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已經很久沒有直播過了, 這幾天重心全放在仇斯年上, 每天單排練習的時間減了, 也沒怎麼上線直播。
仇斯年出現之前,他的生活里似乎只有電子競技,還在戰隊的時候,沒有比賽, 他可以一個人關在訓練室里不眠不休地訓練上一整天。他從未經歷過這種 ,全的神經都因為一個人的一舉一肆意跳著。
高興會跳,難過也會跳,他本無法控制。
高一面無表地盯著電腦屏幕,上了輛托車直接開到了空投的位置,附近沒什麼人,高一了點裝備, 意離開。有人朝這邊開了一槍,距離可能遠了, 一槍打在了托車胎上。
槍裝了□□,高一無法判斷對面的位置, 趴下爬到了托車后面。
高一開鏡往橋對面掃了一眼,沒發現人,又趴在托車后面等了一會。
對面一直沒來人,高一原地蹦了蹦, 朝來槍的地方蹦跶著跑了過去。
電腦屏幕里的人過了橋,跑了一路,在來槍的那片房屋尋了好久, 誓死要找出剛才意圖狙他的那個人。
彈幕很歡樂。
【2333333333333笑死我了人都跑了還要追,追了二里地】
【哈哈哈哈哈哈是記仇gone本人了】
【gone:誰狙我誰就得死】
【高高今天心不好?怎麼都不說話?】
【心不好無疑了,今天有點弟弟啊,槍都不住】
……
高一沒有找到那個狙他的人,彈幕上有很多人問他什麼時候簽新戰隊,他沒有回答。
其實剛退隊的那段時間,就有幾個俱樂部想簽他,都是剛立沒多久的,規模不大。
眾人所知的高一的退隊原因畢竟是打假賽,不管在哪種競技比賽,這都是大忌,沾上就是個死,就算技再好,人氣再高,那些有名氣的老牌俱樂部也不可能來接他這個燙手山芋。
高一暫時沒有什麼想法,而且就他現在這個狀態,連私生活都理不好,怎麼重新拿起鍵盤跟隊友并肩作戰。
當初跟KE戰隊的隊友磨合了很久才打出來的默契,他不知道該怎麼重新在其他隊伍找回。
而且,以前的他孑然一,除了電競就是電競。
他不會想那麼多,不會在跟人對槍的時候還想著那個人。
“。”高一低聲罵了一聲,把鍵盤往前一推,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一堆彈幕涌了出來。
【?????????什麼況】
【怎麼了怎麼了寶貝你咋了?】
【心真的不好吧?今天狀態是真的差】
嘲諷的人也不。
【就這狀態,哪個戰隊敢要啊?】
【退了隊就原形畢了,沒ke的隊員帶著,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笑死了真以為自己牛得不行】
……
高一咳了兩聲,對著麥說了聲:“不好意思。”
接下來他就不說話了,跟以前在戰隊打訓練賽一樣,忘我地一個人練習,忽略了看直播的。
直播就是給看的,高一沒想靠這個賺錢,游戲直播,可能娛樂的質占絕大部分,但也不乏那些喜歡真的喜歡pubg的,看直播是學習技的。
不管是娛樂還是學習,都有它存在的意義,都是的訴求,高一對心懷激,他是懷著這樣的心才會直播的。
雖然做得可能不夠好。
真的想賺錢的話,就跟曹斌說的那樣,直接跟直播平臺簽長期合約了。
心很糟糕,高一努力把仇斯年的影從自己的腦袋里挪出去一點,專心單排練習。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播,高一摘下耳機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虛了。
他力般地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自己是有多天真,才會覺得投到游戲中就會暫時忘記仇斯年的存在。
不是每時每刻,是每分每秒。
他每分每秒都在為仇老師擰著心。
高一忍不住了。
幾乎是想也沒想的,他給仇斯年打了個電話。
現在是十點半,仇斯年已經睡下了,睡得不安穩,夢里孤弱無助的男生站在遠著他,他死命地往前跑,卻怎麼也抓不住男生。
仇斯年擰著眉,細的汗珠沾了額前的碎發。
手機鈴聲把他喚醒了,仇斯年猛地睜開了眼睛,雙眼空地著漆黑的天花板。
高一等了一會,那邊始終未接電話,他也逐漸冷靜下來了,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居然給仇斯年打了電話。
“臥槽……”高一后知后覺,慌忙想掛掉電話,那邊卻忽然接通了。
“喂……”仇斯年迷迷瞪瞪的,嗓音還有點啞。
高一看了眼時間,才十點多啊,這就睡了?
高一低了聲音:“你……已經睡了?”
“嗯……”仇斯年聲音混沌,拿枕頭塞到了后,往床板上靠了靠。
“我,我是不是吵醒你了?”高一拿著手機有些慌張,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跟仇斯年對話的開始是多麼自然。
仇斯年甚至沒有問他是誰。
“嗯……”仇斯年閉著眼睛應了一聲,輕聲問:“你哪來的我的手機號?又是我那外甥給的?”
“……嗯。”高一用手指摳了摳床單,剛睡醒的仇老師的嗓音很好聽,比平時更低啞了,從電話那頭傳過來,震得他的耳麻麻的。
“你……這麼早就睡了啊?”高一試探地問。
仇斯年了太,換平時被吵醒了,他的心大概會很糟糕,別說接電話了,拉黑也有可能。
今天也是湊巧,忘了關手機。
或許是因為高一的電話把他從噩夢里拽了出來,仇斯年此刻心里松松垮垮的,很放松。
“我睡的一直都很早。”仇斯年歪了歪腦袋,黑夜中像在跟人夜聊一樣,聲音輕淺。
仇斯年輕聲細語的,高一也不自覺地低了音量:“那你睡吧,我……我掛了。”
“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我掛了’的?”仇斯年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還是特意打過來吵醒我的?”
“不是不是。”高一忙否認,否認完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咬著啞然無聲。
仇斯年轉頭向窗外,猶豫片刻,忽然道:“陪我說會話吧,有點睡不著。”
高一抓著手機的手一頓,手指微微收,住心里的激,平靜地“嗯”了一聲。
不愧是我,淡定如我。
高一心里還得意。
總算出息了一回。
說什麼?說什麼?
說喜歡,說難,說我想問問你有沒有朋友。
心理活再富,高一的還是跟封了膠水似的,還得仇老師領著來。
“骨頭熬得時間短了。”仇斯年說,“沒,里面還是紅的。”
“你……吃了?”提到骨頭湯,高一又想起了在仇斯年家門口見到的那個人,神暗了暗。
其實仇斯年晚上沒吃飯,留著肚子把骨頭湯都給喝了,但他沒承認:“沒的挑出來扔掉了,味道還可以,你給自己做的時候,記得燉久一點,不然吃了拉肚子。”
“我才沒那個閑心給自己熬骨頭湯呢。”高一小聲嘟囔。
仇斯年在黑夜中瞇了瞇眼睛。
暗示得太明顯了,再察覺不到就是傻子了。
不知道這小孩兒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傻得一點藏不住自己的心思。
如果是故意的,這擒故縱暗撥人的技倒真是爐火純青。
仇斯年一直沒說話,電話那頭只能聽到微弱的呼吸聲。
高一小聲地問:“你怎麼不說話了?睡了嗎?”
仇斯年閉了閉眼,恍惚間,眼前晃過湯文倒在泊里的模糊影。
“在想事。”仇斯年往被子里了,忽然覺得有點冷。
“想什麼?”
“一個男生。”仇斯年的回答模棱兩可,他有點想笑,自己怎麼也來這一套。
他說的其實是高一,但高一明顯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男生?”高一心里一陣張,“是在餐廳的那個男生?”
他好難啊,要時刻糾結仇老師有沒有朋友也就算了,還得防著他喜歡別的男生。
都是些多余的擔心,他明明很清楚,卻非要庸人自擾。
仇斯年不解:“你怎麼會覺得是他?”
“不是嗎?”高一心里松了半口氣,對,只是半口氣,另外半口氣還沒咽進去呢立刻又警覺起來了。
什麼鬼?還有其他男的?
仇斯年看出來了,這個小孩兒是真傻。
算了,這樣也好。
“我想睡覺了。”仇斯年作勢打了個哈切,“困了。”
高一問題還沒問完,心有不甘,又不想給仇斯年造困擾,便道:“嗯,你睡吧,我掛了。”
“晚安。”
高一心里一甜,勾著角回了句:“晚安。”
明明前一秒還在為那個疑似仇老師友的漂亮人魂不守舍,這會又因為一句平淡的“晚安”甜得骨頭發。
高一第一次見到仇斯年的時候,絕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他迷得如此神魂顛倒。
一見鐘是個好東西,但他淪陷得未免太徹底了點。
手機響了一聲,高一低頭一看。
-老婆:吃巧克力嗎?
是的,他不要臉地把仇斯年的備注給改了。
高一心激,回復簡單:喜歡。
-老婆:我小姨從國外帶了幾盒巧克力,我不吃,你有時間過來拿。
高一眨了眨眼,心頭的迷霧逐漸散開,一束從云層后頭冒了出來。
他打字的時候指尖還在微著:小姨?
-老婆:就今天給你開門的人
-高一:!!!!!!!!!!!!!!
-老婆:?
高一用被子蒙住了腦袋,悶著聲音嚎了一嗓子,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
-高一:咳,沒什麼,晚安[酷/]
作者有話說: 我寫的時候也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快樂。
那啥,還是要說一下,高一在心理上其實是個純1,別看他慫唧唧的……所以他一直是把仇老師當老婆看的。
不過你們放心,不逆,絕對不逆,我的原則是非互攻絕不逆。
從前有一位美人,他不停倒霉,所以急需抱一根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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