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顧言廷發現他和唐易好久沒吵架了。
這事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一個月前維維被周昊正式接回了家里。顧言廷在之前就把工作的事落實好了——華元在T城設立了辦事,他了辦事的桿司令,雖然每天的工作量巨大,但是自由度卻相當高。于是給唐易和維維當了三個多月的保姆廚娘兼司機。
然而即便這樣,當著孩子的面倆人也沒斗。
一般況下不管什麼緣由引起的家庭大戰都會以唐易的勝利告終。當然顧言廷是有意讓著對方的,因為唐易每次得勝后都會好脾氣的配合他這樣那樣,不管出于補償心理還是純粹高興所致,顧言廷都很開心的用面子換了里子。
但是自從維維被接走后,唐易就不跟他吵了。
有時候他故意犯懶丟只臭子在沙發上,或者換下的子不放洗籃里,而是直接丟在臥室的地板上,唐易竟然都沒出聲,反而看一眼就默默地給他收了。
剛開始的時候顧言廷還幸福,第二次第三次,他心里就開始打鼓了。等第四次第五次的時候,他忽然虎軀一震,腦子里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推測——比起甜的夫夫甜寵生活來,這明明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啊。
這個念頭剛出來的時候他正在公司寫一份報告,小小的念頭飛速的在他腦子里扎發芽,不過須臾就枝繁葉茂的占據了他的腦容量。顧言廷渾一個激靈,回過神后面驚恐的趕往回奔,連腦門上的汗都要拼出一行大字“唐易要和他散伙”。
家里收拾的很干凈,玄關的鞋都被收到了鞋柜里。沙發罩被抻的沒有一褶皺,垃圾筐里的東西也都收走了。顧言廷有些恍惚,明明是他自己收拾的,這會兒是看出了一不尋常來,哪哪都覺得著危險的氣息。
他抹了把汗,忙一溜小跑著進了臥室。他們倆的證件都放在床頭柜的一個明小盒子里。顧言廷手忙腳的把東西都拉到床上,明盒子抖了個底朝天,等東西都七零八落的掉出來之后,他倒吸了一口涼氣,覺自己心跳都要停了。
——唐易的份證和護照都不在!
怎麼會不在呢?已經隨帶著了?還是藏到什麼別的地方去了?唐易會不會今天就不回來了?
淡定,冷靜!
顧言廷嚇的愣了愣神之后,反而鎮靜下來了,一邊飛快的回想著早上的節片段看有沒有異常的地方,一邊撥著唐易的手機號。
電話在他忐忑的回想中很快接通,唐易帶笑的聲音從電話線那頭傳過來,似乎心很好,“言廷?怎麼了?”
“啊沒事,”顧言廷輕咳了一聲,小心的捂著手機說,“你現在忙嗎?”
“不忙。”唐易笑了笑。
“……哦,”顧言廷頓了頓,嗯嗯啊啊的閑扯了半天后才裝作不經意的問,“你份證呢?我今天收拾屋子沒看見。”
他的口氣略急促,說完后張的呼吸都不會了。
好在唐易說的很痛快,“在那個黑包里,我昨天剛放進去。”
黑的包是顧言廷上次送給唐易的,唐易不常用,更別說往里放什麼份證□□的。顧言廷套出話來無比高興,松了口氣的同時腦海里也竄出了一個小人指著他哈哈大笑,幸災樂禍看跟傻愣子似的。
不過一會兒卻又冒出另一個小人,一臉張的循循教導,“顧言廷啊顧言廷,你可不能大意了啊,唐易今天沒走不代表以后不會走啊,要不然好端端的收拾證件干什麼啊?你忘了當初你們怎麼分手的了?”
顧言廷挫了挫牙,嘆了口氣。
怎麼能忘了呢?唐易分手最痛快了,說分就分。拿好證件和錢包不等他消化消化就麻利兒的走了。服不要了,床單被褥不要了,什麼財產存款也都不要了,分分鐘瀟灑走一回的節奏。
顧言廷不知道是自己反弧長,還是那場手起刀落的唐易式分手給他留下了后癥。
他是真怕了。別人家鬧分手都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先來前奏再來正戲最后奔高|。可是唐易不會啊。他要是過的不滿意,隨時收拾收拾拿著證件就走了呢。
腦海里張兮兮一腦門汗的小人勝利,顧言廷一拍腦袋,十分機智的找了一個黑塑料袋,把倆人的證件一塊放進了袋子里,然后滿家找了一圈后,放到了一個唐易絕對想不到的地方。
沒有證件等于唐易坐不了車乘不了飛機住不了酒店……要是唐易生氣了他只要沖上去嘿嘿嘿就好了。顧言廷十分傲的給自己點了個贊,又回想了連日來自己種種“罪惡”危險的行徑,本著立功贖罪的念頭開始了大掃除。
于是唐易從公司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了在飄滿了整個臺的一長排,其中還有幾個T-back……
“顧言廷,”唐易連包都沒放下,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
顧言廷剛把菜擺好,見唐易的表心里飄了一下。他心里高興的不行,臉上卻還端著,一直走到唐易跟前才應了聲,“嗯?”
唐易慢慢吸了口氣,漂亮的眼睛慢慢移到他的臉上,難以置信的問,“你是對著它們,擼出了一個大興安嶺嗎?”
“……”
顧言廷愣了愣,“誰擼了?我沒啊,我哪……”他順著唐易的目往臺看了看,頓了頓,“我就是把咱家都洗了一遍。”
“……”唐易的角搐了一下,不過他很快把這事放到了一邊,而是說起了另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我明天就不去公司了,先去胖子那幫個忙,中午咱吃完飯直接去機場。”
顧言廷懵了一下,“去機場?”
“對啊,”唐易一邊往臥室走一邊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是上周定的這個周末去西安嗎?對了,你一會兒別忘了把你的份證也放那個黑包里,明天出門帶著。”
顧言廷站在原地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恍恍惚惚的想了起來,西安?對啊,他和唐易要去西安然后去敦煌來著,所以把狗放他爸媽那了。只是這兩天他心里想的七八糟有點多,把這事給忘了。
顧言廷松了口氣,轉過的時候忽然愣了愣。
他把他和唐易的份證都放起來了。可是……那個唐易絕對想不到的地方,是哪里來?
---
二
無厘頭之寧澤宇番外
寧澤宇同學對這個攪基的世界到十分絕。
然而絕也沒有用,誰讓他作為一個直的不能更直的社會主義四好青年,竟然從兒園開始的好朋友都是小基佬呢!
用寧媽媽的話說,這絕壁要麼是天賦異稟,要麼就是他就好那一口。
寧澤宇同學在見識了形形□□的小基友或簡單或復雜的家庭之后,深切的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這絕壁是親媽。想他縱橫江湖二十幾年,馬上要奔三了,就沒見過誰家老媽這麼坑兒子的。
“兒砸,你說你二十好幾了沒個對象,是不是沒能正確的認識到自己啊?”
寧澤宇一臉正直的看著老媽,裝作聽不懂潛臺詞的樣子,“我對自己認識的很徹,謝謝。”
“哦,”老媽吸了一口氣,“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和媽媽好好通啊……”
“我單方面覺得我們通很好,謝謝。”
“那你怎麼還沒有對象啊?”老媽眨了眨眼,還是沒放過他“怎麼男的的一個都沒有呢?”
“……”寧澤宇抹了把臉,“我也不知道……”
“老的的也沒……”老媽嘖了聲,說了一半被截住了——好脾氣的寧澤宇最終沒忍住,忙扯著嗓子喊,“老寧!——”
樓上有人同樣大嗓門的應了一聲,“在——”
“管管你老婆!”
“管不了啊——”
寧澤宇,“……”
寧媽媽高興的比了一個剪刀手,“我還沒說完呢你讓我說完,你老的的都沒帶回來一個,顯然是你有問題啊!你小的時候我就囑咐你要和同學好好好關系你就是不聽,現在了還死不承認,真是的,太給你媽我丟臉了。不過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所以勉為其難的就給你參謀了一下……”
寧澤宇一個激靈,剛要拒絕就見老媽迎面遞過來兩張照片,“老秦家的孩子,哪哪都比你強哦!”
寧澤宇看了看,漂亮的孩子,不錯。剛要收下的時候后面那張也掉出來了。
“……怎麼還倆人?”
“倆都看看唄!”
“不是,”寧澤宇要崩潰了,“我是說,為什麼一男一!”
對寧澤宇來說,世界上最悲催的事不是他是個gay而無法向家里人出柜,而是明明他直的跟電線桿似的,結果全世界都認為他就是個基佬。
說起來這件事也不能怪別人,寧澤宇邊的朋友,十個當中九個gay,他在兒園還不懂事的時候就安發小兼死黨——小石頭同學。小石頭同學因為喜歡穿裝被同學笑話,他十分仗義的拍了拍脯,也讓寧媽媽給他買了蓬蓬,陪著小石頭一塊穿。
小學的時候同桌給個男生遞紙條被拒,結果哭的不能自已。寧澤宇同學心泛濫,跟著惆悵半天后,回家跟寧媽媽咨詢怎麼給男孩子寫小紙條。
當時寧媽媽是何等糾結復雜的表他早不記得了,就記得打那后,寧媽媽在他回家后的例行關心問候中,多了一句。
以前是,“小宇啊,學校里有沒有喜歡的小生啊?”寧澤宇搖頭,就不問了。
后來是,“小宇啊,學校里有沒有喜歡的小生啊?”寧澤宇搖頭,寧媽媽就說,“那小男生呢?”寧澤宇還搖頭。
于是寧媽媽就會松口氣,在一旁諄諄教導,“如果有喜歡的小生的話,就可以和對方說哦。小男生的話就不行了。”
寧澤宇同學很詫異,問,“為什麼啊?”
寧媽媽一臉嚴肅,“因為小生都是越長越漂亮,小男生都是越長越丑。所以認識孩子要趁早,男孩子就要一定等你人后。”
寧澤宇恍然大悟,于是又拿去安了初中認識的好朋友。并且之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他都將那句叮囑奉為金科玉律。
倒不是因為其他,實在是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真的驗證了小男孩越長越丑這句話——他上小學的時候親戚們還都著他的頭說真可。然而等他上高中了,大家的目頓時就變了,那種夾雜著震驚的同,加上“可憐見兒的”這種語氣詞,屢次讓寧澤宇忍不住腦補自己是不是經歷了什麼大不幸。
不過如古人所說,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寧澤宇雖然黑了點瘦了點長的面皮老了點,但是人緣卻格外的好,說是朋友遍地走也不夸張。他為人義氣,心寬廣,更重要的是任何一個哥們都不怕朋友看見他后會移別。
這些深厚的友誼使得他屢次考試都有左膀右臂相助,從小到大從沒掛過科。甚至在畢業的時候,也有同學早早的遞了一個招聘信息給他,并在他功職之后,幫他簽下了第一份訂單。
寧澤宇心里,千里迢迢的去謝這位同學,結果千算萬算,沒想到對方那天喝醉了,抱著他啃了起來。
是真啃,寧澤宇當時第一覺是疼,估計要破皮兒,第二反應是,老子的初吻沒了!
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那個極其不負責任的同學啃了兩口,估計是覺得味道不對,吧唧了下就睡過去了。寧澤宇從小到大沒過男朋友,被這一啃驚的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連夜竄回了T市。隔日那同學給他打電話,言語中顯然完全忘了這回事,還笑著說他不講規矩,竟然沒待夠一天就走了。
寧澤宇想提醒他昨晚的事,想了想自己又渾別扭,應付了兩聲就掛了。
只是打那后他的桃花運并沒有好起來。即便他工作后,面貌有了不的變化,常年健下高也竄了,也長了,臉皮也讓給撐得有棱有角了,但是依舊吸引不來什麼生。
寧媽媽塞給他的這兩張照片,簡直是他近幾年來見過的最好看的單人士。
寧澤宇下意識的就要把那張年輕男士的照片丟掉,想到那個啃了兩下的吻之后,手又停住了。
萬一有門兒呢?
萬一自己直的不是辣麼徹底呢?
嗯,去看看(⊙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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