就輕的扯東扯西。
他喜歡的樣子,彥容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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